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摸了一下,然后后退了一步,颇为满意地微笑着柔声道:“已经长高了这么多了,都到了我耳朵上面了。”
“是么?我都没注意。”妈妈这么一说,我也不禁用手摸到自己顶平移过去,笑道,“好像是诶。”
“不知不觉都长这么高了。上次给你比身高的时候,你还在我下这里。”妈妈颇为感慨地说着,坐了下来吃面,“那时候你看我,都还要抬
看。现在,几乎都可以平时我了。去再拿双碗筷来吧。”
“嗯?好。”我答应着去再洗了双碗筷来,妈妈这时还没有动碗里的面,“妈,怎么不吃呀?”
“等你一起吃呢。”妈妈说着,把碗里的面挑了一半给我碗里。
“嘶……”我不禁倒吸一凉气,因为我平时最讨厌吃面了,忙试图阻止笑说道,“我不饿呀。而且,这算是庆祝妈妈出院的长寿面,怎么能我吃呢。”
“嚯,这话说的。”妈妈怀着淡淡的不满说道,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那要我说,既然我的出院只得庆祝的话,那这份喜悦分你一半,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乐意乐意。”我忙点陪笑道,闷
吃起来。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嘛。”妈妈满意地点点笑道,自己这才也吃起面条来。
晚上的时候,九点左右,我敲了敲妈妈的房门。
“进来。”在得到妈妈的回应之后,我打开了妈妈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她穿着那熟悉的白色丝质睡袍靠坐在床上看书,这一幕让我一下子感觉一切都恢复到了妈妈住院前的状态,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感觉了,一下子思绪都涌了出来。妈妈见我站在门半天不说话又没动静,便放下书问道,“嗯?什么事?”
“哦,没什么,给你倒了杯茶。”我这才走到妈妈床旁边,把倒来的茶放在床柜上,坐在床旁,想了想,提议道,“妈,感觉怎么样?还好吗?要不我晚上在这照顾你吧。”
“嗯,我挺好的,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妈妈拿起茶杯,抿了一后稍为不悦地说道,“你就别在这了,周六就要去比赛了,抓紧练习去,待这
费时间
嘛?诶,不用担心我,你快去吧。”妈妈看我想说什么,但不给我机会,反倒是给我了一个微笑,拍了拍我的背,
补充了这么一句。
“好,那有什么事的话,妈你尽管喊我,我就不关我的房门了。”妈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退了出来,回自己的房间去练习去了。
我一上线,静静就找我,上来就问给我的u盘看了没有。我也不好意思说一个都没看,便回道看了几个录像,准备熬夜看。她又说到,让我晚点再看,先去打几把训练赛找下手感。
不一会儿,她开了一个游戏房,让我进去。她跟我说找了几个顶尖的虫族玩家,并让他们都看了hru的录像可以模仿这个的打法来跟我打,要我认真应对。我回她说一定全力以赴,便开始了第一局对局。
但是不知道是久疏战阵还是什么,这局只打了十五分钟我便打出了。打完后,我不禁长叹一声摇了摇,双手撑在桌子上扶额反思。我很清楚,如果我是以这把的状态去参加比赛的话,那就是白给。
“哟,怎么了?走廊都听到你的叹气声了。”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忙抬起回
看去,只见她托着一碗
饼汤走了进来,把它轻放在我桌上后,在床边与我并排坐着,“一看就是输了吧?没事,喝点汤吧,你只吃那点面哪里够。”
“妈,你怎么……你可是需要多休息的。”我些许担忧地说道。
“哎呀,你好啰嗦,怎么,当妈的还得你听话了是吧?”妈妈双手托起她那饱满的酥胸,摆出身为母亲的威严板着脸昂着冷声说道,但我知道她这都是装的,因为她没有皱眉,“再说了,我这几天在医院,天天睡都不下床,
都快睡傻了。这第一天回家,怎么可能一下子睡得着?”
我耸耸肩,淡淡地笑道:“好吧,您说的都对。”随后吃起饼汤来,很鲜很好吃,“好吃,妈妈做的
饼汤最好吃了。”
“嗯嗯,好吃那就多吃点。”妈妈的脸色这才转为母般的笑容,柔
地注释着我的脸,关心地说道,“我都觉得这几天你瘦了,脸上的
都少了点。”
“有吗?没有吧。”我装傻地笑着应道,“我今天早上才称过呢,没瘦的,放心。”
“你最好是没瘦我跟你说。”妈妈又变得冷冷地警告道,“你要是真的瘦了,后面每餐都给我吃两顿饭,你自己看着办。”
“好,好,没问题。”我心虚地忙陪笑道,大吃着
饼汤。
“哪怕你没瘦,这两天我也会给你多做点吃的。”妈妈又变为了稍显温柔的吻说道,“马上就要去比赛,这两天营养落下了可不行。而且我住院
的这几天,肯定已经落下不少了。”
“这倒还好,能吃能睡的问题不大。不过几天没怎么碰游戏,刚上来就输了一把。”我瘪嘴说道,“得要多打打恢复状态才是。”
吃过饼汤后,又继续和静静约的
开了一把。妈妈一直坐在我旁边似乎很仔细地看着屏幕,并没有离开。为了这把不再继续输下去,我专心
作,便也没和妈妈搭话。这局虽然我打得比上把好了,但还是因为
作上的一些问题,又输了。
“嗯……”我轻叹着摇摇,很清楚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水平。
“你作都变形了。”没想到妈妈突然淡淡地说道,“虽然我还是看不太懂,不过比起上次看你打的时候来说,屏幕上那些
作没有那么行云流水。比如说选中一些小
的时候,上次你全是一次选中的,而这把你好多次都是两次才选中,甚至还有两下选了三次才选中。”
“呵,连妈你都注意到了呢。”我有些宽慰地笑道,“这手吧,就感觉不听使唤一样,不那么灵敏了感觉。”说着,我把右手离开了鼠标,悬空着扭动了一下手腕。
“是么……”妈妈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仔细地揉动着我的手指,持续了会说道,“好些了吗?”
“啊,好多了。”我呆呆地应道,妈妈才把我右手放开,让我整个手觉得非常温暖,再次放回鼠标上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我充满信心地说道,“下一把肯定会赢!”
“呵,你要再不赢,我可不给你揉了。”妈妈颇为满意地笑着回应道,“我手都给你揉酸了。”
接下去的三把我都赢了下来,而且一把比一把赢得轻松,用时也短。不过即使如此,妈妈在我每打完一把之后,都会跟我流说她觉得这把看我哪里有问题,让我改正。虽然她不懂星际,但是她说的都是一些战略
的选择和判断问题,我平时打都不会意识到的问题,所以让我感觉颇为受用。
凭着逐渐恢复的手感和状态,再加上妈妈的一些提议,我后面几局是越战越勇,换了几个对手,他们也用了各不相同的战术,但都被我迅速拿下了。这么打下来,我感觉周六的冠军已经是我的了一样。
往后,过了十点后,我还在继续打,因为我知道hru的实力远不止这样的水平。可我打着打着,忽然感觉肩有什么靠了上来。转
一看,原来是妈妈的
侧靠在我肩
上,
已经睡着了。
我微笑着看着妈妈绝美的睡颜,此时她柔软饱满的房顶在我胳膊上
,她的睡袍中间敞开了一大片雪肌和丰满的雪,教
欲火
张。
我给对手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