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点。 我轻轻带上门,“咔哒”一声,好像能把刚才那点心思关在里面。
但就在门
快关严的瞬间——
我动作停了。
像被什么扯着,像有魔鬼在耳边说话。 我猛地、几乎是粗地,又把那扇刚关上的门拉开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跳,血往上涌,耳朵嗡嗡响。
我一步跨回那还温热、满是香气的浴室,“砰”地反手关上门,锁死!快得根本没想,全凭身体里那劲儿。
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胸起伏,眼睛死死盯着洗衣机顶上那团黑色。浴室里静得吓
,只有我喘粗气的声音。
一步,两步……我光着脚踩在湿凉的地砖上,走向洗衣机。
伸出手,手指有点抖,碰到了那又软又凉的尼龙料子。
我小心地,像拿什么宝贝,把它从洗衣机顶上拿了起来。
它很轻,很软。
我下意识用手指搓了搓袜尖颜色的地方,指尖传来一种……湿乎乎的感觉。不是水,是别的……更粘稠的东西。
像被电打了一下,全身都麻了。
我再也忍不住。
双手捧着它,慢慢把脸埋进了那团又软又凉、带着复杂气味的黑尼龙里。
用力地、地吸了一大
——
一浓得化不开的味道猛地冲进鼻子,占满了所有感官!
先是浓浓的茉莉沐浴露味,那是表嫂最外面的味道。接着是更、更暖的,像她皮肤本身的味道,像晒过的被子。
然后……是汗了之后淡淡的咸味。 最后……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带着点腥膻的、
最隐秘地方的气味,混着一种雨后泥土似的湿腥气。
这几种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一种没法抗拒的、让血
发热的、只属于慕仙儿的、最私密的味道。
我知道这不对,但身体里的欲望完全占了上风。
毕业以后,李清澜的影子慢慢淡了,我也很久没发泄过。
自从有了那个毛病,表嫂是第二个能让我硬起来的。
每次硬起来,又高兴又自责,高兴的是自己还能行,自责的是对象偏偏是表嫂。
“呃……”一声满足的、像呻吟的叹息从我喉咙里冒出来。
所有理智、道德、羞耻,在这浓烈的气味面前全碎了!
一种扭曲的、巨大的、带着强烈罪恶感的快感像洪水一样冲垮了我!
我闭着眼,脸上是种迷醉的、贪婪的表,像吸了毒,浑身都在抖。
我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
呼吸,恨不得把这味道吸进骨里。
时间像停了。
只有我粗重的、带着颤音的喘气声在浴室里响。
颤抖的手指,急切地、近乎粗地扯开裤腰,连内裤一起拽到大腿根!
那根早就硬得发紫、血管鼓胀的家伙猛地弹了出来,顶端渗着亮晶晶的粘,在灯光下反着光。
我喘着粗气,眼睛发红地盯着手里那团揉皱的、带着她味道的黑裤袜。
然后,像一件亵渎神明的事,我小心地把裆部最湿、味道最浓的那块布料,紧紧地、严严实实地裹住了自己胀痛的
!
“嘶——!”
一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刺激和罪恶快感的电流,猛地从
炸开,直冲天灵盖!
那又凉又滑、带着她湿气的尼龙料子,紧紧贴着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感和那浓烈的味道带来的刺激,比什么都强!
我低吼一声,彻底失控了!
一只手死死攥紧裹着的丝袜,感觉那湿滑的布料像真的小
一样紧裹着;另一只手猛地抓住自己滚烫的
!
开始!
手指疯狂地上下撸动!
掌心感受着的热度和跳动!
而裹着的那团黑尼龙,随着我粗
的动作,在敏感的
上反复摩擦、挤压!
每撸一下,那湿滑的布料都带来像被吸吮的快感!
每摩擦一次,那浓烈的、混合着茉莉香、体味、汗咸和腥膻的气味,都像最强的春药,狠狠冲进我的鼻子!
“呃……啊……!”
压不住的、碎的呻吟从我牙缝里挤出来。 我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慕仙儿——她露出的脖子,湿发贴在锁骨的样子,浴袍下摆晃过时的小腿……
还有,此刻手里这团黑尼龙代表的、她双腿间最隐秘的地方!
幻想和现实搅在一起!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裹着的丝袜被撸得变形、
陷,那湿滑的感觉真像她里面温软滑腻的
!
我像疯了的野兽,背靠着冰凉的墙,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顶,配合着手的套弄,每一次顶动都让
更
地陷进那团带着她味道的黑色布料里!
“嫂子……嫂子……”无意识的、充满渴望的嘟囔从我嘴边冒出来,声音哑得发抖。
快感像大,一
高过一
,疯狂冲击着脑子!
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所有血
都冲到了下面! 眼前发黑,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牛喘一样的呼吸声和手掌摩擦尼龙发出的“噗叽”声!
要到了!就在眼前!
“呃啊——!仙儿嫂子——我给你!” 一声压到极限、最后像野兽嚎叫般的嘶吼,从我喉咙里
出来!
那声音里全是扭曲的欲望、极致的快感、还有……刻骨的罪恶!
就在吼出来的瞬间!
身体猛地绷直,腰剧烈地向上挺、抽搐! 一滚烫、浓稠、像岩浆一样的白浆,从马眼激
而出!
狠狠地在——那紧紧裹着
、带着她湿气和浓烈体味的黑色裤袜上!
“噗嗤……噗嗤……”
粘稠的瞬间浸透了裆部的布料,晕开大片
色的湿印。温热的触感透过尼龙传来,混着她原来的味道,变得更堕落。
我像被抽了筋,瘫在冰凉湿的地上,背靠着墙,大
喘气,胸
剧烈起伏。
身体还在余韵里抖,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声嘶力竭喊出的“幕仙儿”,还在耳朵里嗡嗡响。
“完了……完了……”
一个声音在心里尖叫。得处理掉!
马上!
在她发现之前!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手抖着想把那团脏东西扯下来扔马桶冲掉,或者……至少用水冲净。
可就在我手指用力,要把那团沾满白浆的黑尼龙扯下来时——
一个冰冷、滑腻、像毒蛇一样的邪念,猛地从我脑子最黑的地方钻了出来!
它像魔鬼在说话,带着一种让发抖的、扭曲的兴奋感,一下子抓住了我:
…慕仙儿……她明天会亲手拿起它…… 她会摸到上面,这上面了的粘粘的我的东西……
她会闻到这混着她体味和我的浓烈腥气……
她会知道……就在她洗澡的地方……就在她刚换下的裤袜上……有……对着它……想着她……
了出来……还喊着她的名字……
她会……恶心?
生气?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