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等会没喝完的,你要喝的话就拿着喝,不要喝的话就扔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以后,还剩半杯的茶被放置在餐桌上,我将它拿起一饮而尽。随后,我敲了敲妈妈的房门,说道:“妈,我洗好了。”
过了一小会,妈妈从里面打开门,拿着一套睡衣裤走了出来,对我说道:“嗯?怎么还在门,不去睡觉吗?”
“这就去。”这时,我看到妈妈的衬衫靠近第一颗扣子的领处有一根
发,下意识地伸手过去将它拿起。
“嘛呢你!”妈妈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的举动,在我手伸上去的时候一把拍了下来,皱着眉
怒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拿
起那根发,委屈地说道,“我看这有根
发,就去拿了,没别的想法。”
“……回去睡觉!”妈妈似是自觉理亏,没继续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喝道,“还愣着什么!”
我点点,转身缓缓走向自己的卧室。
我呈大字型倒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
我望着顶上的风铃,心里在想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妈妈回到之前那么亲密的状态呢?
如果有未来的我告诉之前的我说和妈妈做过的话就会变成这样,那我一定会选择当时不去那么做。
不过我相信既然今天能和妈妈说上这么多话,那么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感觉妈妈今天的澡洗得特别久,半个小时以后才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住。
我本想去问问妈妈有没有什么况的,但想着她多少还在气
上,同时又听着脚步声比较正常,在听到她关上门的声音之后便也安心了下来,没有出门去看看。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悄悄地把门打开,没有立刻睡觉,而是打算关注一会妈妈卧室那边的状态。
//柳如雪看着手上捧着的书,思绪却无法集中在书本上,书页上的每个字就像是路一样一个一个不留下任何印象的从我身边走过。
实在是看不进去了,我将书合上放回桌角。
我把灯关上,盖上被子躺了下去。
我向右侧着身子,闭上眼睛,试图放空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可是当我一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些画面立刻涌我的脑海。
它们争先恐后地挤进脑海的画面里,令我无法安心睡。
我原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距离会拉远一切。
在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后,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一次偶然事件。
或者说是儿子不理智况下发生的越界行为,不会成为常态。
我以为我会因为这件事而特别生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当儿子把浓厚而滚烫的在我肌肤上时,那滚烫的感觉点燃了我心
的怒意,让我无比气愤。
可是随着在我的肌肤上逐渐冷却下来,我的愤怒跟着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恍惚,是觉得宛如一场梦一般。
紧接着,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我在儿子的身下看他我时候的景象,还有他粗壮的
撞击着我
道时的感受。
这样的画面这些天总
在脑海里重复上演,尤其是一到夜里就更加。
甚至在晚上夜静的时候和半夜忽然醒来的时候,我耳边总能响起那一夜我和儿子
器
合的声响和我们的喘息声。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应该很抗拒才对吗?
尽管我表面上给儿子我很生气不愿意理睬他的样子,可是我明白我心里并不真的生他的气,至少没有生气到一点都不想搭理他的地步。
只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在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像个没事一样如往常那般,那样后面的事
发展只会越发不受控制。
和儿子发生关系,这是多么不耻的一件事
。
不,这是世俗和社会不可能接受的事。
可是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毫无责任吗?
我必须承认的是,那一晚至少我有给儿子一个可以豁免的近距离亲密接触的信息。
至于后面越界的举动,也怪我没有坚持到底,没有严正地拒绝儿子。
可我为什么没有坚持地拒绝呢?
我这几天都在想这个问题——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我不愿意去承认它——我动了,不止是作为
,也作为母亲。
所以那一夜不能全怪儿子,明明我也有不小的责任。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自己很清楚只要我不愿意,只要我足够地表达出我的不愿意,儿子他一定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最新WWW.LTXS`Fb.co`M
我之所以可以这么肯定,换作以前我会认为是因为他很乖,很听我的话。
但是现在我这么肯定,是因为我知道他我,所以不会在违背我意志的
况下做出伤害我的事
。
因而我更愿意把那夜的事定位为一场不经意间碰撞出的火花,转瞬即逝。
只要不再有碰撞和摩擦,它就再也不会亮起。
这是我的理智客观地思考这件事之后所得出的结论。
但,身为,我能做到时时刻刻都保持理
和理智吗?如果能的话,那么那夜的事
就不会发生了不是吗?
为了让感彻底地失去活
,我选择和儿子保持足够的距离,直到我的感
完全臣服于理
,或者不再对儿子有异样的
愫。
毕竟我和他爸之前的感都可以因为距离而疏远,和他也这样做的话,一样能达到效果的吧?
然而事实告诉我,这一次没有那么容易。
前几天,我早出晚归,强忍着不
去与儿子见面,不去和他说话,想要这份感觉淡下来。
可是我越是这么做时,每当我夜里听到他卧室的动静或者是他出门上厕所的脚步声,我都想要冲出门去哪怕是看他一眼。
这是和他父亲在一起时都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如果不见到一个就会心烦意
、魂不守舍的状态。
我对自己说服着这就是最难熬的阶段,忍几天过去了便会烟消云散了。
于是我这些天都在忍耐着、压抑着自己,为的就是等到那一道我想要的曙光的来临。
可是这一切被一场见面打了。
前天,薛芸涵再次找到我,约我出去吃饭。
我想着儿子溺水的时候,要不是她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再加上她那次就说本来想找我说说话的,所以我便答应着去赴约了。
我和她说起来并没有什么集,所以在赴约之前我不知道她找我究竟是什么事。
等到见面了之后,该说不算意外地,她找我是关于她儿子的事。
确切地说,是想要向我请教怎么教育孩子。
这场会面,我和薛芸涵聊了很多,都是围绕孩子的。
看得出来,她特别羡慕我,羡慕我有周文豪这样的好儿子。
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加之都是为母亲,都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儿子,我能感受到这份羡慕有那么地真切。
从她那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