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诚度呢？”我说。
“你似乎太好奇了！”保镖回答。
“我说对了，是不是？其实你也明白的，是不是？”我说。
“你太自作聪明过了！”保镖说。
我无声地笑了下，身体往座椅后背一靠，“我说，保镖伙计，投靠新主后
子过得怎么样？滋润不？”
保镖不吭声，自顾开车。
“你和阿来在伍德那里，谁更受宠呢？伍德在你和阿来之间，更信任谁呢？”我又说。
保镖还是不吭声。
“你和阿来的薪水，或者说你和阿来现在谁赚的钱更多呢？”我继续问。
保镖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开车。
“哥们，你哑
了？”我扭
看了他一眼
。
保镖突然转看了我一眼，
沉冷酷的目光吓了我一跳，我于是不问了。
车子在滨海大道飞奔，我们都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我试探着说：“哥们，我们……其实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快2年了。”
“嗯……”他终于嗯了一声。
“虽然认识时间不短，不过，我们似乎互相
流并不多。”我说。
“嗯……”
“我们也过几次手，好像也没分出彼此。”我说。
“嗯……”
“每次手，我其实是不大想置你于死地的，而你，好像对我也有手下留
的时候。”我说。
“你太自作多了！”保镖说。
“虽然你很沉默，不过，我还是
惜你是个
才……我觉得虽然你跟着白老三
了这么久，但你似乎并没有跟着他做什么坏事……除了你迫不得已的之外。”我转看着他。夜色里，他的神看起来很冷漠，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我不想评价你的好坏，也不想评价你做的事的是与非，当然，你也没有资格来评价我！”他说：“我做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管我是不是坏，这些都和你无关，你也无须对我做出评价。”
“嘿嘿……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每个心里都会是有想法的，你说是不是，我们都不是木，都是感动物，你说是不是？”看他肯多说几句了，我趁热打铁。
“或许你是感动物，但我不是！”他硬邦邦地说了一句。
“你是啊，哥们，你不是木，你怎么会没有感呢，你一定是有的，你心里一定是有衡量是非曲直美丑善恶的标准的，是不是？你先是跟着白老三，现在又跟着伍德，你一定会对你见到的听到的经历的所作所为有自己的看法的，有自己评判的标准的，是吧？”我说。
保镖没有说话，夜色里，我看到他的面部表似乎抽搐了一下。
“这世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一定明白，一定是很清楚的……白老三死了，这是他作恶的报应，伍德现在虽然活着，但必将会得到报应，这是必然的规律和结局，你跟着白老三，又跟着伍德，你就不怕以后会得到报应？”我说。
保镖的面部表又隐约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停顿了下，我突然说：“白老三是怎么死的？”
保镖握住方向盘的手似乎抖了一下，因为我感觉到车子突然晃
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