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贫寒,但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被魔法学院录取。仅仅三年,她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这在魔法学院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因为她有一种特殊体质,」克洛薇解释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黑发,「轻灵圣体。这种体质能让她完全隐蔽自己的气息,只要不主动露,几乎没
能发现她。」
但莎妮尔的命运在某个雨夜被彻底改变。她的父亲——那个家庭的顶梁柱——偶然目睹了一个隐秘组织的血腥献祭现场。那些甚至没有给他开
的机会,随手一刀就结束了他的生命。自此,那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支离
碎,她一夜之间成了孤家寡
,每
靠着作为优秀学生的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
「从那以后,莎妮尔就发誓要报仇。」克洛薇的声音低沉下来,「她花了几年时间调查,最终锁定了目标——牙齿议会。」
罗德里平静地看着她。牙齿议会是大陆上与影子教廷齐名的隐秘组织,信徒们崇拜大陆传说中的那条吞噬世界的魔狼,自称「魔狼之牙」。
克洛薇继续说道:「有一次,莎妮尔用魔法杀死了几名牙齿议会的底层成员……但她没发现附近还藏着一位高层——『撕咬者』。」
莎妮尔虽然魔法天赋极高,但近战能力几乎为零。在「撕咬者」的追杀下,她很快重伤濒死。绝望之际,她耗尽了全部魔力,发动了随机传送魔法——
「然后她就落在了我隐居的山谷里。」克洛薇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我当时正在修炼剑法,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走过去就看到一个蓝发的
孩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从那以后,两生活在了一起。在山谷里,克洛薇修炼着剑法,莎妮尔钻研新型的法术,她们互相搀扶,渡过了那段艰苦的时光。
几年后,克洛薇踏了那个传说中的境界——剑圣,但过度的透支生命力来练习预示着她的存在不久之后就会消逝在这个世上——在那之前,她想要了却自己的夙愿。
两结伴而行,铲除着所见的罪恶。克洛薇教莎妮尔一些基本的防身术,莎妮尔则用魔法帮助克洛薇隐藏行踪,遇到远处的敌
,莎妮尔的远程魔法还能一击致命。更重要的是——莎妮尔还掌握着一种特殊的占卜术,能够预见短期的危险,而且还可以利用之前击杀的地下势力成员,搜集出线索来寻找下一个目标,最终在三个月内杀死了三大组织二十多名高手。
「虽然不是很确,」克洛薇解释道,「但确实帮我们避开了很多埋伏。」
罗德里冷笑一声:「那她没预见今天的结局?」
克洛薇的表变得复杂:「事实上……她预见了。」
莎妮尔在前一天晚上就占卜出「有危险,但不致命」。但这样的预言她们收到过太多次了——每次击杀隐秘组织时都会遇到危险,所以她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们没想到……」克洛薇的声音越来越低,「会发生这么多事。」
地牢陷短暂的沉默。罗德里盯着克洛薇的脸,试图找出谎言的痕迹,但那双褐色眼眸中只有疲惫与真诚。
「所以,」他最终开,声音恢复了往
的冷静,「现在我有两个选择——」
「要么杀了你们,永绝后患。」
「要么……」他的目光在克洛薇和莎妮尔之间游移,「给你们一个机会。」
克洛薇猛地抬,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罗德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记住——无论你是不是我姐姐,从今天起,你都只是我的隶。」
他伸手捏住克洛薇的下,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而我……永远都是罗德里。」
克洛薇望着弟弟冷酷的面容,轻轻点了点。泪水再次溢出,但她的嘴角却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是,主
。」
罗德里呼出一
气,胸腔里那
郁结的躁意似乎随着这
浊气排出体外。他闭上眼,睫毛在苍白的地牢火把下投下细碎的
影。片刻的宁静后,他重新睁开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你们说的牙齿议会撕咬者,」他突然开,声音恢复了往
的冷峻,「到底是哪一个?」
克洛薇抬起沾着泪痕的脸,轻声道:「『割屠夫』路德烈。」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们结伴后杀的第一个
就是他。」说到这里,她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对已经成为剑圣的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
。全程只被他的镰刀在左腿勾出一道小划伤,就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罗德里闻言竟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混杂着嘲弄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惋惜。「牙齿议会的镰刀一脉,看来要断绝了。」他摩挲着下,眼神飘向远方,「路德烈是镰刀老
斯内戈的儿子。一个家族出了两个『撕咬者』,曾经是牙齿议会里的传奇。」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锐利的目光重新锁定克洛薇:「所以你那天能防住斯内戈的所有攻击,是因为熟悉镰刀一脉的路数?」
克洛薇低下,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庞:「命运……就是如此巧妙。」
地牢里陷短暂的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莎妮尔微弱的呼吸声。罗德里盯着昏迷的蓝发
术士,眼中闪过一丝
鸷的光芒。
「这个蓝毛婊子,我要定了。」
他突然宣布,声音冷得像冰,「不管怎样,我都要把她调教成没有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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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器。」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班特惨死的画面——那个总是豪爽大笑的壮汉,胸前碗大的血还在汩汩冒血。怒火再次窜上心
。
克洛薇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不顾浑身疼痛,直起身子卑微地恳求:「主,求您……」
「你只知道她是你朋友!」罗德里突然喝,一拳砸在石壁上,「怎么不想想她杀的那个班特,是我的兄弟?!」
克洛薇如遭雷击,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面,指节泛白。半晌,她才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如果……如果主一定要这么做……」她
吸一
气,「求您至少……温柔一点。少用鞭子……少打她……如果实在忍不住……」
她抬起,褐色的眼眸里盈满泪水:「就来找我。我的身体……经得起主
的
虐。」
罗德里冷冷地注视着她,面无表:「我自有分寸。」
克洛薇再次沉默下来。她看着被拘束着昏迷的莎妮尔,内心被愧疚啃噬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才害得这个单纯的孩被迫现身,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找到弟弟的喜悦在这一刻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
的自责。
「我……没脸面对她。」克洛薇的声音哽咽,「请主……让我远离她吧。我已经不配……再做她的朋友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罗德里突然冷笑一声,粗地解开莎妮尔身上的束缚,将那个娇小脆弱的躯体直接扔进她怀里。
「把她的伤治好。」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陪着她,直到她醒来。」看着克洛薇震惊的表,他残忍地补充道:「然后,亲手把她捆好,送到我脚下来。」
克洛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抱着浑身是伤的莎妮尔,双手不住地颤抖。
罗德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怎么?朋友重伤了,你连治疗都不肯?」
「不……不是……」克洛薇慌地摇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