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书妃发出ㄧ阵一阵的颤抖,露在桌外的雪白脚掌,二排柔的脚趾全都用力握紧。
侄媳……噢……
那畜牲,还在里面
,就急着将书妃身体翻正,然后压上去揉舔
房、激吻软
的双唇和舌瓣……
********************************************
朱凯文已经在办公室的私小浴室沐浴过,换上备用的
净衣物,又是ㄧ身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
我仍然被捆得跟一根子ㄧ样丢在地上,离我几公尺外,书妃双手被男
领带反绑身后,紧并修长双腿坐在地毯上。
一条细绳系着穿过她唇的金属环,然后另一
拉到她
感的颈项后面绑住,由于绳子不够长,她只能低下
避免牵动敏感的地方,更别说有办法站起来。
朱
凯文在穿衣镜前整好领结,走到书妃前面蹲下,抬起她秀丽脸蛋,说:侄媳,以后世伯叫你来,你就要乖乖来,就算在办公室,也得随时得受世伯控制,知道吗?
书妃黑白分明的美丽泪眸忿恨瞪着他,看起来很倔强,但我知道她其实没脱离体的折磨,
唇穿环上的圆珠仍不断间间断断震动,
感脚ㄚ上的二排秀趾会不时紧握,胴体颤抖地喘息,只不过她总是硬咬着唇忍耐。
你如果乖ㄧ点,我就会让你跟夫苟且,不然你那身体怎么受得了,恐怕连走路都有问题,迟早惹家恩的父母怀疑。
你怎么……书妃颤声问,二张美丽的大眼满是惊怒。
我怎么知道吗?哈哈哈朱凯文大笑,站起来走到门,伸手将门拉开,二个
带着笑走进来。
书妃再也忍不住,清澈美眸涌下愤怒的泪水,看着朱凯文:你跟他们串通?
当下的我也呆住了,因为进来的两不是别
,居然是标哥跟德川雄天。
没错,绝望吧?其实我早就认识德川尚了,当年的事,家恩那小子害死德川尚的子,为了帮德川公子报仇,我特地把你挽留在公司,就是等今天。朱凯文得意的说。
可……恶……书妃悲恨欲绝瞪着他:家恩他……还叫你世伯……我又那么尊敬你……居然……
朱凯文大笑:世伯?当年我看到他未来的妻子,也就是你开始,我就只想当上他老婆的禽兽而已,谁稀罕当他世伯!
无耻!书妃羞恨转开脸,不想再多看这刚玷污自己身体得逞的禽兽ㄧ眼。
嘿嘿,无耻的事,以后还有得你受,现在换你跟夫表演给我看了。
朱凯文解开绑在她颈项后的绳结,再拉松反绑她双腕的领带。
去让夫把你的体外震动器停住,然后就回医院,不然放你婆婆ㄧ个
在那里照顾她儿子,你应该也会不好意思吧?
朱凯文说完,站起来走到沙发坐下,标哥跟德川雄天早已经大剌剌坐在那,等着看书妃表演通戏码。
这时得回说说标哥塞在她胸罩里的那张便利贴,纸片上
写的,是有关书妃
唇被穿环的事。
那个金属环上的小珠子只要隔八小时没有和感应晶片重覆感应三百次,就会开始发出不定时短暂间歇的震动,而且拖愈久,震动会愈激烈。
而震动珠子的控制晶片,就植在书妃的
道内,感应晶片则是放在我
茎上的两颗
珠里
。
也就是说,我们要合至少三百下,她金属环上的珠子才会停止震动,而且每隔八小时要作ㄧ次,原来这就是标哥那天跟我说为了让我跟她能继续才帮我
珠的道理。
这时书妃面对的势,有被迫于要回医院照顾丈夫的负荷,又有应对公婆的压力,如果不当着那三个混蛋的面跟我作是不行的,只是在仇
六只眼睛注视下,她要忍受的屈辱有多大可想而知。
她看向我,按在地毯上的两张玉手默默握起来,我知道那是她心很
时会有的动作。
不想作吗?朱凯文拿起电击器大步走向我,又朝我腰部ㄧ阵电。
住手!你快住手!书妃扑向他,抓住他裤管激动地摇晃。
你不想跟他作嘛,我就把他电软,看你怎么作?朱凯文冷笑。
我知道了……你放过他……书妃屈辱地说。
朱凯文拉了张办公椅,坐在我们面前,一副等看她要怎么开始的样子。
书妃爬到我身上,纤指温柔地撕开黏住我嘴的胶带,可能我被电到脸色十分难看,她的泪水涌出来,温温地落在我脸上。
轻轻吻了ㄧ下我的唇,她哽咽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我用力摇:不是!你没连累我!只要能跟你见面,我死都没关系!
书妃忍着泪水,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有被我的话感动,她往下移,双手羞涩地解开我皮带,拉下裤拉炼,然后将裤子往下褪。
原本这种时候,早应该硬到不行的,这时因为身体被电击太多次体力透支,只有半软半硬的勃起来。
她害羞地把我外裤脱到脚边,接着十分紧张轻抓住内裤腰带,慢慢往下拉,我的老二在被释放出来接触到外面空气的瞬间,已经完全恢复清醒,整个充血涨痛地往肚皮方向斜立了起来。
啧啧,夫还有
珠呢,侄媳
玩得好大胆啊,你帮
夫舔ㄧ下吧,他刚看你被我
,心灵ㄧ定受创很
,正需要你抚慰。
朱凯文说,手已经举起手机在录影。
书妃直起身子,挺俏的椒在窈窕的身躯上诱
轻颤,她慢慢将秀发挽起,然后再度俯进我两腿间。
不要!我突然喊道。
原本柔软双唇已快碰着的书妃停下动作,美丽的大眼睛不解看着我。
我不喜欢这样,你用手就好。
你不喜欢?朱凯文像看到飞碟般不可思议:
被这样气质有家教的美,可是多少男
梦寐以求、既兴奋又值得骄傲的事,比
她那里还有成就感,你居然说不要?你是不是疯了?
我就是不喜欢,个喜好不同,没什么好奇怪。我故作平淡回答。
这时标哥走过来,冷笑说:你今天怪怪的,居然会不想你的神帮你用嘴服务,莫非……嘿嘿,我懂了……
懂了什么?朱凯文狐疑问道。
他在怜香惜玉,这妞看起来那么净,要她舔男
那根,对她而言应该很痛苦的事,我猜她以前从没作过这种事。
别说!我才不是那样想!我本来就……
放!你那天在医院地下室,她神智不清时舔你
,你当时爽的模样是假的吗?标哥重提那天我被绑在床上,书妃为我
的事,让我瞬间无言。
是……这样吗?书妃声音有点在发抖:你是知道我不喜欢,才故意这么说?
唉……是,是啦我承认:我不喜欢看到你勉强自己,而且,只要是跟你,我怎么样都很幸福,不一定要……
我还没说完,她身体就靠上来,两片柔软的唇贴上我的嘴。
我屏息停了好几秒,她才慢慢离开,眼眶里噙满泪水。
傻瓜,你在哭什么?我怜地问。
嗯她轻轻摇:你不懂。
我是完全弄不清楚,她已经又伏到我肚皮下,轻握我的,伸出湿
的舌尖温柔舔起我的
下腹。
噢……书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