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段丰腴有致,胸饱满,腰肢却仍纤细,宛若一株盛极的牡丹,雍容
之中透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她的目光落在门外高大清瘦的青年脸上,初时略带疑惑,随即,那眉眼渐渐
与记忆中幼子的廓重叠
融。
「小白....是小白吗?」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圈瞬间红了。
不等苏白回应,林秋瑶的泪水已决堤而出。
她猛地伸出手,将儿子紧紧搂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是我的小白回来了....妈都快认不出你了....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啊....」
苏白眼眶也跟着发热,他轻轻回抱住母亲。
那熟悉的、温柔的体香萦绕鼻尖,唤醒了遥远而安心的童年记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我昨天不是跟您说好
了今天回来么,妈,别哭了。」
这时,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闻声走到门
。
苏白抬起眼,哑声唤道:「爸。」
苏大强眼中也泛着水光,他用力点了点,对妻子温声道:「秋瑶,别让孩
子在门站着,快进屋吧。」
「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林秋瑶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拭去眼泪,紧紧拉
着苏白的手将他带进屋内。
她在沙发上挨着儿子坐下,伸出白皙的手,指尖轻轻抚过苏白脸庞的廓:
「这八年,我儿子变化真大,成大小伙子了....妈刚才差点没敢认。」
苏白握住母亲的手,笑了笑:「妈您倒是一点没变,还跟我记忆中一样好看。」
林秋瑶脸上微微一热,竟流露出几分少般的娇嗔,轻轻拍了他一下:「你
这孩子,出去学了本事,倒学会跟妈妈油嘴滑舌了。」
苏大强走近,抬手拍了拍苏白的肩膀。那双布满细纹的眼睛里,盛着藏不住
的欣慰。「小白真是长大了,都比爸爸高出一了。」
苏白端详着父亲的面容,眉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爸,您看着比从前苍
老了些。」
他看得分明,苏大强印堂之间,竟隐约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黑之气。
他虽不擅相面之术,但也知道一些基本道理,寻常
若沾染上这等
秽之
气,绝非吉兆。
但他没有立即询问,决定另寻时机再细细探问。
苏大强呵呵一笑,眼底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八年了,哪有不老
的。」
林秋瑶适时接过话,语气温软:「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小白,这些年你
在法真门的事,好好跟爸妈说说。」
苏白的回来,让这个家,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暖。
苏大强难得小酌了几杯,林秋瑶则不停地为儿子夹菜。
八年的离别,有太多说不尽的牵挂。
当父亲问起这些年的经历,苏白只拣了些修道学艺的寻常事来应付。
他自然无法直说,在法真门的修行多半是在与大师姐、二师姐的肌肤相亲中
度过的。
苏大强听完眉微微皱起,但很快就松展,他对苏白的事知之甚少。
他只记得八年前和林秋瑶去阳墓村看完苏白后,他就提前回来了。
没多久,他便接到妻子林秋瑶的电话,说苏白被一个道士,带走去修道了。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兀,他当时只觉难以置信,谁家会让孩子抛下学业前程,
去当个前途未卜的道士?
也因为此事,他与林秋瑶发了非常激烈的争吵。
也正是从那时起,夫妻之间裂痕渐生,分歧益加
。
席间,苏白也大致了解了父母这些年的境况。
苏大强自己开了一家建筑公司,目前承包了一处废旧商城的改建工程,要是
能做成,将是一大笔财富。
而林秋瑶则经营着一家专做内衣的公司,在h的
内衣圈,也算是有不
少的影响力。
所以他的家境还算殷实。
三聊至夜
,苏大强多饮了几杯,不知何时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林秋瑶轻叹一声,对苏白低语:「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这阵子心里憋闷
得很,整天愁眉不展。」
苏白眸光微凝:「爸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还不是工地那档子事,我当初就劝他别接这工程,他偏不听,结果动土后
挖出了不净的东西,还闹出了
命....现在工期全耽误了。」她摆了摆手,似
是不愿多谈,「不说这个了,时候不早,妈带你去房间休息。」
说完,她轻轻推醒醉意朦胧的苏大强,让他自行回房。
望着父亲踉跄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母亲不以为意的神,苏白默默垂下眼
帘。
这个家,看似团圆温馨,内里却已是千疮百孔。
林秋瑶带着苏白来到了他的房间。
「虽然你没在家住过,但房间妈妈一直给你留了,我每天都有打算,放心住
吧。」林秋瑶柔声道。
苏白内心还挺感动的,他走进了房间,房间净整洁,配套齐全,一点都不
像是没住的样子。
苏白也喝了一点酒,现在脑子有些昏昏的。
他酒量一直很差,之前洛凝仙为了让他出洋相,就给他灌醉了,结果等自己
清醒过来后,洛凝仙就躲了他好几天。
后来才在大师姐哪里知道一些过程。
说是那晚后,都夹不住屎了....
他拿起手机,企鹅上闪烁着几个红点,他一一点开,是二师姐和柳嫣发的一
些信息。
他躺在床上就和她们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依然到了夜。
他翻了个身,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就在这时,他的手肘硌到了一个硬物。
「嗯?」
苏白伸手掀开那片床单,居然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他拿起笔记本,有些好奇的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今天去菜市场,想买根萝卜煲个汤。
我挑了一根最好的萝卜,那萝卜真的很好,又粗又长,通体雪白,
摸在手里,就好像是在摸小白的w
w╜w.dybzfb.com一样。
那孩子的w
w╜w.dybzfb.com,也跟这跟萝卜一样,又粗又大,还很长。
当它顶开我,挤进我身体里的时候,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感觉....
八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原来那感觉一直刻在我的身体处。
我知道我疯了,我是他的妈妈,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有这种龌龊的念?
回到家,丈夫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我一个。
他一直都是这样,公司才是他的家。
我看着那根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