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真实,他愣了愣,也抓住了江妙萱的手,握在了胸前,江妙萱没有反抗,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夏知酒撞起胆子,向前走了一步,伸出一只手对着江妙萱的胸脯探去,江妙萱自然察觉,只是她非但没有退避,反而有意无意地挺了挺那对傲的胸脯。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的不合时宜。
夏知酒下意识地缩回了手,紧接着便是隐怒,他对江妙萱脾气好,但是他终究是个纨绔子弟,对于其他就没有太多容忍了,正当他想要厉声呵斥之际,江妙萱将手轻轻按上他的胸膛,转身回看。
他只好将怒意压在心,门外那位长老走进来,走到夏知酒面前,附耳说了几句。
夏知酒脸上再没有什么恼怒之色,他神色越来越难
看,还有些悲伤。
……
林玄言等落住在城中的一间客栈里。
林玄言宛如寻常一般在房中案前读书,陆嘉静在另一间客房之中,她身子刚刚重塑,行程堪堪稳定,需要大量的修行来巩固自己的修为。
林玄言单手握着一卷书,随着拇指拨动书侧,他目光走马观灯地掠过书页。
这是一本当地的风水志异,讲的是此间的一些习俗和风土,还有一些无
前往的秘境,被这本书的作者写得神乎其神的。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林玄言翻书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太多反应。
推门进来的是裴语涵,她走到林玄言身后,捡了张椅子坐下,静静地看着这个容颜尚有稚气,气质却有些老成的少年。没有了那白衣剑仙盛气凌的模样,乖巧得像当年那样。
林玄言的目光依旧在书上,只是在方才他察觉到裴语涵推门而之后,书上的字他便一个也看不进去了,他感觉心有点
,甚至有些烦。很多事
他还没有想清想透,这一路回来因为三
作伴,所以和裴语涵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也少得可怜。有时候即使在一起了,两个
也不怎么说话,似乎都有心事。
他再也翻不下去书,将书搁在架子上,转望向了裴语涵,裴语涵端正地坐着,挺胸直腰,衣衫穿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很是端庄美丽。她现在个子都比自己稍高了,一
乌云流雪,一袭素衣窈窕,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姐姐。而这个
子,在没太久之前,自己还
声声喊过她师父。
命运的颠倒转,就像是立体的围棋棋盘一般,其间变化比寻常棋术复杂了何止千万倍。
林玄言在脑海中搜罗了片刻措辞,可是他依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又觉得有些不对,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自己徒弟说话需要这么劳心费神,生怕一句话没有说好了呢?自己到底是在担忧什么?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正要开,裴语涵却拥了上来。
毫无征兆的拥抱下,林玄言显得有些没有预料到。他不知道该后退还是不同,双手依旧僵硬地垂在身侧。他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额前有些松软,像是陷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那种感觉很软,很好摸,也有些熟悉。他迟疑了两秒之后幡然醒悟,即使是他也有些耳根微红。他伸出手扶住了她的双臂,想要轻轻推开她。
只是裴语涵抱的很紧,仿佛想要硬生生闷死自己。
这一次裴语涵没有再哭泣,她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幸好抱了一会
之后,裴语涵便主动松开了手。
他有些闷地咳嗦了两声,又发现鼻息间萦绕的淡淡香味十分好闻,一想到这香味是什么,他又觉得有些羞恼,心想五百年未见,当年清纯的小姑娘如今竟然都敢挑逗自己了?
他佯怒道:“语涵你真是好大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我。”
裴语涵认真地问:“那应该怎么做?”
林玄言一时语塞,然后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之前裴语涵让自己跪地受罚的景,他想了想,便道:“自然应该跪拜。”
裴语涵笑道:“这礼你真的敢接?”
林玄言也气笑了:“有什么不敢的?”
裴语涵道:“我看师父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半年前你可还被我打手心呢。”
林玄言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件事她居然敢主动提及,笑道:“你难不成想要欺师灭祖啊?”
裴语涵笑道:“我哪里敢呀?”
林玄言道:“要不是念在你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今天我定要好好罚你。”
裴语涵摇道:“那些熬过去的都不叫苦难。
活着总是靠着一个念
支撑着的,如果没有了念
或许我早就放弃了,所以你也不必自责,这些都是我的命数和选择,你看,现在我也苦尽甘来,境界突
到通圣了,终于有师父您老
家当年几分风采了,是不是很了不起?”
笑着笑着,她的眼眶又有些红了。
林玄言轻轻撩开她侧靥垂下的发丝,光洁的容颜上,一双眸子像是映着秋水。
对于那个举世闻名的子剑仙,大家更多的是敬重。而若是看到这番模样,便一定会心动。而林玄言却觉得有些酸涩。
裴语涵笑着说道:“师父你可要好好修行啊,你现在法力这么低微,怎么保护我呀。”
“你嫌弃我了?”他问。
“我喜欢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