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
我问她:“你姐怎么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我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莹莹姐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看了莹莹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我心疼地去扶她。
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
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
,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么穿啊!”
我色迷迷地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回家
,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莹莹姐看见,会笑话我。”
我说:“怎么可能,那些内衣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芸芸说:“我不信。”
我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芸芸望了我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色内衣,眉轻轻皱起来:“你买的内裤,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着:“那有什么,我们坐车里,没有会看见。”
芸芸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莹莹平里的温柔。
我忽然又欲冲动,趁芸芸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揉揉
房。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