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直接证据……”
周小雨声音低下去，有点不甘心。
“我就是个小职员，那些关键的单子、合同，我碰不到……但是，李总，我说的都是真的！公司里好多
都知道，就是不敢说！只要您需要，我可以站出来，把这些事都说出来！”
她眼神很坚决。
我看着眼前这个好像突然变了个似的
孩，心里有点震动。
我昨天那通半吓唬半许诺的话，真把她
到这一步了，出了她心里的火气和反抗的胆量。
她说的这些，是撕开黑幕的第一步，是凝聚心的火苗，更是以后查证的方向！
“周小雨，”
我认真地看着她，语气郑重，“谢谢！这太重要了！你让我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也让我的行动有了目标。”
我特意点明她的价值，“你现在最能帮我的，就是留在你的位置上，当我的眼睛和耳朵。”
“继续留意，特别是老张和陈江海那边，任何跟茶博
会供应商、奇怪报销、钱怎么走有关的蛛丝马迹，或者他们私下嘀咕漏了嘴的话，都记着。不用你去冒险拿证据，保护好自己，别让他们起疑。有什么
况，或者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想办法告诉我，就像今天这样。”
周小雨使劲点
，眼睛亮亮的：“嗯！李总，我听您的！”
“对了，你的账号发来。”我说。
周小雨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自己的银行账户发到我的手机。
片刻后，周小雨看着自己账号收到五万元的到账信息，有些茫然道：“李总，你这是？”
我微微一笑道：“我从来不会画大饼，跟着我，不会亏待你，这是属于你的奖励，这只是刚开始，等我收回公司的控制权，还是那句话，主管的位置有你一席。”
虽然只是五万，但是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相当于七八月的工资。
周小雨脸色
红，有些激动的道：“李总，谢谢您，以后我只听你的。”
这句只听我的，让我有极大的满足，我第一次发现，钱真的的是个好东西。
从咖啡馆出来，天黑了。
晚风吹着有点凉，但我心里热乎乎的。 周小雨站我这边，还说了这么多事，像给我打了针强心剂。
路还难走，但感觉有点希望了。
回到家，一开门，熟悉的茉莉花香混着饭菜香飘过来。
慕仙儿正端着一盘青菜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嘴角一弯。
她穿了件淡
色的丝质睡袍，带子松松系着，显出腰身。
睡袍下摆不长，露着两条腿，穿着很薄的
色丝袜，灯光下看着光滑，脚上是双软底拖鞋。
“回来了？”她声音懒懒的，眼睛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明白，“看来，我们的小兔子，想通了？”
“嗯！”我用力点，把咖啡馆里周小雨站队和说的那些事，特别是陈江海怎么
报销、怎么用亲戚公司捞钱、老张怎么配合的，都快速说了一遍。
慕仙儿安静地听着，把菜放好，在我对面坐下。
她两条腿
叠着，色丝袜包着的腿和脚踝在桌子底下。
灯光照着她半边脸，她抿着嘴想事，顺手把一缕发别到耳后。
“挺好。”
听完，她开
，眼睛亮亮的，“她说的这些，细节多，范围广，把老张在里的作用描清楚了。这让我们知道该往哪儿使劲。”
她放下筷子，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
“是时候动老张了，砍掉陈江海这条胳膊。”
“怎么动？”我问。
“加压，点火。”慕仙儿说得
脆，身子往前倾了倾，睡袍领松了点，香味更近了。
“明天，你就说茶博会时间紧，要‘快’还要‘透明’，在公司发通知，成立‘茶博会专项推进小组’，你当组长，陈江海副组长，老张是核心成员。同时，定几个死紧的时间点，特别是供应商定下来、合同签好这两块，强调必须在四天内搞定，你会‘亲自盯着关键环节审批’。把动静搞大点，让全公司都知道，你死盯着茶博会，也死盯着管钱的老张。”
她眼里闪着光：“时间压得这么死，又被你这么盯着，老张肯定慌。他一慌，就容易出错，或者为了捂住以前的烂账手忙脚。只要他动，周小雨就能看到
绽！陈江海为了自保，在老张露馅的时候，八成会……把他扔出去。”她嘴角没什么笑意。
我明白了！这是要用时间和压力，老张自己露马脚！还能挑拨陈江海和老张的关系！
“懂了！”我心里服气，看着灯光下慕仙儿好看的脸和桌子底下那若隐若现的风景，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感觉又翻腾起来。
慕仙儿好像感觉到我眼神不对，她没点，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递到我嘴边，嘴角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尝尝，今天汤味儿行不行？”这动作有点亲近。
我全身一僵，看着眼前的汤匙和她带笑的眼睛，心跳加速。
那香味，那桌下的风景，还有她这有点撩的动作，让我脑子有点。
我机械地张嘴，汤是热的，但啥味儿也没尝出来，所有感觉都被眼前这个占满了。
我低着，不敢再看她，耳朵发烫。 扳倒老张的计划，在慕仙儿的盘算下更清楚了。
而我自己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念，在她聪明劲儿和味儿的双重夹击下，闹腾得更厉害了。
夜，客厅里就我一个。
电视开着，演的什么我一点没看进去。耳朵里全是浴室传来的水声。
那水声让我坐立不安。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闪过慕仙儿在里面洗澡的样子。
越想心越。我强迫自己盯着电视。 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开了。一
热乎乎的水汽混着浓烈的茉莉沐浴露香味涌出来。
我赶紧坐直，假装认真看电视。
慕仙儿走了出来。她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发湿漉漉
地披着，还滴着水。
水珠顺着她脖子滑下来，流进浴巾裹着的胸。
浴巾不长，刚过大腿根，露出两条光腿。她一边用毛巾擦发，一边赤脚踩在地上。
“看什么呢？”她扫了我一眼，声音懒懒的。 我喉咙发，含糊道：“没……随便看看。” 眼睛盯着电视。
她没再问，擦着发，走进了她的卧室。 门关上了。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声。
可我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像打鼓。
刚才那一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一邪火在体内窜。最终，那点龌龊心思占了上风。
我
吸一气，轻手轻脚地起身，摸向浴室。 浴室门虚掩着。我心跳得厉害，颤抖的手轻轻推开门。
浓烈的茉莉香和湿的热气扑面而来。浴室里雾气蒙蒙。地面是湿的。
最显眼的是浴缸边，放着慕仙儿换下的衣服。 黑色真丝睡裙堆在架子上，旁边就是那双穿过的色丝袜。薄薄的丝袜有点，袜尖那儿还留着点穿过的痕迹。
我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双丝袜上。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象它裹在她腿上的样子……血一下子冲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