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啊?」
「当然可以啊,这是什么问题。」姜宝韫继续戳顽强的结冻冰淇淋,「我还能看出来,陈谦文就是那种没本事但想找个好看战利品的,得不到就找
撒气,见鬼去吧他。贾衍翰倒是好一点,是个无聊的好
,虽然我对他也不感兴趣,但还是会顾下面子的……看,我这么
见
,要是分不出来哪些
该保持距离可就麻烦了。」
「见
所以能分出来啊……」裴应笑着调侃,心底五味杂陈,他的确觉得没有谁能不
她,然而她也似乎真的没感觉自己
她。
姜宝韫把自己的那碗冰塞到他手上,忽然严肃起来,「裴应……」
「嗯?」裴应本来有点神伤,强打起神看着她被冰柜反光照亮的侧脸。
「你会这样问……是不是表示你其实不会分辨哪些喜欢你?你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
,如果分不出来的话一定伤了很多
的心……」
「……我分得出来好吗。」裴应成功被带歪,「等等等等……他们都是男的,对我有兴趣的是孩子啊,只是领域不同所以不熟练而已……我很清楚要怎么跟没兴趣的
保持距离的。」
「这就是你不对了。」姜宝韫拿起旁边的巧克力饼和薄荷叶,对冰淇淋比划着找摆放位置,「喜欢美
是不分男
的,你对男孩子的心意一无所知……」
你也一样,你也总是对男孩子的心意一无所知。裴应在心底回嘴,选择不要说出。
他选择先阻止姜宝韫又抄起冰铲的疯狂行为,「不要……不要再挖了,这个小碗装不下了,而且不是都摆好装饰了吗,为什么还要在上面放冰淇淋?」
「什么装饰,饼是骨架好吗,可以拿来
冰球啊,你多吃点……」
「我不要,真的。」刚刚的妒意和伤神都抛诸脑后,裴应无奈到有点脑壳疼。「不要再拿冰淇淋弄建筑工程了,你一点都不专业。」
「哎,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啊,你怎么知道我不行,说不定我其实是建筑界的遗珠呢,生就是要勇于挑战……」姜宝韫胡闹本来就是想转移话题,直觉气氛变了也见好就收,嘴上不停,却还是挽着他的手臂回卡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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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承诺 (微h)
吃完晚饭已然八点半,姜宝韫结过账就和裴应说想回家,他就陪着她回去了。。
通常裴应就在门和她道别,然后独自回家。今天不一样,姜宝韫拉他进了门,趁着他还晕晕乎乎,把他按在客厅摇椅上塞了杯水果茶,又往他手边放报纸杂志,顷刻间又消失在通往房间的走廊。
「妹妹……你这是?」他回过神来叫她。
「你无聊了可以去起居室或书房找东西看,但是不要进卧室。」姜宝韫的声音从虚掩的卧室门中传来。
裴应翻了下她随手放的书,《鼠之间》、《红楼梦魇》和一本写了几页的数独题,杂志是经济学
,里
贴着标签,他知道那是她导师指定的作业。
有点凌的桌上散落两张已经完成的笔记和空白格纹纸,他随便翻了一篇专栏,拿过白纸和纸夹对照着格式开始写。
走廊传来隐约的水声,裴应想她正在洗澡,叹气继续奋笔疾书。
姜宝韫过了半晌才出来,已经换上宽松的家居服,正在擦湿淋淋的
发。
「你在帮我写作业吗?裴应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她看见裴应拿着纸夹正写东西,高兴的开始嘴甜,挂着灿烂笑容绕到他身后看。
「哎,这不是老子指定的地方……」姜宝韫压在摇椅椅背上,看清楚他写的地方后有点低落,「我之前只挑喜欢的专栏写就被碎碎念了,这样不行……」
一滴水落在纸张下缘,因为椅子的缘故一起往后仰的裴应诧异地抬看她,「哭啦?你的作业这么多吗?」
「是发滴水啦。」姜宝韫嘟着嘴拿毛巾又抹了一下
发。「作业没有很多但是不想写作业……真的真的不想写作业……」
一暖和又柔软的香气从背后裹住裴应,带着
湿的水气。又一滴水珠落进他
发中,姜宝韫毫无所觉,但是他知道有点什么正在蔓延,
皮发麻。
「报告其实写的挺好,真的不喜欢吗?」他柔声哄她。
「才华和兴趣往往是没法一起发展的。」姜宝韫顺着他的话自夸了一句,伸出手向下勾住他的脖子又道,「而且也不一定写得好,可能你就想骗我写作业。」
「骗你写作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裴应逗她。
「应该没有……假如你不是那种特别难揣摩的心理变态。」她放开椅背,摇椅和坐在上的裴应一起摇晃着,「你应该不是。那好,我接受你的夸奖。」
裴应轻笑一声,擦掉额上滑落的水珠。
「换你去洗澡吧。」姜宝韫拍拍他肩膀。
「嗯?」
「吃晚餐前我不是说过帮你解决的吗。」她还记着裴应傍晚勃起,自己答应帮他纾解欲望的事。「先洗澡比较净嘛。」
裴应下意识答了句好,忽然想到这样显得自己有点轻慢,又往回找补,「可是……可是我没有换洗衣物,衣服还是脏的,而且不能沾水……」
「哦,我有男生的衣服啊,去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
两到了起居室里,姜宝韫拉开其中一个橱柜,里
满满都是男士衣物,明显比
常衣物的色彩和款式要华丽花俏得多。
「不是跟你说过我画bl嘛……有时候需要一点参照物。」姜宝韫看裴应有点震惊,和他解释道。
「啊,衣服吗……」裴应目瞪呆,「我还以为……我想说bl是不穿衣服的……」
「你看到的是不正经的那种吧。」姜宝韫一脸严肃的和他科普,「我们还是有在好好画穿衣服的正经画面啦。而且色气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依赖的就是想象力,所以有穿衣服比没穿衣服更好看。用想象力剥掉衣服的话,有穿衣服就等于没穿衣服,但是有穿衣服又大于没穿衣服。所以我们普遍认同的理念是体万岁,并且衣服底下的
体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要去洗澡,请帮我挑正经的衣服。」面红耳热的裴应没有听懂「衣服vs.体」的论述,也难得完全不想理解一段复杂的叙述,只想赶紧转移话题。
最后姜宝韫面带遗憾的塞给他十分正常的蓝
球衫和黑运动短裤,再掏出一件内裤,急着逃跑的裴应并没有注意到它奇怪的结构,赶紧接过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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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应还是在浴室里,借着水流声的掩护自己用手泄了一遍。
靠着雾气凝结的玻璃,他想象自己的手压在她柔软房上,汗
流过她蒸腾的背,顺着浅浅的沟汇
底下的腰窝,一滩小小的混浊的水洼,再向下是她扭动
部夹住自己——然后呻吟出声,那声音过于急切、甜得发腻、无比
碎且渴望欢愉。
裴应继续闭着眼,背后是热水倾泻而下,他贴在冰凉玻璃上猛力摆,死死咬住自己上臂肌
,另一只手握住胀大
茎,配合着冲撞节奏前后抽动。
约莫在他颤抖着出来的当
,裴应对自己的欲望有了更
刻的认识——他想毁掉她,他想把姜宝韫压在身下看着她崩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