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男诡异的重迭,还原出他更立体的模样。
“我嘴唇的滋味怎么样?”田芝月伸出舌尖轻舔唇瓣,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动作让眼前的耳根红得像快要滴血。
原来禁欲系衬衫包裹的不仅是瘦削的身材,还有颗会因偷吻功而慌
不堪的小心脏。
吴志翔额冒汗,手指
把袖扣拧得直打转:“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觉得……对了,美
快开盘了……我得去工作室盯着。”
蹩脚的慌话没说完膝盖就撞上床柜,哀叫一声,震得咖啡杯里半凉的拿铁晃出一圈涟漪。
田芝月歪目送他同手同脚撞上门框,食指慢悠悠抹过唇角。他落荒而逃的样子,活像港剧大时代里失魂落魄的丁家兄弟。
等防盗门“咔嗒”落了锁,田芝月赤着脚开始巡视新占的领地。
不告而来的造访最能原汁原味地还原他的常生活,而四下无
的试探才能窥探他
心伪装下的真实灵魂。
米色亚麻窗帘拢着半扇月光,照得整墙胡桃木书柜泛着蜂蜜色。三层摆着行为金融学和缠中说禅,中间塞着翻出毛边的票作手回忆录,最底下居然藏着套魔道祖师完整版——书脊都磨白了。
飘窗上斜躺着的灰抱枕旁边散着两份晨报。她拎起经济学
,内页写着他密密麻麻的批注。锋利字迹刺
aigc泡沫论的标题,页脚却画了只戴眼镜的流泪牛
——看来上周大盘
跌他也未能幸免,让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转悠到实木书桌前,曲面显示器旁边立着一台能显示三个时区的闹钟,底下压着张便利店小票:意式咖啡2,巧克力可颂1。
田芝月捻起钧窑笔洗,下面压着的纸条写着“周四路演”。
飘窗绿植架上,琴叶榕叶片背面贴着一张便签纸:周二买猫粮,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
马克杯底印着jp摩根的警示:黄金是钱,其他的都是信用。
还有床柜的台灯边,有个打着
色蝴蝶结的
美礼盒。
小腿肚还残留着他横抱自己时颤抖的掌温。
她捻着发尾回想着他耳尖充血的羞涩模样,眼底跳动着发现新玩具的焰火。
那个在台上用市场波动与绪周期类比
的男
,被她一个假寐的呼吸节奏就搅
了所有分寸和矜持。
她忽然笑出声,她对这个游戏感觉有点上瘾了。
(十八)她不想走了
田芝月绕着不大的房间转悠了一周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羽绒被的蓬松度几乎完美,食指无意识摩挲着被角,高支纯棉被单与皮肤的摩擦,竟比心理师引导的渐进式肌放松更奏效。
枕芯里残留的男士洗发水气息和被单上的天然皂角香,像支无形的手在按揉她的太阳。
当嗅觉捕捉到房间里吴志翔残留的气味时,她的睫毛终于停止颤动。那个男身上的味道混着房间内的书香被勾兑成了催眠药,温柔的包裹住了她。
她本来打算坐一会儿就起身离去,可此时却乏得不想动弹。
时钟指针用恒定的转速,丈量着她逐渐绵长的呼吸频率。
那些往里需要吞两粒褪黑素才能抵达的浅睡层,在这张陌生的床上竟只靠微闭眼帘就能触及。
记不得已经连续多少个夜晚睁着眼睛到天亮了。
最后残存的意识瞥见床电子钟的荧光数字——00:1
7,这个每晚必定翻来覆去的时间节点,竟成了这个无梦之夜的序幕。
翌早晨,吴志翔带着一身倦意归来,青灰胡茬刺
下
皮肤,衬衣领歪斜地卡在锁骨处,西裤膝盖处留着在办公室蜷缩整夜压出的褶皱。
那个放肆的笑声折磨了他一整个晚上。
他抬手揉着发胀的太阳,却在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突然迟疑——玄关处竟亮着暖黄色的夜灯,橘色光晕从门缝里漏出来,在地砖上拖出一道蜂蜜色的细线。
难道她还没走吗?他的心砰砰直跳。
推门时带起的风惊动了窗的风铃,他僵在玄关处,鼻尖闻到浴室飘来的橙花沐浴露气息,那是他这个月刚换的香型。
赤脚踩过实木地板的声音像某种小型猫科动物的爪垫,田芝月漫步出现在客厅,湿的水痕在她身后绽开半透明的花。
比她大两码的衬衫下摆垂落在腿根,衣柜里去年的生礼物竟然被她不问而取地套在身上.
雾蒙蒙的晨光穿过纱帘,将白衬衫泡成半透明的茧,妥帖地裹着起伏的弧线。
早啊。打招呼的语气自然得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主,田芝月歪
绞着发梢,脖颈拉出优雅的弧度。
水珠顺着发梢滚进领,在锁骨窝聚成亮晶晶的小水洼,布料被浸湿的胸线
廓像是晨雾里若隐若现的山峦。
吴志翔的视线仓皇掠过她领第三颗摇摇欲坠的纽扣——那里正悬着颗将坠未坠的水。
“吴教授做学问真是刻苦,研究了一整个通宵啊?”她转身时带起湿的橙花香气,右手随意将毛巾甩上沙发靠背,翘着二郎腿坐进沙发。
这个动作让衬衫下摆滑到腿根,露出大腿内侧淡青的血管纹路。晨光从落地窗缝隙斜切进来,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部曲线。
曲线的尽,半透明的衣料下隐约透出黑色蕾丝边缘,每当她变换坐姿,黑色丝质底裤便像午夜涨
般在布料褶皱间若隐若现。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田芝月的到来肯定不会是一时兴起,吴志翔也不打算再和她绕圈圈,单刀直的询问她的来意。
“真是不解风呀,都不先关心
家几句吗,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向你开
了?”田芝月笑着指了指她放在桌上的一个u盘。
“这里面可是我的嫁妆哦。”她继续语不惊死不休。
(十九)羞耻的被她撸了一
睡梦中吴志翔觉得肩微凉,睁开惺忪的眼睛,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夜风竟把窗户顶开,吹得窗帘猎猎作声。
他正准备起身下床去关窗,四肢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缠缚,动弹不得。
下半身传来异样的感觉,冷冽而危险。
他目光下移,骇然发现身着半透感睡衣的田芝月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
睡衣薄如晨雾,尖在纱质下若隐若现,妖娆得像一只雪狐,毛色莹白,眼底却藏着猎食者的幽光。
月光穿透窗帘,在自己的小腹切割出青白相间的囚笼,像是被她预先划定的猎场。
田芝月的食指勾住睡裤抽绳末端,缓缓下扯,指甲泛着贝壳内壁的珠光。
棉质纤维与皮肤摩擦产生的静电,让浅褐色耻毛突然竖起成一片芦苇丛,细密的毛尖在凉意中微微颤动。
他的呼吸一滞,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她的膝盖抵住,在麦色皮肤上烙下细密的半圆形红痕。
“你睡得可真死。”田芝月垂眸轻笑,吐息扫过因紧张而收缩的腹沟,激起一阵本能的细密战栗。
当睡裤被褪至大腿中段时,蛰伏的器
露在凉意中微微颤动,像初春钻出冻土的幼兽,脆弱而无助
浅色的表皮在微光下泛着柔弱的光泽。
她用无名指丈量疲软状态的长度,指尖轻触时,吴志翔的腰腹不自觉地一缩,像被电流击中的琴弦,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