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随便怎么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在新的
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在榻榻米上的
发,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后皮鞭在丰满的
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啊……我的挨打了……真难为
……”
“你的为什么这样
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很快就泄成红色,向
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到你这种样子,爸爸大
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万不要这样说……”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蜡烛的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脚底下的发,先拉起阿久的身体,然后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阿久的声音充满恐惧感。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这时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标转到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转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当然不像打时那样用力。
“你仰卧过来,把的
户露出来。”
“不要这样!”
“你不愿意,就在别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卧后,稍许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声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
“啊……那里是……”
还没有说完,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上。
“……”
阿久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怎么?你出来了吗?”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体更僵硬,一阵阵的向上挺。
张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后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伸介也坐下来,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样。这样拼命打,伸介也是第一次。当然也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
会出身体的样子。
真是难相信的事,就在他的眼前发生,对
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
不由得惊叹。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在对她惊叹,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
的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蜡烛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这种场面,以后也必须要画出来。)他心里这样想,但也怀疑有没有这样的本领。
(让产生妖气,但没有本事画出来,我也真没有用……)伸介又站起来把阿久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啊…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
虽然这样说着,阿久的体愈来愈显出贪懒的模样。
再度让阿久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已经高高举起,
和下面的
沟都完全
露出来。
伸介拿来凡士林,在门上涂抹。
“啊……那种地方也要……”
阿久发出哼声,开始扭动。
“这样,你的三个地方都归我所有,可以向父亲这样报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上,抱住阿久的
,用手指把
门四周的
拉开,然后对正
。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过来,自己向前顶。这时侯前端已经进去。
“唔……啊……”
随着慢慢进,阿久的哼声也愈来愈大。
连根都进去后,伸介伸出双手抓住双。
“妈,现在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
已经几次达到高的阿久,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
门
特有的连续高
。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难,扭动的动作也缓下来,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蜡烛。
“现在就把地狱的火烧尽你的欲火吧。”
让蜡烛的油滴在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这里,可是,伸介没有答应,离开时已经八点多钟。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体虽然疲劳,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气力更充实。
也许是把亡父的妻子——继母——完全征服后的兴奋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伸介这时侯也产生另外一种预感。
果然来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时,窗户露出灯光。
当然,那是雪乃来准备晚餐等伸介回来。
“你回来了。”
雪乃出来迎接。
餐上已经准备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吗?”
“是……”
在餐桌面对面坐下。
“要喝啤酒吗?”
“嗯。”
刚才在事后和阿久一起喝的白兰地,使他感到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后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么呢?”
伸介没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刹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知道以后,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后……”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沉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么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