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兵力悬殊,始终不敢去碰冯左庭,若能得到这份绝密军报,说不定见羽便能凭此撼动冯左庭,在西南打开局面,为我圣门问鼎中原打下根基。”
此时,太师椅上的男已颠鸾倒凤起来,红莲外边的玄葛道袍滑落下来,露出半边滑雪雪的削肩,贴在男
颈间不住揉动,听她哼吟道:“这椅子硬梆梆的好……好硌
,抱
家到……到里边去吧,有……有床……快……快啦……”
世荣心中急催道:“快去快去,但那只卷轴千万要给我留下来!”
谁知男嘴里应了,却仍按着
大开大合地耸弄,丝毫没有把她从太师椅上抱起来的意思。
红莲娇声不住:“你坏!你……你坏!弄死了,嗳呀,腿……腿要……要断了!”
世荣偷眼望去,原来男正把她那对瓷器般的美腿
大大分开,用肘紧紧压在两边的扶手之上,真似要将之拗断一般,瞧着瞧着,不由有些舌燥起来。
平擎岳喝道:“别喳喳呼呼!先丢一泡出来,爷若爽了便抱你进去。”
但见他胸臂上的肌块块坟起,抽耸之势如那猛虎下山,真似欲将
穿方快。
红莲娇躯越滑越低,整个几陷在椅内不见,只听她婉转娇啼道:“不丢不丢,就……就不丢!你……你有……有本事就把
……
家弄出……出来,哎呀!顶着了,就……就那儿呀……哎呀!我……我……”
又熬了一会,世荣心中愈来愈是焦灼,暗忖道:“这对狗男怎么还不进里间去!再等下去,弄不好妖道也赶回来了,到那时,就连脱身都成问题。”
思量片刻,险念渐生,终于暗下了决心,默默调息数周,待得真气盈然流全身,倏地足底一顿,
已无声无息从屏后飞出……
太师椅上两正难解难分,你吁我喘间眼角似有什么闪了一下,那龙象圣使极为机警,扭
朝旁边的桌上望去,猛见卷轴同紫葫芦皆已不见,登时惊得蹦了起来。
红莲突觉男抽身离去,顿觉一阵极度难过,大发娇嗔:“做什么呀?恨死你了!”
如丝媚眼顺着男的目光乜到桌上,刹那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