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她光着钻进他的被窝里,就算她注意到他勃起的阳具正抵着她,她也不觉得他会怎么她……可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看着怀里乖巧的表妹,能忍住不掰开她的腿进去。
她睡熟的时候,他的手在她腿心揉了又揉,指尖捏过每一片柔的蕊瓣,熟悉到他闭着眼都能知道那儿长什么样,等她泌出了些许水泽后,便伸指
进幼小的
里反复抽送,以此缓解自己心里连绵不止的焦渴。
摇晃了许久的床帷停了下来,里面响起来摸索盒子、寻找东西的声音,这张床榻工艺繁复,巧夺天工,床首的地方,藏着一个暗格。
一只修长的手拉开暗格,从里面熟稔地摸出个白玉小瓶,随后轻巧取出一枚香气扑鼻的乌黑药丸。
这是那怪道士开的药丸,为的是配合行房,达到更好的治病效果,所用药材千金难寻。
姬昭捻着药丸喂青芳
中,药丸
,少
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恢复了几分气力,他温柔地唤了几声后,青芳睁开眼,残留着丝丝迷离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姬昭动作轻柔地理着她散落的发丝,低声问:“青青,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青芳点,即使全身乏力,她双眼仍宛如月牙,满满都是他的感激:“表哥,我感觉好暖和,一点也不冷了。”
姬昭垂下眼疼惜地看她,眸里波光涟涟,欲语还休,繁密的长睫如蝶羽翕动,一下一下,好看得让挪不开眼。
他浅浅地叹息,似踌躇了一会,才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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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嗓音里俱是担忧不忍:“表哥想给你多喂几回,也喂些,好不好?这样效果也更好,你也好得快些。”
第3章 轻些待我h
青芳愣了愣,她听得懂姬昭说的话,姬昭的阳具并没有从她的腿心抽出来。
她尤其害怕治病的这一天,这一天,她要一直塞着这根可怕的东西治病,睡觉也要纳进去,不仅如此,她还得被表哥灌进许多的浓灼的“药”。
她知道这全因为她要治病,所以她一直都忍着害怕配合着治病,她好想变得健康起来,不想父母再为她流泪伤心了。
世上的治病哪有舒服的呢?她早已经习惯了,只求能多活几年,承欢父母膝下。
青芳点点,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怕得厉害。
“我可以的,表哥尽管来便是。”
虽然表哥帮她治病时也极为亲切温和,可他明明得已经极
了,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仿佛快死了般,还能怎么
呢?
还要多喂几次,她只能咬牙挨过去了吧。
姬昭通过她腿心的收缩便能知道她的不安,于是少年凑过去与她又亲了亲嘴:“青青不怕,表哥怎么可能伤害你?表哥
惜你,对你好都来不及。”
青芳虽已经和姬昭有了肌肤之亲,可她毕竟不谙世事,即使自己姬昭被得
靡不堪,几乎是变相地成了这位不近
色的矜贵公子豢养在床上的禁脔,可在她心中,姬昭这样做并不是在玩弄调教她,而是在不辞辛苦,亲力亲为的给她治病。
姬昭依然是她最依恋,最敬重的兄长。
这位兄长样样都出类拔萃,惊才绝艳,还对她有救命之恩,这些本就让她对其心生崇拜,仰慕不已。
除此之外,这样夺目璀璨的兄长还总是软语安慰她,细致温柔的帮她治病,青芳只觉得心里骄傲又感动,还幸福的不得了——主支旁系的众多兄弟姐妹中,表哥最关的妹妹是她。
这混合着崇拜仰慕的
愫让青芳愿意忍着被
透的不适感,听姬昭的话乖巧地张着腿,只为了让表哥的阳具在她身体里能卧得舒服,也让她在床榻上怎么被他亲吻
抚都能接受。
青芳依旧点,清亮的眼眸与他对视,几欲落泪,柔
的嗓音里都有着感激的哽咽:“我知道的,表哥愿意帮我治病,我哪会有不满?就算是治不好病,我也永远都记着表哥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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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全出自肺腑,满是天真纯然,又暗含水一样清浅的悲伤,再怎么铁石心肠、巧言令色的都会为之动容。发布页LtXsfB点¢○㎡
何况姬昭对她也是满腔真,盼着她能治好病,能对他心生
慕,以后他们琴瑟和鸣,岁月静好,闻言更是心尖一软,低首吻她:“不会治不好的,青青要相信表哥。”
见青芳愿意,他也放心下来,怜地压着她仔仔细细亲吻,青芳刚才真
流露,现在又从吻里感受到了表哥对自己的小心呵护。
忽而觉得这样亲着格外甘美,姬昭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意犹未尽地缠着他继续亲着,身下也滋滋流出了水。
姬昭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霎时间竟感到了受宠若惊,颇为惊喜。
青芳与他相处时一直都温柔可,任他如何
弄都不反抗的柔顺姿态,却很少能被勾出
欲,究其原因除了她懵懂单纯外,便是因为她对他并无绮思,身体接触时心如止水,也就不会有沉迷
欲的反应,只当是单纯的兄长治病。
她要亲,姬昭就与她勾缠不休,吻得意迷。
绵长的吻后,他翻身把她抱身上,带着她坐起来,手掌托住青芳的后腰,她随着姿势往下滑了些许,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小的因此被迫吃下了更多的玉茎。
粗长的玉茎并未进花心,只是较前更
了些许,她便感到腿心顿时一阵难挨的酸麻胀痛,
孩被
得腰肢都不敢动一下,只圈着兄长的脖颈,眼角挂泪,仰着
凄声央求:“表哥,轻些待我。”
青芳从到脚都
致到了极点,哭起来跟朵沾露的芍药似的娇美可怜,姬昭看在眼里,只觉得一
难耐的燥热从心
直升而起,涌向下面的
茎。
他真恨不得撕掉可靠兄长的伪装,这样就有理由把她狠狠开
透,
夜夜都用药养着,把她调教成只知道对自己张开腿的小
娃。
孩子的幼
刚被喂
了白浊的浓
,且一直被堵着不得休息,现下柔滑湿软得很,再
一点也不会受伤,她又实在好哄骗,即使如初夜那般疼痛,也不会记恨他,只会蜷缩着默默垂泪,然后在心里害怕,畏惧。
“青青,对不起,我的卿卿,不要怕我。”
他含住她的泪珠,又被她求饶地吻上唇时,这些肆意翻涌的暗恶念,欲念统统被他按压下来。
青芳只知道,表兄与她的亲吻里带着温脉脉的怜惜,他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不再让她难挨。
青芳把搁在他肩膀上,眼神放空,喃喃道:“我不怕的,表哥。”
于是姬昭就这样抱着青芳,提着腰肢轻缓摇摆,粗硬的茎次次都撞在她的极限上
弄,有意控制着不会伤到她。
因为有了的润滑,
进去时虽然艰难,可与刚开始时的紧绷生疼截然不同,虽异常紧窒,却因为青芳疲累乏力,身体放松到了极点,只会紧紧吸附着他,不会把他箍疼,令他快美无比。
她现在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一般不做回应,可得狠了,仍然会蹙眉和闷哼,被吻到红润的樱唇茫然地找着他,想要通过亲他来求饶……这个方法百试百灵,姬昭实际上并没有在床榻上故意使心上
痛不欲生的癖好。
可青芳这种可怜兮兮的微弱反应仍旧让姬昭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就像是他那些龌蹉的,带着剧痛的幻梦,譬如他如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