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另招了一个傻傻脑的生瓜蛋子同我搭伙儿,这回再有枪毙
犯的事儿我就成了师父。
那段时间,天下很不太平,你打我,我打你,一会儿罢工,一会又闹学,这河道里三天两
枪毙
。其中不少是
的,大都挺年轻,也有不少漂亮的。有穿袄穿裤子梳大辫子的村姑,有穿旗袍烫
发的富家大小姐,有穿着工作服的
工,还有一次一下子就毙了五个穿着白汗禢儿黑裙子的十几岁
学生。
不管是工厂的工也好,黑道
贼也好,富家小姐也好,年轻轻的
学生也好,只要是年轻漂亮的
,我们当然一个都不肯放过,每次扔进坑里的都是白花花的大光
眼子。虽然她们同我第一次看见的那个比起来差得远,可到底
也能让我觉着新鲜。
何况对于我们这些臭警察来说,平时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么漂亮的光着身子躺在面前,任我们看,任我们摸呀!至于她们究竟姓什么叫什么,因为什么被枪毙,我是一概不问。本来嘛,我就是一个巡河的警察,只管做我自己的事儿,她们
了什么跟我有
的关系?!
后来嘛,不知为什么,枪毙犯不再在山里,直接在下河段的河道里
,也不用
埋了,让家里
在近处等着,毙了以后直接叫他们自己去收尸,警察局省了一笔钱,也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有一次,老帮子和我私底下在一起,他告诉我,如果那天我真的上了那个,他就不会把闺
嫁我了。他说我逛窑子讨小老婆都没事,但如果
过一个死
,那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闺
跟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