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李邵你这个杀千刀的!!」每一次向上顶,都让她体验到
一次灵魂出窍般的失重;每一次向下坠落,都让她感受到内脏被狠狠冲击的极致
快感。她吓得语无伦次,只能用最恶毒的咒骂来掩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我……我要杀了你……!你快……快停下……!」
我故意放缓了动作,作势要停。她却立刻用那早已被快感与泪水彻底淹没的
哭腔,发出了最霸道的命令:「……不许停!……混蛋……!我让你……让你不
许停……!啊……!要是敢停下来……我……我也……我也杀了你……!快…
…快……用你那根……能杀死的大
……狠狠地……
死我……!!」
就在她即将攀上又一次巅峰的瞬间,我猛地抽出了自己那早已滚烫的阳根。
在她那充满了失落与不解的呜咽声中,我将她那完全悬空的、柔韧的身体转了过
来,让她背对着我,紧紧地靠在我的胸膛。
「不……不要那里……剑行……」她立刻便明白了我的意图,那声音里充满
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一丝禁忌的羞耻。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我用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
分开了她那浑圆挺翘的瓣,对准了那从未被任何
侵犯过的、紧致的神秘后庭。
「啊啊……我的眼!」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混杂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
尖叫,我将自己那粗大的欲望,狠狠地、毫不留地送
了她那紧致的、充满了
禁忌的所在。
她彻底疯了。她的身体完全悬空,面对着身下那漆黑的、不见底的旷野,
身后则是将她彻底占有的我。这种前无退路、后有强敌的极致绝望感,与那后庭
被强行撕裂、贯穿的剧痛,瞬间便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啊……!好痛……!要……要被你……从后面……裂开了……!不行啊!!」
在那清冷的月光下,只见一道道晶莹的、充满了她体香的「圣水」从她身下薄
而出,划过优美的弧线,向着那广阔的大自然开始浇灌。她仿佛化作了这座山野
的神,用自己最纯粹的生命甘泉,滋养着这片见证了她极致沉沦的土地。
「烟儿……我的好烟儿……」看着她这般圣洁而又的模样,我也终于达
到了极限。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将我那积蓄已久的「圣水」也尽
数浇灌在了她那紧致温暖的身体最处。
就这样,在复一
的疾驰与夜复一夜的
欢之中,我们路过了那个,曾让
我们二,产生第一次激烈争吵的村落。
我们没有停留,只是在马车上遥遥地看了一眼。
村子依旧是那副宁静祥和的模样。只是那座原本属于黄地主的、气派的庄园,
此刻却已是去楼空,大门之上,甚至还被官府贴上了封条。
看来,那黄地主,在被我们「教训」过之后,终究还是带着他的家财连夜跑
路了。
我们相视一笑,没有多言。
马车继续向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终于,在离开了兰陵整整四个月之后。
在那个熟悉的、飘着蒙蒙细雨的清晨。
我们回到了那座位于兰陵附近,琅琊山之巅的、我们真正的归宿——离恨楼。
琅琊山终于到了。
山脚下,那条熟悉的、蜿蜒向上的青石板路,在蒙蒙细雨中显得湿滑而又寂
静。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和一种独属于离恨楼的清冷香气。
家,就在眼前。
然而,我们二的脚步,却不约而同地停住了。
马车静静地停在山门之外。我们没有立刻上山,只是并肩站在这片熟悉的、
承载了我们太多回忆的土地上,遥遥地望着那隐于云雾处的、宏伟的楼宇
廓。
归乡的喜悦,被一种更强烈的、名为「近乡更怯」的不安,彻底淹没。
我侧眼,第一次看到她有些发怯。
「李邵……」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终究还是她先开了。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看着自己那双被雨水打湿的、小巧的绣花鞋。她
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剧烈颤抖。
「我……我好怕……」
我的心猛地一揪。我伸出手,将她那冰凉的、微微颤抖的小手,紧紧地握在
了我的掌心。
她缓缓地抬起。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得化
不开的雾气,充满了极致的、令心碎的脆弱与自卑。
「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她艰难地从喉咙处挤出这几个字。那每一
个字,都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也扎在她自己那颗高傲的
心上,「……不仅……不仅没了童贞……还被那『销魂蛊』,改造成了这副…
…这副不堪的样子……」
她看着我,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眸,充满了无尽的自我厌恶与绝望。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的身体……我的身体
就会不听使唤地……发热,流水……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像个
……像个只会发的娼
……我……我配不上你……更……更配不上离恨楼的门
楣……」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从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无声地滑落。
我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如刀绞。我紧紧地将她拥怀中,仿佛要
将她彻底融我的骨血之中。
「还有你……」她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对
我最沉的担忧,「从临淄城开始……我们……我们几乎每一天都在做……我
……我每天都缠着你要……你……你每天都了好多……好多给我……你的身体
……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你为了我……为了我这个只会索取的娃……会
……会把身子掏空的……」
「我怕……我真的好怕……」
她在我怀里,哭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我更怕……我怕师父和师母……他们……他们不会同意的……虽然我们离
恨楼……不禁婚嫁……可他们把我当成最珍贵的瑰宝,我……可我却变成了这个
样子……他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我辱没了师门……他们一定会……一定
会打鸳鸯……把我们……把我们活活拆散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将我胸前的衣襟彻底打湿。我没有说话,
只是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充满了坚定力量的吻,轻轻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吻
上了她那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