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会筋疲力尽,但是他说自己好快乐。
有一天哥和我说:妈整天一个,很寂寞的。他想让妈妈也加
我们,大家一起快乐,问我愿不愿意。
我说:“我也愿意看妈开心笑着的脸。”
那天晚上,姐把我从学校接走,哥却没有在家。
莹莹姐说:“哥是去哄你妈高兴去了。
夜里我睡不着,问姐姐:“哥会不会不能把妈妈哄高兴,万一妈妈不愿意,怎么办呢?”
姐说:“傻丫,明天回家问妈妈,不就知道了。”
最后我放心的睡了。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妈一定会愿意的。
事后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从那天起妈妈经常露出快乐的笑容,那种笑容以前我很少在妈妈的脸上看见过。
有一天夜里我睡得朦朦胧胧,听见家里的门响,跟着妈妈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
我悄悄走去偷听,是哥和妈妈在说话。
妈说:“芸芸不知道睡熟了没有,陈重,我们等一会再做好不好,我怕自己叫出声音吵醒芸芸。”
我知道哥想要“”妈妈了,呆在门外
不肯走,想听妈是不是被哥“”得像我和莹莹姐那样快乐尖叫。
哥说:“真的吵到芸芸的话,就把芸芸也拉过来一起睡,梅儿和莹莹都已经被我抱到一张床上了。”
妈妈问:“说,我才不相信大姐肯陪你那样胡闹。”
哥得意地笑:“哪有什么不相信的,昨天晚上……”
我在门外听得心慌意,不小心碰出了一点声音,被哥开门抓住,抱起来扔去妈妈床上。
妈已经被剥得全身光,雪白的
房悬在胸前跳跃着,脸色红红的看上去是那样的漂亮。
今年的中秋,大姨打电话让妈带我去一起过节。
空气清宁,哥和莹莹姐今晚也会陪着我们一起,仰去看那一
月光吧。
姐姐说:“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快乐的一家,不管哪个
有多好或者是多坏。”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哥哥,莹莹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我和妈现在都这样认为。
:若兰
很小父母就去世,我一直是跟着大姐,到自己卫校毕业。
姐姐曾经定过一个对象,家里的条件很好,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官。父母去世后,姐和那家吹掉了。
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因为那一家不愿意姐把我也带过去。
姐不满十八岁就嫁给了一个别介绍的海员,从第一次见面到结婚,不满一个月时间。
当海员的妻子是一种煎熬,每年只有很短的时间夫妻俩才能够在一起。可是姐说她不后悔,因为姐夫很好,也很知道疼她。
我也喜欢姐夫,年龄还小的时候,每当他探亲回来,会抱起我转一圈,然后再去抱姐姐。
读中学二年级那年,被姐夫抱起来的时候,我的胸被撞了一下,痛得我叫了一声。从那之后,姐夫就不再抱起我,最多摸摸我的
发。
我却仍然好想让他像过去那样,把我抱起来转圈。但我从来没有对姐夫说过,我知道自己已经长大。
初中毕业,我考了卫校,虽然学历是中专,但我已经很高兴了,我一直是个很知足的
。
姐夫曾经劝我继续读高中,以后才有机会去读大学。姐也劝我继续读下去,说学费不是问题,姐夫当海员,在当时收还算不错的。
我坚持去读卫校,因为我知道姐为了我,已经付出了很多。一心把姐当成了母亲那样尊重,她疼我和疼自己的儿莹莹几乎是一样的。
我一直觉得姐就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的,我一辈子都要孝顺她,那怕以后我自己也成了家。
读卫校的第二年,姐夫回家探亲,先去了学校看我。他说是路过,我知道他在撒谎,因为学校所在的城市,不在他回家的路线上。
可是我没有拆穿姐夫的谎言,跟他去学校外面的餐厅吃饭,还陪着他喝了一些酒。那天夜里,我没有回寝室睡觉。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没有机会回
。我很快沉溺在姐夫美梦般的怀抱里,忘记了第一次,我那样恐惧和挣扎。
我问姐夫:“姐不会知道我们的事吧?”
姐夫说:“我们都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于是我就那样相信了。
卫校毕业,分配到原籍的医院当护士,我向医院申请了员工宿舍,不肯再住进姐姐家里。
那时开始有帮我介绍对象,见过几个男
,可是没有一个像姐夫那样帅。我就每天暗暗忧伤,变得不怎么
说话。
有一天,姐找我说了一件事,莹莹被一个邻居猥亵,她希望我能搬回家里,也好帮她照顾一下莹莹。
我没办法再拒绝,莹莹那样可的一个孩子,万一真被坏
糟蹋了,我这个当小姨的怎么对得起她呢?
结果那年姐夫回家的期间,有一天夜里跑去了我的房里。
没有灯光,黑暗中姐夫的呼吸中有重重的酒意,像我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那样浓烈的味道。
姐夫问我,想不想他。当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告诉他,我想。
被姐夫剥光了衣服,黑暗中压上我,用力
进我的
户。
以往时那些次偷欢,已经让我的身体记忆住了姐夫带给我的快乐,我想推开他,却把他抱得更紧。然后快乐地呻吟。
偷的
胆子都变得很大。
接下来的子,白天装着若无其事,夜晚来临就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等着姐夫随时溜进来。忘记这是姐姐的家,我在偷属于姐姐的、最珍贵的东西。发布页LtXsfB点¢○㎡
终于有一天夜里,姐夫从我身上下去,溜回姐姐房里的时候,我听见姐在客厅里,摔碎了一只美丽的花瓶。
那花瓶本是一对,结婚时姐夫带回来的进水晶制品,平时经常看见姐
惜地擦拭它们。
姐夫的犹在大腿间流淌,自己的喘息还没有来及变得均匀,快乐随着那声
裂的碎片瓦解,从高
降至到冰点。
我知道,从那只花瓶坠落,我们姐妹的一生也
碎了。
曾哭着告诉姐,最初是被姐夫强的。告诉她那天姐夫喝醉,我送他去招待所,他怎样用力强迫我,我不敢大声叫,怕被别
听到,会害了姐一生的幸福。
姐冷冷地问:“后来呢?”
后来的事,谁又能说清楚?
都很傻,飞蛾扑火般痴迷。
我飞快找个男嫁了,其实已经不必挑选,我只配受到惩罚。
姐和姐夫长时间冷战,我则经常被丈夫打。
被石秋生痛打的第一次,是结婚第一天夜里,没有落红染在他心准备的白毛巾上面,他用耳光抽打我的脸。
我在面部痛到麻痹中感到快意,居然求他继续与我做。
他骂我是鞋,问我:“睡过多少野男
?”
我说:“有十多个。”
他继续打,最后增加到几十个,我没有提起姐夫,我愿意被一百个男睡成
鞋,只希望从来没有被姐夫碰过。
一生中最疼我的一个,被我伤害到最
,我不被惩罚,对不起所有善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