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而又无比诱的沙漏曲线。最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
,明明已经三十三岁,而且资料上明确显示她生过一个孩子,但她的身上,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中年
的痕迹。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
,更没有剖腹产留下的伤疤——显然,她是顺产。而那双因为长期坚持健身和瑜伽而显得无比修长、紧致、充满了
感和弹
的大长腿,更是堪称
间绝品。
“……这骚
,简直是极品中的战斗机……”陈默看得
水都快流下来了,他喃喃自语道,“都三十三岁,生过孩子的娘们了,这身材,这皮肤,比他妈二十岁的小姑娘还顶!你看她那
,还是
的!
!这
绝对是镶了钻的!太他妈极品了!”
“所以才说,她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李锋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贪婪的火焰,“只有征服这种最顶级的,才能获得最顶级的快感。”
感叹完毕,两正式开始了今天的盛宴。他们从带来的那个黑色硬壳工具箱里,拿出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在暗网上高价购得的、各式各样的、五花八门的“专业装备”。
他们将这些冰冷的、在灯光下闪烁着狰狞金属光芒的器具,一一摆放在床柜上,像两个即将进行一场复杂外科手术的、冷血的医生。
有可以强制将眼皮撑开,露出整个眼球的医用级不锈钢开眼器;有一个红色的、表面布满透气孔的、可以塞进嘴里用螺旋机关将嘴强制撑开到极限的球形
枷;还有那种可以勾住鼻翼,将整张脸向上提拉,使其露出痛苦表
的金属鼻钩;除此之外,还有带着冰冷金属光泽和黑色橡胶套的鳄鱼嘴
夹,中间连着一根可以调节松紧的链条;一根可以将双腿大角度固定在羞耻姿态的皮质扩张器;甚至还有一套小型的、用来灌肠的医用器具和一些尺寸各异、形状奇特的硅胶制品。
李锋首先拿起了那个红色的球形枷。他捏着沈曼的下
,将那个冰冷的、坚硬的球体,粗
地塞进了她那不断流淌着
水的、无力张开的嘴里。沈曼的舌
被动地向喉咙
处压去,
枷完美地填充了她的
腔。接着,李锋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用力拉紧,扣死。
“嗬……唔……嗬……唔唔……!”
瞬间,那震天的呼噜声变得沉闷而又充满了压抑感,仿佛是从一个密闭的容器里硬挤出来一般。她那张致的脸,因为
枷的巨大支撑力而被撑得有些变形,双颊紧绷,嘴角被拉扯出一个诡异的、仿佛在微笑的弧度。
接着,是开眼器。陈默拿起那件冰冷的刑具,熟练地用手指扒开沈曼无力的眼皮,将上下两个半月形的金属撑架,卡进了她的眼眶边缘。然后,他轻轻拧动旁边的螺丝。金属撑架缓缓张开,将沈曼的眼皮强制地、无可抗拒地撑到了极限。她那双失去神采的、布满血丝的、翻着大片眼白的眼睛,就这么以一种“死不瞑目”的、无比惊悚的姿态,“注视”着天花板,再也无法闭合。
随后,鼻钩、夹、腿部扩张器……一件件冰冷的、象征着绝对控制和羞辱的器具,被两
带着病态的兴奋,一一安装在了沈曼那具瘫软的、毫无反抗的身体上。
此刻的沈曼,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个形。她更像是一个被疯狂的艺术家,用最残忍的手段改造过的、用来展示终极凌辱的艺术品。她被摆弄成一个“大”字型,四肢被皮带固定在床沿,双腿被扩张器拉开到一个远超
体极限的角度,那片最私密的、
的风景,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完全敞开着,正对着那几台忠实记录的摄像机。
她的脸上,枷撑开了嘴,开眼器撑开了眼,鼻钩将她的鼻子向上拉扯出一个屈辱的弧度。她的胸前,两点嫣红被冰冷的金属夹子死死咬住,中间的链条被拉紧,让那对丰满的
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高高耸立。
“哈哈哈哈……看看!看看这副样子!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吗?!”陈默指着眼前的景象,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锋则拿出手机,对着这副已经被彻底改造的、充满了后现代主义凌虐美感的“作品”,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拍摄着照片和视频。
“三齐开”的盛宴,正式开始。
他们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可以用来发泄的。
那张被枷撑开的嘴,那个
的、看不出丝毫生育痕迹的
,以及那个刚刚被注
过药物的、可怜的
眼。
两个男,两
被欲望彻底控制的野兽,就在这具不断发出着沉闷呼噜声的、美丽的“活尸”身上,开始了他们最疯狂、最原始的驰骋和发泄。陈默负责下方,他先是用各种涂满了润滑剂的硅胶道具,
番地、粗
地开拓着那两个同样紧致、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后庭与甬道。而李锋,则专注于上方。
他骑跨在沈曼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那张被刑具折磨得怪诞无比的脸。他抓住她的发,将她的
颅摆正,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将自己那早已硬如钢铁的、狰狞的欲望,对准了那张被枷撑开的、正在不断分泌着津
的嘴。他在那个狭小的、被牙齿和
枷限制的空间里,疯狂地进出,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单方面的、充满了征服感的
。
随着他不断地,那坚硬的顶端,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了沈曼那柔软的、毫无防备的喉咙
处。
那沉闷的、被压抑的呼噜声,瞬间变了调。
“嗬……唔……齁!!!!!!齁!!!!!!齁!!!!!!!”
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一声这样沉闷的、带着痰音的“齁”声,和她身体无意识的、轻微的抽搐。
这声音,仿佛是魔鬼的号角,让李锋的兴奋感达到了顶峰。在一阵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后,他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欲望,尽数、毫不保留地,了那张被
枷固定住的、属于沈曼的高贵的嘴
里。
大量的、白色的、黏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体,瞬间灌满了她的
腔,甚至从被撑开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脸颊,流向那栗色的发丝之中。
“咳……咳咳!咳……”
被这滚烫的、充满了侵略的异物,猛地呛到了喉咙
处,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
发出了剧烈的、本能的咳嗽。那震天的呼噜声,在这连续的、剧烈的咳嗽中,短暂地暂停了。
她咳得满脸通红,身体剧烈地起伏着。
然而,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指挥她的身体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在连续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她的喉咙,做出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条件反般的吞咽动作。
她将那满的、混合着她自己
水的、属于另一个男
的、屈辱的
,就这么咕咚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在短暂的平息之后,仿佛是耗尽了身体最后一点反抗的能量,那熟悉的、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声,又一次,顽强地、富有节奏地,从她那被玷污过的喉咙处,响了起来。
“嗬……!!!!!!!咔……嗬……!!!!!!!”
只是这一次,呼噜声里,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的粘腻声音。
发泄过后,李锋喘息着退到一旁,将主战场给了早已急不可耐的陈默。
但在进行最后一步,真正地弄沈曼的
的时候,陈默却又表现出了与他疯狂行为极不相符的、
骨髓的谨慎和小心。
他还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仔细地、慢慢地戴上了。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她,玩弄她,将她当成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