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灵活现,亲热的姿态也是满含意。朱传宗笑道:“我们像它们一样,都是一对相亲相
的夫妻。”
薛金线听了眉眼含春,脸红似火,笑道:“离开家那么久,谁和你相亲相啊?”
朱传宗连忙赔罪,薛金线噗哧一笑,柔声道:“我在和你开玩笑呢!我已经听说了,你这次为民请命,百姓们都大大称赞你。老百姓够苦了,难得有你这样的官,辛苦你了。”
朱传宗心虚地道:“不辛苦不辛苦。金线,你……你专门在房中等我,是不是打算要慰劳慰劳我?”
薛金线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靠在床边,伸手将床幔解了下来。
朱传宗见她冰肌玉肤,容光艳丽,恍若天,哪里还按捺得住。叫道:“没命就没命吧。”
脱了衣服钻帐中。
朱传宗享了薛金线温柔滋味,大是得意,不过他身边既多,又要处理政务,一个月中,难得见到薛金线几次,便满怀歉意地对她道:“我和你总是聚少离多,你不怪我吗?”
薛金线笑道:“我不是寻常子,相公放心好了。其实你不总在我身边,咱们见了面,自然都是欢喜,要是总腻在一起,说不定我早烦你了,不要你了。你不在,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读读书,玩弄花
虫鱼,也有趣得很。”
朱传宗瞠目结舌,道:“你真是奇子,想法古怪。不
过幸好我也遇到过一个,否则就会以为世上你这样的独一无二呢!”
薛金线笑道:“你说的是水姑娘吧!她想来就来,把你当做宠物一般,喜欢的时候才来找你,我已经听说过了。她可给我们争光啦,让你也知道,我们
可不全是窝囊废。”
朱传宗脸色一红,道:“我哪敢轻视你们,只是我分身乏术而已。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薛金线笑道:“你那些事,有什么好难知道吗?”
朱传宗讪笑不已,她聪明绝顶,果然名不虚传,本以为瞒她很紧呢,原来只有他自己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