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彤都听相公的!”
她拍着胸脯,涕为笑,撒娇般地晃着我的胳膊,那娇憨的模样让我心
一热,“你对我又有了救命之恩了……我俩这般的
意,凝彤把元红给陈老爷,你可不许吃醋!刚才你都吓着我了!”
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突然涌上心。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流连,喉结上下滚动:“这些年我无数次想过和你枕席之好……”
“这可不行!正夫不摘红!”
凝彤看我误解了,慌忙素手按着我的嘴,神色变得异常严肃,“陈琪就是前车之鉴!到底是个土地主,笃信什么“格物致知” ,不信星图七宸大神,执意取了十一房娘子的元红,结果今年五月她娘子突然投井自尽!”
又是一例?!
“他十一房娘子……他吗?”我迟疑道。
“凤引九啼中从第一啼开始,就必须是心心相映的侣!她已经凤引六啼了,怎么可能不
自家老爷呢!而且他俩结婚都两年了,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呢,说是去叫老爷吃饭,一转眼的功夫,就投井了!”
我的心猛地揪紧——这和邵春风案,还有通县那八对新婚夫的惨案如出一辙!而且,全都发生在这一年
之内!
这些天我时不时地在想邵春风一家的悲剧,总觉得此事太荒诞不经。
数百年来,新宋官家一直以仁慈民、宽厚包容为子民所
戴,何至于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地残杀挂
身布施的新婚夫妻——即便是为了恐吓,也应该有更好的法子!
新宋疆域辽阔,六亿子民散布于六百余郡县之中,以皇城司鱼龙混杂的况,皇帝断不会委派此等机密要务给他们——可以说,普天之下再无任何衙门能严密调度、出此重手残害无辜百姓!
我神差鬼使地想到……帝国最的常备
锐警备,“狻猊军”!
狻猊军是在新宋各郡县均有百余名兵驻守,俱是万里挑一的悍卒。
这支劲旅不归枢密院统辖,而是由天子亲卫直接调遣,主要是镇压起义造反,俱是最心狠手辣的老兵,待遇最为丰厚。
家室俱不在本地,皆是二十岁到四十岁壮,又称“卸甲军”,平素只着便服。
要阻止这事,第一步还是要拿到证据……
凝彤见我骤然沉默,误以为我难以接受这般说法,忙将我搂得更紧。
她温软的胸脯贴着我,吐气如兰:“妾身与芳华不是早早就同你说过么?待我二与你成亲前,寻个看得过眼的野男
,让他摘了元红,
个三四
后,便完完整整把身子
给你,一辈子被你玩!”
她纤纤玉指轻抚我面颊,眼中漾着柔蜜意,“我们知你最
吃醋,所以总唤你“小绿
”,就是想着让你与其他男子一般不妒,我们俩都说好了,平婚期就几天,就是不舍得你苦等两个月呢!”
我扯动嘴角,强笑了一下:“我真的是绿!只是……”
看着凝彤明艳无俦的绝代芳姿,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转而问道:“那陈老爷既不信星图七宸大神之说,有没有查探过在他娘子出事当,村中有生
出
?
他有没想过,可能是恶……”
看凝彤撅起了嘴,似乎觉得我和他一样冥顽不化,只好换了个话题:“他信的那个格物之学,……他那些歪门邪道,他还跟你提过什么?”
“老爷发明了一个“风蚕连机灶”,我觉得倒是挺实用的。”
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我描述着那个巧的装置,“用庭院穿堂风来驱动的一种陶制温度控制,通过铜叶
来调节蚕室的地火龙火门开合,让幼蚕成活率能提升四成。”
“他是怎么改进齐公犁的?”
“
老爷带我看过,在犁铧左侧加了个月牙形侧刀,又将活动犁壁的木楔增至五枚,楔面刻有浅纹路,调节时就跟拨弄琴弦一样,江南可耕出“鱼鳞纹”,中原能犁成“棋盘格”,解州三府则翻出“波
叠”。”
“当地百姓还是很钦佩他的,小儿都唱,“齐犁陈改月牙刀,根断尽苗自高。五楔犁出千重
,铃铎声中万担挑”……”
我还要再追问细节,却被凝彤伸出纤纤玉指抵住了嘴唇。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嗔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相公,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救救你妻的小命才是正经!”
说着突然贴近我耳边,吐气如兰:“待我回去,就让我家老爷好好把我的身子“犁”一遍,给你这个正夫松松土……”
她眯着月牙般弯弯的笑眼,挑逗着我,“我家老爷”这句话着实刺激到了我!
“那次被他抵着了之后,我还是不敢把元红给他,怕犯了家规被老马撵出去,那就没法子跟你成亲了。”
“但之后……便由着他抵在了,有一
,在他书房里,和八娘、十娘她们一起撅着
被他宠幸,晴天白
的,外面还有下
,我爽得都哭了……”
我凝视着凝彤泛着桃红的脸颊,那双眼眸里跳动着令我陌生的光彩。
说来也怪,听她这般露骨地诉说着自已的欲望,我心竟涌起同样亢奋的复杂
结:自已最
的
子,甘心成为一个乡下老地主的一房妻室,宁可随时等候他的召唤,也不愿委身于我!
“总觉得混在那群莺莺燕燕中争宠,有种异样刺激的艳,……”
我忍无可忍,伸手扣住她的下:“就这么想当他的玩物?嗯?说说看,你想象他怎么对待你?”
此时,我们俩身子同时一颤,再次心意相连,生死契阔怜心豆将她的毫无保留地渡来。
此刻,透过生死契阔怜心豆传来的记忆片段竟然无比香艳,看得我血脉贲张:十二娘和十娘早已酥软如泥地伏在紫檀案几上,罗裙半褪,露出雪白圆润的翘,数条浓
从她们的腿根处蜿蜒流下,而凝彤则被陈老爷按在窗边,薄衫被掀至腰间,
的
瓣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陈琪那条油亮亮的阳具,在凝彤的下体间肆意进出,粗壮的柱身青筋凸显,宛如虬龙盘踞,顶端饱满的胀得紫红,冠状沟处泛着湿亮的光泽,里着一层黏稠的透明
——那是八娘与十娘的
,湿漉漉地挂在表面,与他方才
出的
白浓
混杂,黏附在浓密的
毛上,几滴浊白的珠兀自悬垂,晃动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次他用力顶,凝彤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前倾,纤细的腰肢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半是哭泣半是娇吟的低鸣。
我没想到她骨子里竟痴恋这般香艳的桎梏,尤其当征服她的矮胖豪绅处处皆不如我,可那副好色下流的嘴脸与厚颜无耻的霸道,却似乡下土法酿造的烈酒,别有一种呛辣生猛,将我素来温润的子衬得寡淡如水——此刻她的花心发颤,竟是被个老地主烧得神魂俱醉!
那具在他身下绽放的玉体,每一寸战栗都里挟着矛盾的诗意——肌肤泛起朝霞般的红
,是背叛烙下的印记;唇角迷离的笑意,是沉沦刻下的证词。
可即将是战栗攀升至一泄如注的高时,我们的
在毁天灭地的欲火中还是同样地坚不可摧——凝彤只想还有十八年可以与我做恩
夫妻,便连死亡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兴奋得有些晕晕脑的,哑着嗓子说:“好,我一定成全你!对了,五
之后,你是怎么离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