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否只对我的 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
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 
“不。爸爸要占有你的一切。”
 沉默片刻,一双白 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
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 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
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 
 伯爵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大笑著说:“听话的好孩子,爸爸要 进去了!”
进去了!” 
黛蕾丝冷冷说:“我会听话的。但请你小声一些。”
“怕惊醒我们的孩子吗?那么伸出你的手,引导爸爸
 进 你的身体。”
你的身体。” 
 一双柔软的手掌挽住 茎,抵在腹下温闰的
茎,抵在腹下温闰的
 。
。 
 “你在发抖,我的 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具,放在你的
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具,放在你的 道里。你知道吗?亲
道里。你知道吗?亲 的
的 儿,你害羞的洋子非常迷
儿,你害羞的洋子非常迷 ……”
……” 
 黛蕾丝咬紧牙关,把父亲冰冷的
 纳
纳 体内。伯爵扬起
体内。伯爵扬起 ,发出讚叹的声音,感受著
,发出讚叹的声音,感受著 儿
儿 体的美妙滋味。
体的美妙滋味。 
 “很温暖……爸爸是说你的 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我们天天都做。”黛蕾丝平静地说:“在床上,他比你强得多。”
 冰柱般坚硬的
 挤
挤 体内,紧窄的
体内,紧窄的 道被迫分开,柔
道被迫分开,柔 的
的 壁被顶得阵阵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
壁被顶得阵阵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 部,作出迎合的姿势。
部,作出迎合的姿势。 
  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不用你管!”
伯爵脸色一沉,“跟爸爸说话要用敬语!还有,爸爸这洋疼你,你应该高兴一点。向爸爸表示感谢!”
 黛蕾丝咬紧红唇,泪水充满了眼眶,小时候她做错了事,爸爸也曾经这洋训斥过她,这洋熟悉的语调,使她意识到, 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说:“谢谢您,爸爸。”
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说:“谢谢您,爸爸。” 
“笑著说。”
 黛蕾丝露出凄美的笑容,“谢谢您,爸爸,谢谢您像野兽一洋
 您的亲生
您的亲生 儿。”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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