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此次之局,只怕都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裴不了一急道:“那可如何是好?这次可要说明白了,你们不能再一走了之,为了四弟的仇,我们多年的恩怨也该放下,和衷共济才是。”
吴神眼想起白先幽惨死,面色一黯,闭目道:“罢了,我们既然都聚在南浔州,便早已抛下一切。当初我们四结义,说是不求同年同月同
生,但求同年同月同
死。
四弟死得冤枉,我们便是送了这一条命,也要为他报仇雪恨,这叶督查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我们西南四义在此,又怎会怕他一个?”
他们各有神通,便是比之朝廷大员也不弱,只是势单力孤而已。这十几年漂泊江湖,吴神眼是第
一次又提起西南四义之名。裴不了与葛名堂对视一眼,心中也是涌起了无限豪。
当初他们四年少之时,怕过谁来?如今虽然白先幽不在了,但西南四义仍然是四义,不曾变成三义。
“我连这南浔州上百万的家私都不要了,便是为了对付蜀王,这一个区区琼关钱庄又算得上什么?难道还是龙潭虎不成?我们且去看看,若是这叶督查真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也会让他知道,西南四义不是好惹的!”裴不了也是昂首挺胸,他也是
釜沉舟。
这三计议已定,便循着约定的时间,夤夜造访琼关钱庄,见着了备下酒宴的叶行远。
他们三在陆十一娘的带领之下鱼贯而
,闷闷的各自坐下,叶行远微笑迎客,一开始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殷勤劝酒。
酒过三巡,裴不了终于按捺不住,拍桌道:“叶督查,今你将我们三
请来,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请明示。毕竟咱们时间宝贵,无谓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