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拔下,然后双手捧着香炉,把一炉香灰倒到地上,香灰堆中果然有一个纸包,她伸手取出纸包,一面说道:“你大概要老婆子把纸包也打开吧?”
中说着,果然把纸包打了开来,里面是上一本招叠着薄薄的小册子,她又把招叠的册子打开,也只有手掌大小,看去不过四五页光景。
温九姑随手把小册子抖了抖,才递过去,说道:“不信你仔细瞧瞧,上面记着两张秘方的药名和份量,老婆子是不是骗你?”
文如春看她说得不像有假,伸手接过、纸张已经发
黄,果然是手抄本,翻开一瞧,第一二页上记载的几种迷药,居然是“迷经”上所没有记载的。第三页就是“温氏清灵丹”。第四页是“闻风散”,都比“迷经”多了一两味,第五页是“迷信丹”,和解药,正是“迷经”上被她涂去的两味主药,药名下面,也都注有用量,看来不会错了,这就双手合一,正待往怀中放去。
就在此时,突然发觉双手已是麻木不仁,小本子随着跌落地上!不,这一瞬间他看到自己双手逐渐变成蓝色,由淡而浓,色如靛青,心又惊又怒,疾退半步,厉声道:”你……”
温九姑站在不远,双目如刀,紧紧的盯着他,直到此时,才呷呷笑道:“不要紧,你手上不过沾了些“天蓝”,老婆子替你把迷天尺拿出来,有通天犀角,还怕什么云南蓝家的独门剧毒?”
中说着,
已快疾如风,双手箕张,朝文如春当胸抓来,她要抢的就是
在他腰中的迷天尺!文如春冷笑一声,身如陀螺,在飞一般的急剧旋转之中,一连踢出七腿,这七腿连环如风,不但快速凌厉,而且森寒
,
得温九姑连连后退了两步,文如春身不着地已如一阵旋风,朝门外飞冲出去。|最|新|网''|址|\|-〇1Bz.℃/℃
温九姑呆得一呆,自言自语的道:“会是扫雪腿!”
她没抢到迷天尺,自然知道崆峒七矮就在第二进天井上,自己单势孤,不宜久留,急忙俯身拾起小册子揣
怀中,一手从几上取过半粒“一阳丹”,纳
中,朝右首房中闪去。
丁天仁自然也想到文如春这一冲出去,崆峒七矮一定会随着赶来,也急忙纵身跃起,跟在文如春身后,一连几个起落,掠上屋顶,立即在屋脊暗处伏下身来。
这时文如春已经匆匆进中间一间佛堂,过没多久,就见崆峒五矮同时走出,双脚点处,化作五道流星,朝西投去。丁天仁目光一动,看到阶上天井中,还有七个少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是桂花庵主门下六个弟子,和温九姑门下弟子红儿,她们全是被文如春迷药所制。
心中暗道:照目前形看来,文如脊会使“透骨
指”和“扫雪腿”,分明是雪山门下。但他却说奉教主之命来邀请桂花庵主的,由此推想,这个出身岭南温家,又是雪山门下的文如春,很可能又投到某一个教主手下。他仗着会使迷药,专门替教主掳
,从他对桂花庵主的手到擒来,不费什么力气,那么擎天手金赞臣等
,在江湖上名
都很响亮,自然也是他们教主邀请的
了。自己只要跟踪住他,就不难发现他们巢
所在。那么今晚当然不能出手去救桂花庵主和她门下
六弟子,但红儿她,温九姑已经逃走,自己遇上了就不能让她再被文如春带走了。
他眼看五矮朝西飞去,两个矮可能正在佛堂中助文如春疗毒,这是救
的好机会,心意一决,立即提吸一
真气,施展轻功,
如一缕轻烟,朝下扑落,脚尖才点地,双手已经抱起红儿,腾身而起,飞越出东省围墙。lt#xsdz?com?com这一下,他拿捏得极准,眨眼之间,就顺利把
救出,一时那敢停留,一路飞掠,奔行了十几里光景,四处一望,掠向一个山
。丁天仁拿出夜明珠,照亮山
,山
甚为
净,居然还有一张石床,丁天仁将红儿放在石床上,从身边取出“温氏清灵丹”,喂她服下。
不到盏茶工夫,红儿忽然睁开服来,中轻咦了一声,眨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丁天仁,说道:“你……是王公子?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丁天仁道:“红儿姑娘,你先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处?”
红儿眼中有着怀疑神色,点点,略为活动了下,也
吸了
气,就道:“我没什么?我师傅呢?”
丁天仁道:“姑娘请坐下来,在下自当奉告。”
红儿虽然有着一分戒心,还是怯生生的坐了下来,仍然和丁天仁保持了相当距离。丁天仁就把自己在酒楼上因文如春行迹可疑,夜探桂花庵,一直说到温九姑逃走,崆峒五矮相继追出,自己如何把红儿救出,扼要说了一遍。
红儿问道:“你说文如春是师傅的侄儿,他怎么又会是雪山门下,怎么又要劫持桂花庵主的呢?”
丁天仁道:“这个在下一十寸也弄不清楚,须要慢慢的查。最╜新↑网?址∷ WWw.01BZ.cc”
红儿站起身,检衽一礼道:“多蒙公子相救,我要去找师傅,就此别过。”
丁天仁急忙跟着站起,说道:“姑娘且慢。”
红儿道:“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丁天仁道:“姑娘并不知道令师去了那里,一时之间又到那里去找?再说文如春也必然会在附近搜索令师下落,他有崆峒七矮相助,多势众,连令师都不是他的对手,姑娘万一遇上了岂不危险?”
红儿听得心大急,说道:“那……怎么办呢?”
丁天仁沉吟道:“在下之意……在下觉得……”
红儿眨着眼眼,问道:“你觉得如何呢?”
丁天仁道:“不瞒姑娘说,在下就是在查访江湖上有许多有名士无故失踪的一重公案,目前桂花庵主的被掳,正好是一条线索,万一令师也被他们掳去了,也好设法一起救出
来。”
红儿点点道:“公子的意思,是要……”她
脸一红,嗫嗫的道:“是要……我……一起……走了?”
丁天仁也心下一阵跳动,说道:“姑娘不用为难,你先到我住处,在下还有个同伴,我可以和同伴住在一起,明一早,买几件男
衣衫,暂时改扮男装,可以掩
耳目,一方面也方便查访令师下落,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红儿想了想,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这样太打扰公子了。”
丁天仁忙道:“这也算不了什么,何况姑娘也帮过在下的忙……”
话声出,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王绍三,可不是丁天仁,但已经迟了!红儿何等机灵,一双星目盯着丁天仁,只觉他在黑夜之中,双目炯炯发光,这眼神自己好熟好熟,心
一动,问道:“公子究竟是谁呢?”
丁天仁忙道:“在下自然是王绍三了。”
红儿虽觉他声音不对,但声音却有些相似,一面说道:“小子虽曾和王公子见过一面,但我没帮过你什么忙呀,不知公子指的是那一件事?”
丁天仁被问得一时答不上话来,说道:“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客店去,有些事,明天再说不迟。”
“不!”红儿不依的道:“公子不说清楚,小子不会去的,你先说说你究竟是谁?”
“唉!”丁天仁唉了,一声,郑重的道,“红儿姑娘,你先告诉我,我今晚和你说的话,你保证不向任何洩漏一个字,包括令师,你能答应吗?”
红儿点点很快道:“可以,我如果洩漏给任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