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谢德升,还要……」我喘息不停叫着。
软软的包围着他,谢德升嘶嘶吸气,又发出那种特别有男
味的咆哮声。他加快
部的摆动,
得那么用力,我们的身体发出粗糙的皮肤拍打声,还有湿漉漉的
合摩擦声。床垫的弹簧也在他的动作下,嘎吱嘎吱演奏着及其富有韵律的节拍。
我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在做这种事,半夜……做,好吧,做
也许不准确。不过,谢德升确实在给我
处。谢德升在给我
处?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我们这是在做什么?不太对劲儿啊!」我摆动胯部,迎合着谢德升的节奏,试图让自己清醒。
「打住,你他妈的别心了……就这一会儿,打住!妈的,别想了。」谢德升咬紧牙关低声说,动作一点儿没缓下来的迹象,样子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
感。
一阵酸爽酥麻的感觉从脊柱底部袭来,这次我听从他的话,把所有的疑虑和烦恼都抛在一边。现在我需要这个,我非常需要。我双腿使劲儿夹在谢德升的腰身,肩膀顶着床铺,让胯部抬得更贴近ww╜w
.dy''''b''''zf''''b.c╜o''''m。两颗
房在他的动作下不停摇晃,我又发出了一声抽泣,
发全都遮住了我的脸,感觉我快要被
散架了。
「嘘一一」谢德升紧张得几乎要发抖。
我知道两需要保持安静,霏霏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我们不能叫醒她。可这真的很难,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一下子都崩塌了。我想要尖叫,想要大声呻吟。
谢德升一只手放开我,右手把我固定在原地,左手捂住我的嘴。这应该让我很恼火,但事实并非如此。虽然呼吸困难,但我一直在努力追求的w高kzw_点`m_e终于在这一刻
发了,我肆无忌惮地贴着他的手掌哭泣和呻吟。
我的身体颤抖着,因为快感和释放的淹没了我。谢德升也发出窒息的嘶嘶吸气声,身下失去了节奏,抽搐着向我推挤几下,然后猛烈的从我身体里抽出来。他的一只手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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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b''''zf''''b.c╜o''''m上,用力拉扯了两下,汩汩
直直
在我的肚子上。我没想到这一点,但很合理。我虽然月经一直不规律,但还是会有可能怀孕,这是我们俩最不需要发生的事
。
我喘着气,身体在满足中变得柔软,低看着他的
了我一肚皮。谢德升也在低
看着,发出气喘吁吁的呻吟。他放开我坐到床边,用被角擦去肚子上的
。从我的角度看,谢德升额
宽阔、鼻梁挺立,
发浓密乌黑,蓬松地垂落在挺拔结实的肩上。某种预兆泛过我的心
,强烈到几乎让我反胃。
我摆动双腿,坐在他旁边。谢德升还穿着衣服,但我全身赤。我有点儿尴尬,伸手拿起仍在地板上的睡衣。我重新穿好衣服,大胆地看了一眼谢德升。
他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看起来不悲不喜,也没什么沮丧、困惑或尴尬。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真是……有点儿……奇怪。」
谢德升''''嗯''''了一声,说道:「确实出乎意料。」
我拍了拍仍然滚烫的面颊,说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会……但我认为我们最好不要再这样了。」
「我没意见。」
「我们之间一直相处的不错,我不想让生活受到影响。」
「我知道,我也一样。」
「所以……嗯……这个……」我的肠胃又开始因为焦虑而翻腾,我处理不了这种男关系,又不希望谢德升替我俩处理,只能硬着
皮说:「所以这个,只是一时冲动或……或什么其他的……所以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行,听你的,你说了算。」谢德升答得很脆。
「好的。」我站起来,再次瞥了一眼他的脸。
谢德
升看起来……很正常,身体因释放而放松,也没有因为我的话表现出受伤或失望。除了一点儿他意想不到的巫山云雨之外,他前后没任何变化。很好,这就是我需要的。我有太多事要担心,不必加上与我的前远房姑父上床这一条。
「我现在要睡觉了。」
「还有一会儿才天亮,好好再睡一会儿。」
「你也是。」
好了,就这样。我踮着脚尖回到卧室,霏霏还在沉睡,紧紧抱着我给她找到的新娃娃。虎也仍然蜷缩在我的床脚,轻轻地打着呼噜。
我躺在床上,只花了一分钟就睡着了。
第六章 谢德升杀了一只熊。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平淡无奇,我从镇上收获颇丰,所以不需要马上再出门拾荒。几天来我一直在菜园里活,收集今年最后的蔬菜,而谢德升在河边钓鱼,努力捕捞足够的鱼让我们过冬。霏霏一会儿加
我们,给我们帮忙,一会儿又和虎
一起玩,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开朗。
至少她不像我一样心。
我努力不去想和谢德升做,每当记忆浮现时,我总是刻意压到一边。这很难,尤其是那张紧绷的面庞因为w高k
zw_点`m_e临近而压抑扭动着。这个画面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历历在目。还有他的大手在我的
房上揉捏,
ww╜w
.dy''''b''''zf''''b.c╜o''''m用力
我的体内。当他的躯体压在我身上时,肺部和双腿之间都倍感压力悸动。这太让
分心,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这些清晰的记忆变成一团热乎乎的、模糊的感觉。
谢德升刚娶我姑姑时,总是取笑我。他似乎知道什么最让我恼火,责备我整天学习,对生活太认真,从不和朋友出去玩,一点乐趣都没有。陨灾之后,当我们都挤在这个小屋里时,他忙于照顾霏霏,尽力让活着的都活下去。也许是肩上的责任重大,谢德升沉稳很多。他还是会偶尔取笑我,惹恼我,提醒我两个
都不可能真正改变。
家一个一个离开后,谢德升基本停止对我的取笑。过去的几年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很专横和务实,我们并不总是合拍,但两个
算是基本保持在同一频率和波长上。显而易见,谢德升没有拿我的
冲动取笑我,他甚至没有再提给我
处这档子事儿。也许,他已经将那晚的事儿挥之脑后。这件事儿他比我成功,至少他更有经验吧。
这可能是最好的,我们不是家,但我们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接近家
,而家
不应该发生
关系。我甚至想不通那天晚上我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也许是我太绝望,或者是岁数到了,
需求促使我产生生理上的冲动。从生物学角度说,这很自然、也很正常。不管是什么,都不会再发生。第一次是冲动,第二次就是愚蠢了。
一天下午,我和霏霏在花园里活,而谢德升还在河边。这是一个异常温暖的下午,天空没有一片云彩遮挡太阳。自陨灾以来,笼罩天空的雾霾几乎消散。这是件好事,意味着地球的环境正在恢复。我汗流浃背,霏霏的脸颊通红。
她俯身数着拔掉的杂,嘴
里念叨着:「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我一直在教霏霏一些基础知识,至少是幼儿园小朋友能学到的东西。霏霏很聪明,认字、学数数对她相当容易,而且她喜欢练习和炫耀自己新学的知识。
「四十!」我加霏霏,和她同时数了出来,然后又道:「霏霏,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