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喘息着,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蜜
处还在不断地涌出
水,温热而粘稠。
我带着那粘腻的腥甜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地把靠在我身上的妈妈放到餐
椅上。
妈妈身体僵硬地靠在椅背上,面色红未退,双眼依然半阖着,长长的睫毛
湿漉漉地颤动着。双腿大开,堆积在大腿根部的裙子早已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间仍在不断地涌出水,沿着她的腿根流下,滴落在餐椅上,形成一片醒目的
湿。
我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只能复杂的看了妈妈一眼,逃离了餐厅回到自
己房间。
听到我离开的脚步声,妈妈那双迷离的双眼瞬间睁开,带着水光,直勾勾地
看着我逃离的背影,呼吸猛地一滞,瞳孔骤然收缩。ht\tp://www?ltxsdz?com.com
难以置信的羞耻与惊恐,如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全身的肌瞬间绷紧,身
体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随即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别……」
妈妈发出一个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她试图抬手呼唤着我,
但指尖颤抖得厉害,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她的脸颊由红迅速转为一片惨白,
然后又被羞愤与
欲的余韵染上更加浓烈的赤红。
妈妈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地颤抖,被如此直白地无视让她脑海一片混。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水汽弥漫,但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一丝软弱的哭声
泄露出来。她强迫自己直视我消失的背影,那眼神里混杂着惊恐、羞辱、绝望,
却又在最后化为彻底的空与茫然。
像是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美躯壳,妈妈瘫软在椅子上,任由
间还在滴落的
水打湿了她的衣物和餐椅,整个
充满了被彻底抛弃后的悲哀与绝望。
我逃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我抱着痛苦的低吟,但那
属于妈妈的浓烈
欲气息,却像是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鼻腔。
我的舌尖不自觉地动了动,似乎还能感受到刚刚那种温热而柔软的触感,那
种带着成熟特有的、原始的体香,以及她w高k
zw.m_e时
涌而出的蜜
腥味。
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刚刚妈妈瘫软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被水浸湿
的画面。她面色红,眼角挂着泪痕,胸
剧烈起伏的狼狈模样,与平时那个冷
酷严厉的母亲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也让她显得更加诱、更加脆弱。
我的思绪被一阵阵不真实的眩晕感拉扯着,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荒诞
的梦境,让我怀疑我还在昨天的臆想中没有醒来。但小腹上那尚未完全涸的湿
痕,以及嘴里那残留的甜腻味道,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实
发生的。
楼下传来一阵模糊的、细微的椅子摩擦声,然后又归于沉寂。我没有去想妈
妈现在如何,她是否已经恢复。
我只是坐着。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麻木的看着眼前摆在桌上昨晚没收
拾好的书本。
书本上的墨迹在眼前逐渐模糊,一行行铅字扭曲变形,像是诅咒一般在我眼
前盘旋,却始终无法凝聚成形。
时间在无声中缓缓流逝,窗外明媚的阳光渐渐爬上书桌,将我的身影缩短。
屋子里始终静谧无声。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还在餐厅,是否已经整理好自己,又或者,她是否也在某
个地方,像我一样,被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和气息所困扰。
一声蝉鸣将我从混沌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抬眼望向窗外,阳光已经变得炙热
而刺眼,桌上的钟表的分针悄然画过半圈。
刚刚一直在眼前转圈的书本文字已经成形
「我会去死。」
这是妈妈之前的最后一句聊天记录。
我疯一般推开卧室的门,一微妙的静谧笼罩着整栋别墅。阳光透过客厅的
落地窗,将光斑投在锃亮的木地板上,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当我连滚带爬的下楼,朝着餐厅的方向看去时,心不由得一震。
妈妈没有坐在椅子上。她跪伏在餐椅旁边,纤细的腰肢微微弓着,手中握着
一块湿抹布,机械地、缓慢地擦拭着椅子坐垫。那把椅子,坐垫和椅脚处都留下
了大片色的湿痕,仿佛某种黏腻的
体曾在此处大量停留。
她身上依然穿那件被水打湿的裙子,此刻已经半
,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
体上。露在空气中的
尖依然高高挺立,脱下的衬衫堆在她的腰部,遮住她白
皙而修长的大腿,以及中间那片被水打湿得黏腻不堪的布料。
平时心打理的长发此刻凌
地披散在肩
,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平时总
是一丝不苟的致妆容此刻也已花掉,眼线模糊,
红晕开,眼角甚至还挂着未
的泪痕,让那张冷艳的脸庞此刻显得狼狈不堪。
妈妈的双臂紧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但擦拭的动作却慢得像是被定格的慢
镜,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一种
切的无力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妈妈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回,只是脊背紧绷,肩膀不
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那副平里飒爽
练的身影,此刻却如此狼狈地跪伏在我前
方,连回的勇气都没有。
我急忙上前,快步走到餐桌旁。妈妈正跪在椅子边,身体僵硬,背影颤抖。
我伸手轻柔地抚上妈妈的手臂,她的身体像被烫到一般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像失
去支撑般,无力地向我这边倒来。
我稳稳地扶住妈妈,她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异常滚烫。妈妈只是低垂着,
凌的发丝遮住了她狼狈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将妈妈那柔软无力的身躯从地上扶
起。她浑身瘫软,几乎是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才能站立。
那件半褪的衬衫,湿漉漉地贴在妈妈的腿根,她间仍在不断地向下滴着
水,温热而黏腻地沾染在我的手上。
我半搂半扶着妈妈,她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压在我身上。妈妈双腿无力地拖
动着,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我将她引向客厅的沙发,希望能让她好好坐下休
息。
当妈妈的身体终于陷进沙发柔软的坐垫中时,她的身体依旧是瘫软的,大开
的双腿间,那片湿透的布料紧紧地贴合着,显得格外刺眼。妈妈的呼吸仍然急促,
胸剧烈地起伏,胸前的
蓓蕾在空气中不断的划着弧线。
过了一会,妈妈终于缓缓地抬起,那双平时冷艳凌厉的丹凤眼,此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