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
粘乎乎脏兮兮沾在
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贼尼这对
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不知吃了多少男
的
,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
。尤其是那个骚
,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
过她的男
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呼吸间浊
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
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象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象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淅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冲开脸上的阳
,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淅起来。慕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拼命屈伸,吐出
中骚臭的尿
。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
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
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
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
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
,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