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一边靠过去一边咩咩叫,软的声音就像
类的孩子在叫妈妈,孩子们也看着她的动作,明白了她的意思。
“哥哥——喜欢——宝音,白仓。”她为宝音方才的问题作了一个解释,两个小脑袋自信地点如捣蒜。阿煜灼灼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想要说话,可她始终没敢转过
去看阿煜的表
。
突然,远远地跑来两个男,跑到阿煜跟前停下行礼,然后叽里呱啦地和他
谈起来,说完就匆忙离开了。
“怎么了?”阿煜的脸色凝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先蹲下来和弟弟妹妹说话,两个小家伙点招招手便往回走。待他们走了,他在低吁一
气,神色复杂,眉宇间难辨
绪,道:“你先回去吧,这两
别骑马走远了。
”
“你要去哪里?”
“赫图瓦下的一个小部族布扎乌鲁开始蠢蠢欲动,有意要叛变,后父亲率各族众兵马前去平定,我自然也要去助一臂之力。”赫图瓦向来掌管小族,关外已有二十余年未生事端,此时怎会闹叛变?只怕事
不如想象的简单。
“小族开闹?他们哪来的兵力,会不会有在暗地里帮忙?”虽说是“平定”,其实就是战争了。从古至今,有
的地方就有战争,有战争就有鲜血和死亡,马革里尸才是最大的悲剧。想至此,她的脸不禁有些苍白,忧心忡忡地看了他镇定坦然的面容。
说不清为什么,阿煜让她在这个错位的时空中感到莫名的亲切,她竟然害怕——“你别担心,我会尽快……平安回来的。”声音越压越低,蜜色的肌肤上浮现一抹可疑的极淡红晕。
回过神来,手里被他塞进一样东西,原来是一条红色的抹额,手工细,应该是江南手工,金银
织的云海如意花纹中心是一颗指甲盖大小的圆润珠子,倒是很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梳了辫子,穿了族服,也要衬着这个抹额才行。”
“为什么?”全身红到底是他们的族规?
“你、你不要问了,我走了。”他粗声粗气地撇下一句话,就赶得什么似的疾步离开。
可她还是听得一字不差——“你今天这样穿很好看,戴上这个就更好看了,像红衣的小仙。”
呵呵,别扭的小孩,说句赞美的话居然能把耳朵憋红了。她得意地笑了。
低仔细一看……等等,这颗珠子不就是她魂魄离体、错坠时空的帮手——魂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