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听见小两低低悄语,料是在说那些卿卿我我的恩
话,正不耐烦,又听绮声再起,探
去看,见皇帝坐在石上,把
儿抱在怀里轻轻耸动,不禁目瞪
呆。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妃旷了许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罢不能,两如胶似漆,缠绵悱恻间
致又生,遂梅开二度再兴云雨。
“还有完没完啦……”百宝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闷万分,如非这婿乃是当今天子,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势一变,滋味又是不同,神时而像是舔着了糖,时而仿如吃到了酸,时而又似咬着了辣,百般销魂。
小玄与她抵额相欢,细赏着她脸上变化,只觉一颦一蹙都极动,特别是那抹带着矜持的羞色,简直就是最厉害的春丹秘药,令自己雄风高振异样刚强。
雪妃细细喘着,不时贴脸过去,在他唇角眼边送上香吻。
小玄两手扣紧柳腰,在花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研花样迭出。
雪妃忽地腻哼,娇躯倏颤,一副怯极了的模样。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一滑,不知嵌
了哪里,奇滑异
腴美极绝。
雪妃只觉又酸又麻,刹那间整个都软了,雪臂勾搂不住皇帝,就朝后方跌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儿,眼中闪过丝异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了哪里,仿似蛇儿给拿住七寸,半点不能动弹。
“难道同水儿一样,那里也藏着个小窝儿?”小玄几记轻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来姐妹俩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着那羞花闭月的宝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躲闪,临阵脱逃。
“别躲!”小玄轻喝,双掌下滑,紧紧地箍抱住两瓣雪,锲而不舍地寻幽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着水唇,芳心战战地乖乖就范。
小玄细斟密酌,只觉那窝儿一张一翕里了半颗
,姐姐虽比妹妹生得浅些,却是倍加肥美,喘道:“就这里,就要你这里!”
皇帝的声音霸道而强硬,充满了急迫与渴盼。
雪妃心里极了他,虽是万般难挨,也要让
郎快活,遂强忍酸麻把
处送上,一时香汗浆出花魂欲散,
中娇音不断,声声悸
。
百宝娘娘听得惊奇,忽想起平听见的传闻来,不由有些心疼
儿:“都说今上荒
无度,常在宫里烧丹炼汞,又四处搜罗奇方异术,料是有些见不得
的手段……”
小玄刺住,略一拱动,便感那花窝内
粒滴滴浮起,软软滑滑地擦磨
,不禁筋麻骨软。
雪妃状若昏迷,再也无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个销魂窝,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亲的,不会也……”小玄神魂颠倒,思绪一岔,竟天马行空地跑到百宝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惊,暗啐自己荒唐,没想宝杵振跃,越发刚强炙热。
小玄尽在小窝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节制,猛感马眼一酥,就要将出来,险绝处九鼎还丹决随即自生,牢牢锁住
关。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声,细的肌肤上乍然浮起大片细细的
皮疙瘩来。
原来小玄的九鼎还丹决运提得太急,一不留神,竟连带使出了那“汲”字决来。
雪妃只觉一道奇异吸力直透花窝,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过,花内津涌浆吐,已小小的丢了一。
小玄见她娇媚绝伦,心中大酥,按不住运提真气,又再悄汲了一下。
雪妃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娇躯时绷时凝,颤啼个不住。
百宝娘娘听得儿声音抖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