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后一小段,不知是不是想着马上就结束了,这事儿说出来也十分尴尬,妈妈竟然没有出声呵斥,任由我那根东西顶住她的部研磨着,只是尽可能往前缩着
,减少与我
器的碰撞。
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玩意儿的尺寸,妈妈往前缩的动作非但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我的有了伸展的空间,完全挺立了起来,直直戳在妈妈黑色的包
裙上。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竟被我顶得微微陷了进去,火热的埋进了妈妈两瓣高耸雪
间形成的沟壑之中,我倒吸了一
凉气,即便隔着衣物,也爽得我
皮发麻,妈妈的一切都足于令我发狂,更别说是最原始的碰撞。
我不由自主挺动起下身,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妈妈的翘,这个
体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话,我早已驰骋在故乡的羊肠小道上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滚滚滚…”
妈妈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俏脸绯红一片,猛地将被我握住的小手挣脱了出来,连推带搡地将我赶了出去,关上了厨房的门。
好在大姨没有呆在客厅,不然让她看见我去了一趟厨房,却挺着个大帐篷出来,非得飞狗跳不可。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妈妈才喊了吃饭,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饿死,妈妈趁机拟定了大姨每个月需要上缴的房租水电伙食费,而我的碗里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排骨,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那一截,然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不知是不是妈妈在我走后将这玩意当成了我…
转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今天会是大姨捷足先登,还是妈妈姗姗来迟喔?
好苦恼啊…
然而我左等右等,翻来覆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们不会都不来了吧…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妈妈和大姨出现的可能微乎其微…许是妈妈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两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过火,而大姨那家伙,谁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孤枕难眠,今晚还是先睡下吧,明天找妈妈好好道个歉,说不定妈妈就回心转意了。
漫漫长夜,最是扰心弦,我越是想睡,却越是
神。
忽然,我冒出一个念,敌不动,我就不能动了?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噩梦困扰,是否睡得安稳,这不是一个孝子应该做的事吗?
身随心动,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妈妈的门前。
“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
我祷告着八方神仙,缓缓拧动着把手,寂静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心跳声,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连呼吸都屏住了,几乎是以毫米级的速度向下扳动着。
“咔擦”,随着一声轻响,妈妈的房门应声而开,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悄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