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都不敢完全覆盖,更遑论陷
那沉甸甸的
处。如今这淤痕,显然不是
他这「轻点」能弄出来的。
她背对着他,丰腴流畅的腰曲线在丝绒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如同
起伏的山峦,泛着细腻的、瓷器般的光泽。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
不易察觉的紧绷:
「嗯…不小心撞到诊床了…睡吧,老公。」
陈墨不甘心,带着一丝探寻和残留的欲望,他俯身含住了她右侧那枚在昏暗
中挺翘如珠的蓓蕾,舌尖轻轻舔舐,试图唤醒她的热。张清仪的身体微微一
僵,并未立刻推开,只是从鼻腔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忍耐意味的叹息。那
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丰盈随着他舌尖的拨弄微微起伏了
一下,沉甸甸的划出微小的弧线。然而,仅仅过了片刻,那点微弱的涟漪便
平息了。
她抬手,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感,轻轻却坚定地推开了他的,声音带着更
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睡吧。」又是这句,比刚才更冷,更不容置喙。那对清冷的眸子重新闭
上,将最后一丝微光隔绝在外。
陈墨的心沉了下去。W)ww.ltx^sba.m`e这不是第一次。
二年前,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姿势,他也是在温存后的余韵中发现类似的痕
迹,只是那次在右上缘。妻子当时也是这般含糊其辞。这两年多来,还有几次
更淡、更隐蔽的印记,被他刻意地压在了心底的角落。
他比谁都清楚这身冷白皮有多娇脆弱。
浓时,他用力一吮,便能留下一
个清晰的吻痕。然而如今,这些来源不明的淤痕,像细小的、不断蔓延的蛛网裂
痕,悄然爬上了这尊被家族供奉在神坛上的「瓷观音」。
张清仪,他的妻,32岁,本市那家三甲医院的内科主任。169厘米的身
高是上天心的杰作:丰
饱满如熟透蜜桃,沉甸甸的弧度足以让任何男
血脉
贲张;细腰不盈一握,紧绷的线条如出鞘的利刃;连接着浑圆挺翘、充满感的
肥,行走间如满月轻摇;向下延伸出两条比例惊
的长腿,线条紧致流畅,蕴
含力量,不负「夹死」的盛名。这具在家族光环与自身高度自律下
心雕琢的
完美躯体,唯一的「瑕疵」是腹沟上方那道几乎被完美隐藏的、极细的横切刀
——五年前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这本该是陈墨最珍视的宝藏。如今,却成了他痛苦与猜疑的源。他们是家
族联姻的典范。生活本该像密的瑞士钟表般
准运转。
直到这些淤痕,像幽灵般出现,一次又一次。
这身冷白皮,是她的标志,也是她的囚笼。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它象征着高不可攀的纯洁与体面,
却也让她身上任何一点异色都无处遁形,如同雪地上的墨点。
疑云如墨汁滴清水,迅速蔓延。陈墨动用了些灰色手段。一部内测的华为
mate40——pro,装着监听软件,被他「不经意」地当作新奇玩意留给了
妻子。
gps轨迹净得近乎诡异:家、
家、外婆家、医院、医院旁那条杂
油腻的小吃街。他曾疑惑,以妻子近乎苛刻的洁癖,怎会频繁出现在那种地方?
电话记录更是无懈可击。
就在他几乎要说服自己,那淤痕真的只是意外时,一个外省号码撞了监听
记录的未接通话列表——50天内,疯狂拨打了45次!10次长时间未接,35
次被直接挂断。更关键的是,拨打时间准得如同一张时刻表:午饭、晚饭、夜
班接点。
答案呼之欲出。号码的主很快浮现:赖强,34岁,东北
,初中文化,
短途货车司机,租住在小吃街后巷那片败民房里。一个与妻子张清仪——那位三
甲医院的内科主任、「瓷观音」——生活在截然不同世界的。
陈墨的指尖无意识地再次抚过妻子背上细腻如瓷的肌肤。核弹就在那里,但
他不能像大学时处理初恋那样冲动引。
机会来了。朋友「恰好」有批货发往西北,「碰巧」需要个司机,优厚的运
费让赖强欣然前往。而陈墨,扮作土气西北货主,「自然」地押车同行。
第二章:污秽的炫耀与铁证
西北的夜风裹挟着砂砾,抽打在疾驰的货车窗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呜咽。驾
驶室内弥漫着劣质白酒的辛辣、廉价烟的呛
,以及长途跋涉的汗酸味。几杯
高度数、感粗劣的「烧刀子」下肚,陈墨感觉胃里火烧火燎,但
脑却异常清
醒。他需要这把火,点燃对面那猪猡的虚荣。
「啧,」陈墨咂摸了一下嘴,故意带出浓重的西北音,脸上挤出几分自得
的油滑,掏出那部提前准备好的旧手机,「老弟,跑车辛苦,没啥乐子。不像俺
在老家县医院,嘿嘿,那个小护士,瘦是瘦点,可听话了,让啥
啥。瞅
瞅?」他划拉着屏幕
,故意把几张刻意挑选的、身材瘦、相貌平平甚至有些寡
淡的照怼到赖强眼前晃了晃。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劣酒、封闭空间、雄本能被一个「土老帽」的炫耀点燃。赖强果然被刺激
得血脉贯张。他一把拍开陈墨的手机,粗着嗓子,唾沫星子几乎到陈墨脸上:
「哥!你那算个球!老子骑的啥?三甲医院的主任!正儿八经的白富美!那
身皮子,啧啧,跟景德镇刚烧出来的细瓷娃娃似的,又白又冷,滑溜得能掐出
水!那对大子,」他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巨大的弧度,手指用力张
开,仿佛在揉捏两团巨大的面团。
「一只手?嘿,老子两只手都他妈的抓不满!沉甸甸,软乎乎,揉上去那从
指缝里噗噗地往外溢!得跟小樱桃似的!老子一掐上去,她浑身都哆嗦!
起来的时候,那两坨白
甩得跟磨盘似的,上下翻飞,啪啪地撞在老子胸
上,尖儿硬得能戳死
!」他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真的在隔着空气揉
两团巨大的面团,脸上的横因兴奋而抖动。
「那腰细的,」他双手在腰间一掐,做出一个极细的手势,指节因用力而发
白,「他娘的,老子两手一掐就能掐过来!细得老子都怕使点劲儿就给她掐断了!
扭起来能活活把男的魂儿绞断!那小腰在他身下扭得像条离水的白鳗,又滑又
韧!还有那大长腿…
!」
他猛地灌了一酒,唾沫横飞:「特别是那两条大腿,又长又紧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