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里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里,再寻常不过了。那三杯酒之计,也是我献于衙内的。”
若贞恨恨地道:“你……你为何这般狠心……来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长得比我漂亮,高衙内如何会丢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内……”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说了。打小爹爹只姐姐,不
我,想是姐姐更像母亲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来
姐姐守不住嘴时,报与爹爹知道,我还有命吗?我那
本想助高衙内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软了身子,任高衙内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贞哭道:“原来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来报复。你既知我失身,当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说。”
若芸道:“这事可麻烦了。那姐姐,被衙内摆弄得好生舒服,丢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内就惨了,他那
强忍着,未到那爽处。回到府中,欲火难消,那活儿肿大不软。他家中
使虽多,却无一能让他泄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让他泄阳。如今他
命难保,
中止叫“解铃还需系铃
”,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内体内欲火。所以衙内央我来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还家,再不滋扰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恶妹妹官
,送他充军啊!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一番话把若贞说得面红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视我家官充军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无
了,便将姐姐那
在我家偷
之事,说与
听!”
若贞知道这妹妹打小心肠甚硬,当真说得出做得道,中连连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为何去不得?当年娘亲去得太师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说,衙内能恶妹妹官,也能恶姐姐官
,对他而言,实是举手之劳。衙内为保
命,说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对拔陈桥,乃是衙内之意,你说,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为我家官
想,便为自家官
想,也应去太尉府一趟,还衙内那
守阳不泄之恩啦!”言罢凝视若贞。
若贞听他提及林冲,才知果是高衙内做得手脚,遣走林冲。他能量这般大,他要害丈夫,实如妹妹所说,举手之劳而已。又想当年母亲也是为家
赴狼窝,自己走到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这铃!她芳心大
,哭了片刻,终于将心一横,抬起
来,目光失神地盯着妹
问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扰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也救了姐夫,妹妹这相先行谢过了。”
若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应了衙内,何时进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今夜戌牌时,府中有轿送姐姐
府。”她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衙内有一书,托我送姐姐一阅,说姐姐看了,必然喜欢。”言罢将书放在案上,转身走了。
若贞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知道是那高衙内所使房中术,哪有心思去看。
锦儿听主说完,见小姐哭得凄凉,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这就去陈桥驿,唤大官
回来!”
若贞哭道:“使不得。若寻官,我那妹子,必将那
之事,到处
说,我便活不成了。”
锦儿问道:“小姐,二小姐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贞便将那窥见若芸与高衙内
之事说了。锦儿在房中搓手跺步,
中直骂:“那个
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坏死了!”
她突然看见案上那本“云雨二十四式”,随手翻阅,只见内容秽不堪,忙拉若贞过来道:“小姐你看,这,这都是什么书啊!”
原来此书48页,共二十四张云雨姿态图,张张绘有男赤身
欢春宫造
势。那姿态实是诱
之极。俩
翻阅一回,只见每张图的后面,注有这二十四式的详细文字图解。四目定睛一瞧,见每个姿态下分别写着:“抱虎归山”、“丹凤朝阳”、“大圣驾到”、“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观音坐莲”、“横枪架梁”、“怀中揽月”、“金
独立”、“灵猴上树”、“牵肠挂肚”、“潜心向佛”、“如鲠在喉”、“首位
合”、“授
以柄”、“水
融”、“悬梁刺骨”、“巡游探秘”、“阳升
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涌泉相报”、“玉带缠腰”、“天外飞仙”。
俩直看得面红耳赤。若贞知道,其中几个姿态,那高衙内已在她身上用过一回,不由又羞又气。
锦儿一跺脚道:“这混送这书,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试这二十四式!我们,我们偏不让他如意!”
若贞赤红着脸道:“我,我已答应府为他消火,如何不让他如意?”
锦儿来回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贞道:“不如什么?”
锦儿拿起书,翻到“潜心向佛”这页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这式,为那厮,消一回火。”
若贞只见图中一子手握男
阳物,含着阳物
儿,心知锦儿是想她为高衙内吹箫,脸红至脖根,羞道:“我怎能为他做那事!”
锦儿道:“小姐已然失身于那棍,为保他不
泄火,又有什么不能的?难道小姐,还想,不想他泄在体内不成?”
若贞羞道:“可是,可是……”
锦儿道:“小姐,别可是了,如今只有这法子。锦儿那曾见小姐为,为大官
含过那活儿,大官儿片刻便泄了火,这式最灵了!”
若贞羞道:“死丫,竟然偷窥我和官
!”
锦儿也红了脸,细声道:“小姐莫怪,我已瞧过好几回了。”
若贞又忧道:“可是,可是那厮与官着实不同,他极能持久。那
,那
便强要了我一个半时辰。我,我怕即是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锦儿急道:“他再强,小姐也要让他消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这“潜心向佛”,又使得极好,连官都抵
挡不住,那厮早晚也抵挡不住!”
若贞红尽脖根,羞气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儿大极,我怕,我怕小嘴,实是容不下它……”
锦儿道:“小姐好歹也失身过了,便尽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罢,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别再犹豫了,如今别无他法。若怕那厮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对了,那套新买内家,甚是诱
,小姐可换上。小姐穿那内衣使“潜心向佛”,那
厮见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贞纠结半晌,芳心一横,垂泪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这内衣……本是穿给官的……”
锦儿见主留泪,忙安慰道:“小姐,没什么打紧,改
锦儿再给小姐买套更好的,穿给大官
看就是。锦儿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来,也与小姐共甘同苦!”
若贞见她说的极为坚决,心下感激,哭道:“锦儿……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锦儿道:“小姐莫再哭了,锦儿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赛过天仙,让那高衙内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