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七重春”早在数月前便被袁克昶当成贺礼送出去了!”晏知灏语调轻松地宣布了答案,一双熠熠闪动的瞳眸,细看著她脸上骤然蒙上一片惨白。
她好像很失望喔?
“送、送了?!”掩不住失望
绪的柳丹若浑然不觉自己正喃喃自语出声,脑中窜起无数
七八糟的想法。
真没想到,袁府主早已将“七重春”送给别
了!没有药
,那么师兄身上的毒,不就无法解了?而她不仅没有盗得珍
,还失风被
逮到,那她要如何告知师父说消息有误,袁府已经不再拥有那株“七重春”了?
“对,送了!”晏知灏语气加重地重复,硬是将柳丹若飘远的心神拉回来。“你还没说清楚,你的什么
中了“焚心散”?”
“是我师兄……”才回过
神的柳丹若在脱而出后才突然警觉不对,一双圆睁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随即改
道:“你不必再问,之前我已说过,既然被逮,王爷要杀要剐任凭处置……”只要他别再用这种羞
的姿态压在她身上,她绝对引颈就戮!
想不到一次侵
别
宅邸就被逮住,现下她只希望别连累到身边的
。
“那怎么行!”晏知灏忽地低笑一声,“不同你问个清楚,要本王如何做出“适当”的处置呢?”他语调有些轻佻地说著。
“什、什么意思?”柳丹若犹疑地问。
“你看起来没那么笨嘛!同本王装傻吗?我的意思自然是要从你中问出“同党”以及“幕后主使者”是谁罗!”晏知灏又是一笑。
那魔魅的笑容令柳丹若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她急促地开辩解:“没、没有同党,更没有什么幕后主使者,潜
袁府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能随意将无辜之
牵扯进来,这是不对的!”
“谁说我不能做这种猜测?”晏知灏瞳眸一沉,迅速窜过一丝诡光,“何况我身为王爷之尊,地位崇高,就算想将谁“牵扯”进来,你又能奈我何?”他语带调侃地说著,微扬的感唇角带著一丝恶劣。
“你……你仗势欺!”柳丹若顿时气极,心中又惊又怒又惶恐。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碰上这个不讲理的“王爷”!
晏知灏对她的指责恍若末闻,眼眸愈加沉,“若非有
在幕后指使控制,凭你一个只懂得轻功而不懂任何一招半式的弱
子,会笨到不加思考,便侵
守备森严的袁府吗?”他直直看进她近在咫尺的气愤眼眸,“还是你真以为本王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
“你……”柳丹若怔住。原来他之前只是随便说说,其实他并非是非不明的,虽然他的眼神还是莫名地令她泛起一
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没有同党,也真的没有受任何指使……”明知道他不会相信,她犹是不放弃地否认到底。
“真的?”晏知灏剑眉挑得高高的,黑瞳望进柳丹若的眼底。
柳丹若心中虽然惊惧抖颤,可仍然坚决地点点。
“想不到你的脾气也挺倔的……”晏知灏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漾开,倏地伸出长指再次按上她胸前的高耸,隔著肚兜上下滑动,“难道你忘了之前本王对你的“供”手段了吗?”
指尖的温熟穿透布料,将一威胁之意直接传递给柳丹若——柳丹若顿时倒抽了
气,感觉全身窜过一道战栗。她惊恐地瞪著他,
你……不可以……放开我!”
“你说实话,我就放手。”晏知灏俯视著柳丹若,轻松地丢下威胁,“否则,要是你说的慢一些……那我可不保证你可以全身而退喔!”
“你……你怎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强迫他……”柳丹若咬牙切齿的指责中,难掩惊恐慌
的气息。
她清楚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胸上滑动的力道已有增强的趋势,更别提滑动的范围是愈来愈大了!
天呐!她一个云英未嫁的,怎能让一个男
如此轻薄地亵玩身子……可她又怎能将“指使”她来盗取药
的师父供出呢?
不!就算会引来不幸的后果,她也绝不能将抚养她长大的师父供出来,她绝不能说!
“如何?想清楚了吗?”晏知灏看著身下挣扎翻腾的小脸,沉的嗓音有如哄诱般地轻问著。
柳丹若看著晏知灏,清楚体认到这个男藏在温柔轻松表相下的真实心
有多么坚硬,他宁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希望今晚自己不是落在他的手中!
柳丹若紧紧闭上双眼,一脸认命地撇开脸,硬声道:“我无话可说,无论你……打算如何对我,我还是一样的答案!”
晏知灏大手一顿,眼瞳再次变得沉,唇角的弧度慢慢敛下,仔仔细细地盯著柳丹若视死如归的侧脸。
忽地,他随手拉拢她上身的衣衫,不再“供”地由她的身上退开,然后出声召来守在门外的匡萌之。
“将她带回王府,关在“小红合”里,严加看管。”
“小红阁?”匡萌之微感诧异,奇怪主子怎么不将这个夜贼关在王府囚
的地牢里?
“你有意见?”晏知灏勾起嘴角,语气轻柔的问。
匡萌之一凛,“没有意见,王爷,属下这就将她带回王府。”
晏知灏摆摆手,“我累了,没事别来吵我。”代完之后,他转身施施然地走进内室寝房。
直到晏知灏的身影消失,匡萌之才暗自吁了一气,转身将因双手反绑而无法自行起身的柳丹若由软榻上拎起,随即走出了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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