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监管治安,虽然没什么敢在洛邑闹事,但也得处处妥贴。今
圣
边在朝中,处理政务。
高华君看见众,忙问道:“圣
何时到来?这位钟奇兄来自吴国,如今吴国被
无端攻伐,钟兄是来此,向圣
求助的。”
当先开之
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来行礼道:“莫非是素有贤名的钟二公子?久闻大名,圣
授课之时,也曾赞钟公子乃是大器,只恨之前缘悭一面,想不到今
有机会相会。”
那几纷纷起立,与钟奇见礼,通了姓名,都是圣
的得意弟子,后世留名之辈。叶行
远不敢怠慢,一一回礼,甚为恭敬,心中却有种古怪的感觉。
历史上的钟奇,并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声,因为父兄的牺牲,他又被软禁朝中,所以并无多少知晓他的贤名。
但现在的叶行远却不同,他因为弑君,将吴国拨反正,引起了巨大的争议,故而就算是圣
,在讲课之中也不免提到了他。
幸好,评价并不算负面,虽然还不够高杆,但至少说明自己是个有用之。
叶行远心中暗笑,要知道圣评价帮助齐桓公称霸的齐国宰相管仲,也不过是“大器”二字罢了。与之相比,年纪轻轻的钟奇能够得到这个称号,也算是溢美之词。
只可惜圣之道,讲究的是“君子不器”,叶行远虽然是“大哉器也”,却未免也圣
的大道偏离了。如果他现在附身的“钟奇”还想要拜在圣
门下,那要经过的考验和学习,只怕比真正的历史中更加艰难。
对于叶行远来说,这次探索,本来就是一次尝试,并不着急。圣如何评判,也无法预测,与其想得太多,不如耐心等待。
他就在教室中与那几位攀谈起来,这些个个都是贤者,言语中透出一句两句,叶行远便受用无穷,只觉得灵力澎湃,竟然是又有增长。
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诚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