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有和被
的能力······只是,我明白得太晚。”
“不,我带你走!你不要做什么宗主、家主的,带着希望活下去不好吗?”她急忙擦去脸上未的泪痕,“为什么要放弃?”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闷声巨响,夜紫陌皱眉,迎风而立:“融融,快点儿走,宅子在塌陷。”
“你们走吧,我留在这里,还能拖一会儿。”燕淮挣扎着站起来,嘴角流出的血触目惊心,衬着他俊逸的脸别有异样之美。
“你的伤可以治,为什么要放弃?你是不是又要骗我?”她怒视他带笑的眼,“你过去所遭受的磨难,是为了换来以后几十年的幸福,活下去······活下去,你到底懂不懂?”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越发颤抖,心里惴惴不安。
“听我说。”他慢慢走上前来,语音柔软得像年轻的父亲在安抚哭闹的婴儿,“祭玉阵一旦中断,被阵法覆盖的岳家就会坍塌化为灰烬。这样也好,少了一个活地狱,不必再有像我一样。”
他递给她一个东西,摊在掌心一瞧,就是他长年戴在耳朵上的白玉耳钉,她默然,无言以对。
“或许,我一直在等你我一箭······我和岳家一起消失,你们幸福地过自己的
子。坏
被打败,这样才是这出戏最好的结局。”他转过身,慢慢地朝已经倾
斜的戏楼走去。经过夜融雪的时候,他抛下一句话:“我早就知道你是从别的时空跑来的灵魂,所以才这么与众不同。如果我还活着,我就到你的那个世界去,好好地玩一玩,呵呵。”
“燕淮——不——”她无可抑制地尖叫,准备冲上去把他拉回来,却被夜紫陌腾空抱住,梅尚之点了她的睡,在戏台和院子刚开始下陷的时候提气跃过碎裂的琉璃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她努力睁眼,依稀看到已然走远的燕淮停下来目送他们远走,一滴晶莹的泪静静滑下他的脸颊,迅速隐在嘴角扬起的,最后的,一抹笑的弧度。
祭玉琼楼,平添十道伤。
暮雨朝霞,咫尺迷云汉。
独对舞衣思旧伴,龙山极目烟尘满。
此去经年,了时光,再来
似不必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