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警车来啦,警车来啦!”
“哇,看这架式是要枪毙啊!”
“可能是枪葬黑老猧吧!”
“喂,快来看呢,枪毙啦,枪毙黑老猧啦!”
“……”
在故乡的小河边警察将我扶下警车,我拖着沉重的、哗哗作响地脚镣一步一步地缓缓向前挪动着。正在埋秋收的,但却一贯喜欢看热闹的村民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很快就形成一个黑压压的、密密实实的大圈子将我和警察们包围在中央,在一片丛林旁我抬起
来,啊,妈妈,妈妈,我看到了妈妈的坟
,我抬起扣着铁铐的双手指着妈妈杂
丛生的
坟
忘
地呼喊起来:
“妈妈,我来了!妈妈,我来了!妈妈,我
来了!妈妈,我来了!……”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