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茫然地答道。
“谁你啦,啊,告诉我,谁
你啦?”妈妈死死地拧着我的耳朵,
沉着脸恶狠狠地问道。
我只知道“”是一句非常不雅的骂
话,却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摇摇
:“妈妈,没
我啊!”
“去你妈的吧,没有你的肚子怎么会大起来呢?快点告诉我,谁
你的小骚
啦?”妈妈一边骂着一边用
枯的手指掐拧着我的小
,哦,我终于明白啦,原来“
”就是这个意思啊,我无言以对,只好将胖爷爷的事
和盘托出,妈妈听后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我跟他没完。”
妈妈一把推开我骂骂咧咧地跑到胖爷爷的小卖店:“老王八犊子,”妈妈的脚刚一迈进小卖店的门槛便大骂:“老王八犊子
,这是你做的好事,啊,你可真行啊,把我的姑娘肚子给弄大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胖爷爷羞愧地低下去。
“老王八犊子,你不说话就算完事啦,我这还没成年的姑娘就这么让你给开了苞,你他妈的过完瘾就没事啦!”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胖爷爷忍痛拿出三千块钱,妈妈毫不客气地揣进袋里,可是,这件事不知怎么搞的传到了派出所,警察将胖爷爷抓了起来送到县公安局,没过多久,我听说胖爷爷被判了刑。
胖爷爷住进了监狱,小卖店关门大吉,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终于有那么一天,我感觉到有排便的感觉,于是便捂着肚子跑到房后的厕所里,我蹲在地上拼命地向外排解着粪便,可是,大便没有解出来,却从小里挤出一个小脑袋瓜,我顿时吓得大哭起来,妈妈听到我的哭声跑了过来:“哎呀,这个不要脸的小骚
下崽啦!”
说完,妈妈一把将我拽出厕所,按倒在土地上抓住那个小脑袋瓜从我的小里凶狠地向外拉着。
“哇,哇,哇,……”
小脑袋瓜咧着嘴凄惨地哭叫起来,妈妈横眉倒立,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掐着小脑袋的脖胫:“孽种,孽种,你还好意思出来,我掐死你!”
婴孩的哭声渐渐停止,妈妈扯断一条血淋淋的带将不幸妖折的婴孩扔进肮脏的厕所里。
……
唉,这些个不要脸的老爷们,想玩舞厅歌厅地有的事,为什么要糟踏
家的黄花闺
呢,尤其是还没长成的小
瓜,公安局收拾他们也是活该!哎呀,我还骂别
呢,我的老爷们不也跟那个小卖店的老死
子一个样,玩了未成年的幼
被判了重刑,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监狱里,他这一死倒是消停了,我可惨啦,我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活下去,我只好去舞厅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