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亲了一下,用被子包住了她,道:“外边雪好大了,适才我出去,差点没给冻僵哩。”
两在被窝里搂做一团,神态十分亲昵。
宝玉一呆,心道:“原来她们这般要好的,居然如此亲热。”
佳蕙道:“你到底去拿什么东西?这般紧要的。”
坠儿从被里取出一物,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就是这个。”
佳蕙登时怔住,道:“这不是宝玉的东西吗!你拿它做什么?”
宝玉凝目望去,见坠儿手中握着一管毛笔,毫肚粗壮饱满,锋际锐颖细长,笔杆末端包着打磨如玉的象牙,长逾十寸,果然是去年
冯紫英送给自己的石獾毫笔,名曰“圣贤独秀”乃湖州一品斋所出的极品獾毛笔,心中也奇怪:“是啊,她又不识写字,为何要拿我这支笔?”
坠儿笑容古怪道:“昨晚你不是说‘不知怎样才好’吗,我想呀想,就是这支东西了。”
佳蕙面生薄晕,道:“到底在说什么呀?”
坠儿神神秘秘道:“待会你便知了,我们接着玩儿吧。”
说着又去亲她,这次却是去吻嘴唇。
佳蕙凑脸接住,两个孩儿居然相拥而吻,还将丁香互渡,亲热之状有如男
欢好。
宝玉瞧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心里暗道:“她们这算是什么?难道孩子之间也……也……”
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钟的秘密。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两个孩儿热吻了一阵,手上开始互相
摸起来,渐渐愈演愈烈,偶尔发出一、两声似是难忍的迷
呻吟,忽听坠儿轻喘道:“你还冷吗?”
佳蕙道:“有这炭盆子在床上,一点都不冷了。”
坠儿道:“那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一只手儿在她肚兜里不住拱动,正是儿的位置。
佳蕙俏脸绯红道:“你脱我便脱。”
坠儿笑道:“都多少次了,你还这样儿!”
边说边反手到背后去松肚兜结子。佳蕙于是跟着,不一会儿,两均已脱得
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身子,互用酥胸去与对方厮磨。
这双俏丫鬟皮肤极好,藕般的上半身
露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
万分。
宝玉瞧得舌燥,心跳道:“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两个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
,从她
颈缓缓滑落,游走过酥胸雪腹,身子渐渐往下溜去,直至完全没
被中。
佳蕙仰起脸,用双臂努力支撑着微微发抖的身子,失魂落魄地盯着帐顶。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宝玉这才瞧见了她的酥胸,只是稍稍浮起,其上两点淡淡红梅,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
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道:“终于又瞧见她的身子了,差点都忘了什么模样哩。http://www?ltxsdz.cōm?com”
佳蕙轻轻娇喘,突然身子一震,低望向被窝里,颤声道:“你做什么?”
只听坠儿在底下笑道:“这样妙不妙?”
佳蕙咬唇哼吟,俏目失神地注视被内,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样,好一
会又道:“不要了,好痒的。”
坠儿道:“这样就怕了?还有更好的呢,”
宝玉心奇道:“她在底下做什么呢?”
正想间,猛听佳蕙低呼一声,见她双手冲向被内,似乎去捉什么东西。
坠儿咯咯笑道:“有这么厉害么?快放手。”
佳蕙喘着气儿嗔道:“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试试。”
坠儿道:“待会我就试,眼下你先来,不许动!你瞧你瞧,小东西都露出儿来了……”
佳蕙娇躯急抖起来,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
宝玉心痒难搔,忍不住悄悄溜了过去,躲在暗处贴着帐子朝内观看,却因被子挡着,始终无法瞧见她们底下的形。
佳蕙倏地失声:“停!停!痒到骨子里了……停呀!啊!啊!坏了!啊!”
娇躯蓦地一弓,浑身直打摆子。
这形
见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下边搞什么名堂?”
坠儿从被窝里钻出,秀发早已蓬松零,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管石獾毫笔,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笔毛全湿了。”
宝玉恍然大悟:“原来小蹄子用我这笔跟她耍哩,石獾毛甚是粗糙,且最刚强有力,刷在那个地方,的确十分难挨。”
佳蕙虚脱似地靠在床,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娇喘吁吁道:“摆布死
了,你竟想出这么玩法!”
坠儿用笔去描她的酥胸,勾勒出一圈闪亮湿迹,摇晃脑道:“有
教我的。”
佳蕙道:“胡说八道,谁会教你这个,定是你这骚蹄子自个创新的!”
从旁取过一条汗巾塞被窝里去,似在擦拭什么。
坠儿笑道:“宝玉教的。”
宝玉大吃一惊,心道:“哪有这回事!”
佳蕙更是唬了一跳,吃惊道:“你……你给他吃了?”
坠儿笑眯眯道:“别紧张,我好好的,只不过有天中午路过书房,正巧瞧见他跟别这样玩,便记下来了。”
佳蕙道:“他跟别玩?谁……姓花的是么?”
宝玉冷汗甫出,暗忖:“难道她们知道我跟袭的事?”
坠儿道:“不是她,但也是我们这里边的,跟姓花的一样温柔体贴,却比姓花的能言会道……”
佳蕙想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
坠儿点点,道:“就是这个。”
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个勾着宝玉了……”
宝玉汗如雨下,蓦记起的确有个午后曾在书房里跟麝月胡闹过,当时自己就是拿了支笔戏弄她,不想却给坠儿瞧去了,心里惊慌起来:“原来她们不单晓得我跟袭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
坠儿愤然道:“除了这两个,不定还有谁呢!上那几个,
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
横眉竖眼哩!”
宝玉听得纳闷,思道:“一个个都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
和麝月也是我闹她们的……”
佳蕙道:“那里边除了姓花的还和气点,其余四个都厉害,唉……”
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声。
宝玉又想:“其余四个说的又是谁呢?难道是晴雯、麝月、绮霰和碧痕?”
坠儿道:“不说这些了,扫兴,好姐姐你侍候我啦。”
佳蕙笑道:“蹄子,该你尝尝这笔儿的厉害了!拿来。”
从她手上夺过那管獾毛笔,俯身钻被里……
坠儿道:“我才不怕。”
话音未落,忽就吸了气,俏目轻翻,从喉底挤出一丝腻哼,煞是撩
。
佳蕙在底下笑道:“晓得厉害了吧,瞧你还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