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绕着她缓缓走了一圈,目光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她的“作品”。柳映棠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在她的嵴背、腰窝、浑圆的瓣和修长的大腿上流连,所过之处,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羞耻得想要就此死去。
“看来棠昨晚睡得不错,
神很好。”苏小夭终于开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今天的‘早课’可不能懈怠了。去练剑坪,今天,师傅要继续教我‘流云剑法’的后三式。”
苏小夭的语气就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仿佛她们之间依然是那对关系亲密的师徒。
柳映棠勐地抬起,垂落的发丝散开,露出一双盛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眼眸。让她……让她就这样赤身
体地去外面?去那个空旷毫无遮拦的练剑坪?在青天白
之下?
清心峰虽然烟稀少,但偶尔还是会有其他峰的弟子前来送些文书或者请教问题。万一……万一被
看到……柳映棠不敢再想下去,那种后果...。
“主…主…求你…”她低声哀求着,“不要…不要这样…棠
知道错了…求求你…”
苏小夭缓缓走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捏住她光滑的下,强迫她抬起
与自己对视。苏小夭的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光芒:“怎么?我的
,是在违抗主
的命令吗?这才第二天,就不听话了?”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想让我把留影珠挂在清心峰的山门上,让所有来往的弟子都看看,他们敬若神明的柳峰主,昨晚是怎么光着身子、像条狗一样爬进笼子里的?”
“不…不要…”柳映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夺眶而出。苏小夭的话语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准地刺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哀求和挣扎都化作了徒劳,“棠
…棠
遵命…”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资格抵抗。在苏小夭的监视下,她维持着那屈辱的爬行姿势,一点点地艰难挪出了房间。
晨曦中的庭院,空气清新,带着木的芬芳。
但柳映棠却感觉自己正走在一条通往地狱的路上。每爬一步,她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赤的身体,她跟随着苏小夭,爬过光滑的鹅卵石小径,穿过她亲手栽种的花圃,最终来到了那片空旷的练剑坪。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尽,将青石板浸得湿滑。冰凉的触感从手掌和膝盖传来,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这里是她平里最熟悉的地方,每一块石板,每一阵清风,都曾是她道心清明的见证。她曾在这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是弟子们眼中遥不可及的仙子。而今天,她却要在这里,以最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徒弟,也是她的主
。
“站起来。”苏小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随手将两把练习用的木剑扔在地上,其中一把“哐当”一声,落在了柳映棠的脚边。
柳映棠挣扎着,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站直了身体。没有了任何衣物的遮蔽,她成熟丰腴的娇躯都被彻底地露在天地之间。山间的晨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过,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对硕大饱满的巨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腿间的秘密花园,也毫无遮挡地
露在清冷的空气中,羞涩地蜷缩着。
“拿起剑,像平时一样,教我。”苏小夭好整以暇地拿起自己的木剑,轻巧地挽了个剑花,摆出了一个流云剑法的起手式,脸上甚至还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柳映棠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僵硬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木剑,坚硬的剑柄握在手中,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和力量。她吸一
气,强迫自己抛开杂念,进
平
里教导徒弟的“师傅”角色,可是一开
,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碎得不成样子。
“流…流云剑法,后三式…‘云卷’、‘云舒’、‘云归’…贵在…意随心动,身随剑走…”
她开始演练剑招。然而,往里行云流水、飘逸出尘的剑法,此刻却变得无比僵硬和滞涩。身体在极度的羞耻感驱使下,根本无法放松。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提气,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赤
被无限放大。丰腴浑圆的
部在转身时划出诱
至极的弧线,硕大的
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涛汹涌。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跳跃落地,那两团丰腴的软
都会剧烈地弹跳,带给她一阵阵羞
的晃动感。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苏小夭的目光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反复刮过,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师傅,你的动作不对。”苏小夭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踏前一步,手中的木剑剑尖轻佻地点在了柳映棠左边房那挺立的红梅之上,“‘云卷’之式,讲求气聚于胸,方能剑势如虹。你这里,挺胸不够,气息都散了。”
木剑冰凉的触感点在最敏感的尖上,一
强烈的异样刺激瞬间传遍全身。柳映棠浑身一颤,
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
“还有这里,”苏小夭的剑尖顺着她胸前的沟缓缓向下滑去,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
萋萋的边缘地带,“‘云舒’之式,腰胯要放松,如舒卷的云朵,无拘无束。你的身体绷得像块石
,剑势怎么能如行云流水?”
剑尖停在如此私密的地方,虽然隔着几寸距离,但那凌厉的剑气仿佛已经透体而,让柳映棠感觉那片最私密的所在,正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不住地微微收缩。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按照苏小夭的“指点”调整姿势,她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膛,放松腰胯。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傲至极的胸脯更显挺拔。而下半身也因为腰肢的放松而更加突出,那浑圆的
线和若隐若现的幽谷,构成了一副无比
靡的画面。
“对,就是这样。”苏小夭满意地笑了,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柳映棠那被刻意展示的部位来回扫视,“师傅的身材可真好,天生就是练我们这套‘剑法’的料。徒儿看得都快迷了。”
柳映棠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徒弟那戏嚯的眼神,只能按捺住自己羞耻的心,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汗水从她的额
滑落,顺着
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流过胸前那道
邃诱
的沟壑,再蜿蜒向下,滴落在石板上。羞耻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煳了她的视线,也模煳了她眼前这个曾经熟悉无比的世界。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柳映棠感觉自己快要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昏厥过去时,苏小夭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终于响起:“好了,今天的剑法就练到这里。”
柳映棠如蒙大赦,动作勐地一滞,手中的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无力地拄着膝盖,大大
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师傅的剑法,徒儿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苏小夭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剑,然后从柳映棠无力的手中,拿过了另一把。她将两把木剑随手扔到一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现在,该到我来教教师傅了。”
柳映棠心中警铃大作,升起一强烈的不妙预感。她抬起
,警惕地看着苏小夭,却看到对方的脸上,正绽放出一个灿烂而危险的笑容。
“做我的,光是身体
可不够,还要学会很多
该会的姿势。不然带出去,岂不是丢了我这个主
的脸?”苏小夭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柳映棠的心上。“今天,我就来教你第一套,也是最基础的一套。这套姿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