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滔天大错,陛下不会彻底恼了咱们傅家,该重用的还得重用。倒是你,不要一冲动,让贞儿在宫中难做。”
“妹妹初有身孕,可有不适?”
傅植笑说:“陛下安置了一众宫太医服侍伺候,饶是当年皇后怀太子都没有这般待遇。”
傅衡点,“那就好。”
话毕,他大步朝着宫外走去。
“衡儿不回府上?”
傅衡摆摆手:“父亲自回去吧!我心中烦闷,到烟云台吃酒去。”
————————————佛堂外,萧澜修剪着花枝,“他在烟云台呆了多久?”
玉离说:“下了朝便去了,像是怒气冲冲的。现在还未归呢,喝得酩酊大醉。”
“他也是冤枉,只不过是
没完成陛下代的事,便被抹了所有功绩。同去平
,赏赐尽数去了太子那里,心生不快也是常理。”
花枝修剪得好看,萧澜满意地摆弄了下,“月姑娘那边怎么说?”
“月姑娘传信,烟云台那边做得很好。”
萧澜点,问玉离:“你瞧这花好看吗?”
玉离不撒谎:“好看!”
萧澜看向她:“好看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