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天,很累的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昨天一夜未眠,加上去游乐场玩其实甚累,这个晚上我睡得香甜。一觉醒来,已经看到婷婷、应该是风铃端坐在书桌前写文。
“早晨。”
风铃瞪我一眼,瞬即把视线回到原稿纸上,昨天那个坐过山车坐到哭的孩,又变回了不
多言的文静小说作家。
“早晨……”
我搔搔,婷婷这小妮子,已经进步到可以独个上身也不怕了啊?
“去洗个脸吧,你的样子有点难看。”
风铃完全没有再看我一眼道。我摸摸下,胡子都全跑出来,也就跑到厕洗梳洗一番,回到房间,两
便没有话说,这天风铃一整天都只坐在案
挥笔,除了间中上厕所,几乎从没离开。
“去吃饭吗?”
“不饿。”
“我去打个饭盒,要不要给你拿点什么?”
“谢谢,有零食。”
就是这样从早上八点写到晚上十二点,时间之长叫惊讶,看来她是想追回昨天的停滞。
“我只能留到三十的吧?”
临离去前,风铃道:“我突然有个新想
法,想加一段,如果按现时的进度,是没法在鬼门关上前完成。”
“抱歉,昨天白花了你宝贵的一天。”
我一脸惭愧,风铃摇说:“没有,新想法是经过昨天才启发到的,昨天很有价值。”
“那……我帮不上什么,只能说加油了。”
“我会的。”
说完此话,风铃便自行离去。自昨天开始,风铃附上婷婷身体的时间便颠倒了,由晚上变成白昼,对此我是感到十分对不起婷婷,因为白天睡了,晚上她便很无聊。
“没事哦,打游戏啰,晚上的时间一样很容易过。”
这段时间婷婷刚好大学暑假,闲着无聊,友还体贴的说:“我也希望铃姐可以早
把作品完成,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尽力帮她就可以了。”
我感动不己,经过今次,婷婷在我心里不再是只懂吵闹的小孩,思想甚至可能比我还要成熟。
之后的两天,风铃仍是垂苦
,默默地写,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突然跟我说:“明天我会完成新一章,晚上完工了,带我去找一个
好吗?”
“是什么?”
风铃递给我一个名字,是个男。
“当然不可以带她去。”
风铃离去后跟婷婷聊起,她大力反对:“父母见过了,还想见的会是什么?”
“男的,不会是……男朋友?”
“还用说么?我是生很清楚
心态,想见以前的
郎,无非是想知道他近况和结了婚没有?如果让铃姐知道当年那个海誓山盟的男友现在子
成群,过着幸福生活,而自己又死得那么惨,岂不是很伤心?所以一定不可以给她见。”
“可能那个男为了风铃,终生不娶呢?”
“你认为有可能吗?铃姐死的时候才十七岁,那个男的也不会大得了多少,你认为一个会为了初恋的悲剧,而放弃以后
生吗?”
“我都知道机会很低,那怎样推掉风铃?”
“就说找不到啰,你们男想骗
不知多简单,如果不是给我看到彩贴,你也不会跟我说去了米老鼠乐园,打算瞒我一世吧?”
婷婷哼着道,我只能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接着一天,我按着婷婷的话推搪风铃,谁知她却十分聪明地说:“找不到?你不是说现在的互联网很先进,只要输名字便什么
也可以找到的吗?你把你的电脑借我,我自己找。”
我没法子,只有借出手提电脑
,风铃着我输男
名字,立刻出现了一堆。
“看,他在那时候已经是略有名气的作家,二十多年过去,我想他的事业应该是更上一层楼,有一定知名度。”
风铃找的,是一个颇有名气的推理作家,今年四十七岁。按照婷婷的推论,从年龄来看毫无疑问是风铃当年的小男友。
“有名字,但没有地址啊……”
我还想推,风铃哼一声指指其中一行,原来这位作家自己开了间小型出版社,网页中还有公司地址,现代的自我保护意识就是那么薄弱。
“你放心,我只是想见他一眼,不会做什么,当时他才二十三岁,我们又没有结婚,也不会要求他为我守一生鳏。”
风铃看穿我的担心,着我安心道,我庆幸她毕竟是个理的
孩。
看到孩那不见一眼不心死的坚持,也只有按她意思。凭藉网站撰稿员的方便,我公器私用,给男
致了电话:“你好吗?请问林孝礼先生在不在……你好,我是文化网站的撰稿员郭子谦,我们正在办一个全港写作家的介绍,希望跟林先生作个访问,时间方面随林先生方便……今晚都可以?太好了,我晚上过来,谢谢……”
这天晚上风铃在大约六点便表示完成了当的稿件,我想她一定很渴见到往年曾经
的男
。只有按照地址把风铃送去,事前
孩已经作好心理准备,因为林孝礼网站上的个
履历,是清楚写明已婚。
“都说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要什么,只见一眼便走。”
风铃再三表示并非追寻旧,只求见他一脸。
“郭先生,你好,小姓林。”
正如风铃所言,林孝礼在业界中略有名气,在一些书展上亦曾见过他本,年届
壮期的他谈吐有礼,衣着光鲜,是位给
印象不差的文
雅士。
“林先生你好,感谢你的爽快答应,并在百忙中抽出时间,这位是我同事宋婷婷,今天来是希望跟林先生作个简短访问,谈谈近年香港小说界的流。”
坐在林孝礼的办公室内,风铃显得非常冷静,没有我和婷婷担心的激动,往年的,看来到了今天已经过滤为关心之
。
“问题都问完了,谢谢林先生的协助。”
“客气客气。”
这个访问很简短,大约只花了半句钟,离开林孝礼的公司后,我侧视风铃问道:“还好嘛?”
“和想像中差不多,不就说只见一眼。”
风铃神态自若,一脸平常。
然而就在我们等升降机时,林孝礼亦是从公司步出,我友善说:“抱歉,阻了林先生你下班。”
林孝礼笑道:“没事,今天儿生
,回家跟她庆祝。”
听到男谈及子
,我害怕风铃会一时感触,可是
孩毫不动容,彷如事不关己。到了地面,升降机才刚打开,一位小
孩已经蹦蹦跳的冲进来扑上林孝礼。
“爸爸!”
“梦华?你怎么会来这里?”
林孝礼对孩的出现又惊又喜,我和风铃亦同时呆了起来。
“我等了很久也等不到爸爸回家,真的等不及了,所以求妈妈带我来。”
只有七岁左右的小孩撒娇道,接着一位抱着大约三岁小孩的
笑说:“你知道你的宝贝
多么急
子,叫她多等半小时也不愿意。”
“你看你多顽皮,连弟弟也带来了,来给爸爸抱抱。”
林孝礼一个慈父模样,我笑问:“是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