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前，很少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她和大姨一样，虽然疼我，却很少来看我和妈妈；我有时想去看她们，妈妈也不允许。
妈妈说：“我们不是一家
，亲戚和一家，是不同的。”
“是因为爸爸吗？”我问妈妈：“因为爸爸坏，我们也变成坏了是吧？”
妈妈流出了眼泪，说：“因为妈妈坏，妈妈连累了你。”
我不肯承认妈妈坏，妈妈是最好的啊！但她为什么不肯说是因为爸爸坏，家才会看不起我们呢？
再见到大姨和莹莹姐，被她们
怜的手指抚摸过我的脸，我会想哭，低下
远远地逃开。
莹莹姐结婚的第二天夜里，爸爸最残忍地一次殴打妈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次妈妈和爸爸奋力反抗。
爸爸用力拉扯妈妈的发，满屋子发丝飘
，爸爸仍不肯停止，拿起一把菜刀，用刀背砸在妈妈上。
血流到妈妈领
里，妈妈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却没来救她。我冲上去，被爸爸一把推倒在地上，摔得浑身都疼。
妈叫我快跑，去找大姨。我从家里逃出去，心里充满了绝望。习惯了看妈妈被爸爸打的画面，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担心妈妈会被爸爸打死，在他吸毒吸死之前。
在街的公共电话旁，我拨通了大姨的电话，大姨也变得惊慌，结结
告诉我莹莹姐家的电话。
大姨说：“喊你哥过去，快！”
于是，我就打给他们。听见陈重哥在电话那骂了一声“畜生”。
我难过的想：都会害怕畜生吧，很多这样骂过爸爸，可是他们最后都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会躲开我们更远。
那天晚上，哥拉着我的手往家里跑，他跑得飞快，我差点跟不上他。
第一次看见爸爸被打倒在地上，我感觉好痛快，忽然无比勇敢了起来，想拿起刀把他砍死。
我是小孩子，砍死他也不会被拉去枪毙，很早我就想过，只是我的力气太小，我怕自己打不过爸爸。
哥不停地挥打爸爸的脸，每一掌都打出很响亮的声响；姐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不让我再去碰那把刀。
姐的怀抱很温暖，感觉比妈妈任何一次抱住我都要温暖，我在莹莹姐怀里渐渐颤抖了起来，才知道那天很冷。
哥抱起妈妈去医院的时候，姐问我哥厉不厉害。我回答说厉害。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们出气。我大声哭起来，姐怎样劝，我都止不住。
我看着哥的背影，抱起妈妈下楼的背影，觉得他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如果我长大了，我一定也要嫁给他，那么我和妈妈，都会很快乐。
我喜欢上哥的怀抱，他总是轻易就把我举过他的顶。从他顶上望着周围的世界，有种说不出的美好。
我开始有了笑容，在学校也可以骄傲地面对任何，我的成绩越来越好，因为当我考试拿了很高的分数。莹莹姐会亲我，哥也会亲我。
哥亲我的感觉和莹莹姐不同，有天没看见，他亲了我的嘴唇，我浑身都发烫起来，小肚子一阵一阵暖和。
我的胸部从那天开始胀痛起来，不几天就生出了两粒细小的肿块，有时候被衣服擦得很痒，
浑身都不舒服。偷偷问妈妈，妈妈说那是很正常的发育，叫我不用担心。
我总是羡慕莹莹姐，她随时可以被哥那样抱着，双手搂住哥的脖子，把胸紧紧贴在哥的身上，并且，彼此嘴贴着嘴亲吻。
我相信是哥亲了我那样一下，我才会发育的。
可是，哥亲了我那一下之后，就不肯再那样亲我了，我失落了很长时间，无数次腻在他怀里，偷偷希望再有那一次的感觉。
我问妈妈：“哥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
不明白为了什么，妈竟然难过的哭了起来。
十二岁那年的暑假，我去莹莹姐家里住了一段时间。
发现姐睡觉前是不穿衣服的。于是问莹莹姐我能不能像她那样，姐说我还是小孩子，当然可以。
脱光了衣服在哥面前走来走去，感觉特别奇妙，他的目光总会偷偷望过来，扫过我身上每一寸地方。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热的，落在我哪里哪里就被像灼烫了一下。
我很喜欢哥偷偷看我，虽然我没有姐的身体那样漂亮，但哥看我的时候，我心里会发烫，肚子里一点一点热起来，好像有
暖暖的水在里面流淌。
之后夜里一个躺在莹莹姐家客房的床上，总不由自主把腿用力缠绕，用力到自己的身子轻轻颤抖。
脑子里闪起过去看见的一些画面，那些个男把妈妈压在身下“
”她的画面，想起妈妈被“”的时候，喉咙里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声音。
最后肚子里那暖暖的水从小便的地方流出来，弄得自己
上都沾满滑溜溜的东西。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的另一个说法，是做。
我曾经看见过哥和莹莹姐做，姐抱着哥的身子，发出妈妈被“”的时候叫着的声音，不停扭动的身子比任何时候都要迷。
我好想让哥也能那样“”我。
有些事
一旦开始想，就会不停地想下去，无论心里多么害羞或者紧张，那个念缠绕在脑海里，再也无法把它赶走。
告诉姐我已经开始来月经那天，姐说我长大了，不让我再光着身子在哥面前
跑。心里好失望，却听了姐的话穿上衣服。
哥看我的眼神多了些自然，也多了一丝失落。我知道，他更喜欢看我脱光光的样子。我靠近他，坐进他的怀里，想安慰他，不是我想不给他看，而是莹莹姐说不行。
我喜欢莹莹姐，常常觉得她像我另外一个妈妈那样亲，
她的怀抱，有时候比妈妈还温暖。
妈妈说要听姐的话，我也知道自己应该听从。姐是对我和妈妈最好的，她和哥一样，给我们最温暖的笑容。
当我做错一件事，只害怕莹莹姐一个生气。
可是我又有些心疼哥，他把手指
进我的内裤，我惊叫一声吓得哥跳起来，一个躲进洗手间，很久没有出来。
我好后悔自己会叫，想告诉哥我不怕，只要他愿意，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姐说
孩的身子不能随便给其他男碰。但哥不是其他男，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为什么他也不可以碰我啊？我觉得莹莹姐也有不讲理的时候。
第二天，我告诉哥我什么都愿意，包括他想和我做。
我能读懂别的眼睛，从很小的时候就可以。
哥说他不能像莹莹姐那样，只能像哥哥那样我，我听见很开心，因为他说的是假话；我对哥说我他，他却说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恨他不能像我一样，只要盯着别的眼睛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否在撒谎。
那天我问了哥很多问题，最后连我都糊涂了。
他不愿意抱我，却又很想抱我；他说不会抱我，明明我看见他在说实话，却一把把我抱进怀里……也许我真还是小孩子吧，大的世界，真是弄不明白。
我脱去衣服，让哥尽地看我的身子，没有姐在旁边，哥的目光变得大胆，炙得我皮肤都有些烫烫的感觉。
他慢慢摸我的胸部，然后又摸向……那里，最后，哥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