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想那档子事了,连自己尿尿都办不到。
这对于一个男的来说甚至比死亡更加可怕,可以预见我今后的
生里,连独自生活都将成为天大的难事,除了妈妈,又有谁愿意任劳任怨的照顾我一辈子。
虽然弭花花那丫夸下海
,说过一定会扛起这个责任,但到底不过是个小
生冲动下的狂言,等她长大后,真的会选择放弃外面的大好世界,选择我这么一个连那方面功能都失去了的废
吗?
无论弭花花是否真的愿意,妈妈都会是未来长久陪在我身边走下去的那个,也就意味着我和妈妈的相处时间并不会随着我的长大而减少,若是妈妈太过强硬地斩断了我的念想,会不会连同我活下去
的动力也一刀切了。
但她也不能放任不管,任由我胡作非为,眼睁睁看我误歧途,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谈话。
是了!妈妈一定是在试探我的恋母结有多严重,希望还能通过沟通来纠我的想法,同时又担心纠得太狠了,把我直接给纠没了,进退两难。
而且在数据视角下,妈妈此时的感值波动并不大,这一番谈话明面上是打着和我划清界限的旗号,恰恰也说明是她害怕了,妈妈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对我异样的
感,所以只能先从我这边
手,虚张声势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我越想越激动,这一定是上天弥补我错过推到妈妈而赐予的机会,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向妈妈表达我的真实想法,而不用害怕看到妈妈知道我对她产生别样感后失望的表
。
虽然我不一定把握得住,但无论这水再,我也要蹚它一蹚!
顺着这个思路,我决定先绕开妈妈的问题,同时也能探探妈妈的虚实,万一我想当然了,也不至于没有挽回的余地。
“您说,我还有可能重新站起来吗?”
我故意看向了天花板,摆出了一副忧郁小王子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