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更让他呼吸一滞的是，林沐晴紧接着又发来一张照片——她跪在床上，校服敞开，胸前用
红写着"已消毒，欢迎食用"。
"叮"的一声，又一条消息弹出：
“p：支持分期付款哦~比如...每次见面付10%，付满十次可以解锁特别服务呢(????????-)??”
"您有一条新消息"
通知栏跳出林沐晴发来的照片。画面里她穿着校服靠在保时捷上，吊带袜一边滑到了膝盖，裙摆撩起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手指比着v字。文字只有一行：
“臭小鬼，别忘了领叔母给你的"教材"????，不过你这样的小鬼大概只敢用叔母的照片打飞机吧？摸摸袋有福利”
"妈的，学姐也太欠收拾了"
陈明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却鬼使神差地点了保存。很快相册里又突然多出十几个视频文件，全是林沐晴发来的"商品预览"——最新那张甚至带着水印："专属：侄儿的晴晴"。
陈明一脸无语的关掉手机，却看到锁屏上又跳出一条消息：
“p：侄儿，你今天一直盯着我大腿看...你说我要不要给你个"课后辅导"的机会？(????????-)??”
镜面上的蒸汽渐渐散去，映出陈明复杂的表
。他摸到洗手台上从自己袋掏出的林沐晴恶作剧似的放到自己袋的黑色蕾丝内裤。
陈明盯着手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布料薄得能透光，还带着淡淡的
茉莉混着欲的气味。他鬼使神差地凑近闻了闻，立刻被自己这变态举动惊到，烫手似的把内裤扔在洗手台上。
手机又震了一下。
“闻了吗？上面有叔母身上的
哦~（笑）”
通知栏跳出林沐晴刚发的短信：
“忘记告诉你~我把熟客名单更新了????现在你是唯一的"爸爸"了呢（笑）”
附件是张截图，她的微信通讯录里"陈国强"已被删除，取而代之的是"陈明"被单独置顶在一个叫"专属饲主"的分组里。
陈明的手指悬在回复框上，浴室门突然被敲响。
"菜要凉了。"陈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洗太久了。"
"马上！姐帮我拿一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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