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本能地叉护在胸前,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滔天的羞耻和最后一丝徒劳的、濒临崩溃的挣扎,声音
碎得不成样子:
“明阳!停下!我们…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是吗,为什么呢?”
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lтxSb a @ gMAil.c〇m
动作快得像猎豹,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衬衫,纽扣崩飞,砸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接着是皮带扣“咔哒”的脆响,拉链嘶啦下滑,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只剩下紧绷的裤。胯下那根早已被眼前活色生香刺激得怒涨到极致的凶器,嚣张地顶起布料,
廓狰狞。
我再次上前,用滚烫赤的身体将她狠狠压进身后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肌肤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她护在胸前的双手被我轻易地拨开,按在身体两侧的沙发靠垫上。
我低,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灼热的目光像烙铁,死死锁住她慌
失措、水光弥漫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占有欲和不容置疑的宣判:
“错?蕴姐…”手指抚上她纤细脖颈间那枚冰冷的纯金项圈,指腹带着亵渎的意味,缓缓摩挲过上面刻清晰的“阳之4v4*v4v.u母s狗”四个字,感受着金属的坚硬和她脉搏的狂跳。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滑下,探她西裤紧贴的腰线,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
准无比地按在了她
缝
处那枚
埋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金色
塞圆盘上!
用力一按!
指腹下的软瞬间凹陷下去,那枚冰冷的金属物更
地嵌
她体内。
“…从你签下那份契约、自愿戴上这项圈那一刻起,”我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毒,一字一句,钉
她的耳膜和灵魂,“我们之间,就没有‘错’,只有主
…”
俯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失血的唇瓣,吐出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
“…和他的小4v4*v4v.u母s狗。”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怀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被
到绝境的绝望。
她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死死咬住下唇,渗出血丝。
我盯着她,胸腔里那邪火和冰冷的占有欲绞缠着,烧得我喉咙发
。
半晌,我重重地、带着点疲惫地叹了气,声音刻意放得又低又缓,像在哄,又像在磨刀:“蕴姐…”手指还流连在她颈间冰冷的项圈上,指腹感受着金属的坚硬和她脉搏的狂跳,“…既然这样,让你这么难受…”
我顿了顿,目光锁住她骤然抬起的、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希冀的眼睛,一字一句,砸进这片粘稠的空气里:“那…我们最后再放纵一次。就这一次。”我凑近她汗湿的鬓角,灼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廓,“这次之后…我们之间,就结束。好吗?”
“结束”两个字,我说得格外清晰,像冰冷的铡刀悬落。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刺中了。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解脱的微光,有更的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被这“最后通牒”点燃的隐秘火焰。
她咬着下唇的力道更重了,几乎要咬穿,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几秒钟的漫长死寂后,她终于,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
碎的颤音:“…好。周明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
“嗯。”我应了一声,松开箍着她的手臂,身体向后,重重陷进沙发宽大柔软的靠背里。
皮革发出沉闷的呻吟。
我张开双腿,大剌剌地敞着,像在自家领地巡视的雄兽。
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沉沉地看着她,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她凌的发丝滑到汗湿的脖颈,再落到她护在胸前的、微微颤抖的手上。
无声的命令,比任何羞辱的言辞都更锋利。
林知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
她避开了我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濒死的蝶翼。
她吸了一
气,那
气吸得又
又急,仿佛要鼓足毕生的勇气。
然后,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屈下了膝盖。
“咚。”
膝盖骨磕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被无形的锁链牵引着,双手撑在身前的地毯上,身体前倾,以一种近乎爬行的姿态,朝着我敞开的双腿之间,挪了过来。
一步,又一步。
羊绒地毯的绒毛被她膝盖压出的痕迹。
我冷眼看着。
这姿态太熟悉了。
不是刻意的表演,是她身体处被无数次调教、无数次侵占后,刻进骨髓里的条件反
。
是“4v4*v4v.u母s狗”面对“主”时,最本能的臣服姿态。
她终于挪到了我胯下。
浓烈的雄气息扑面而来。她仰起
,脸上红
未退,眼神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空
。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冰凉,触碰到我裤的边缘。
动作有些笨拙,带着生涩的抗拒,却又不敢迟疑。
她摸索着,解开了裤扣,拉下拉链。
然后,双手抓住内裤的松紧带,用力往下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
那根早已怒涨到极致的凶器猛地弹跳出来,狰狞的紫红色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青筋虬结的
身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浓烈的雄
荷尔蒙气息,直直地杵在她眼前。
空气瞬间凝固。她像是被这凶悍的尺寸和热度烫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呼吸都停滞了。
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压抑许久的渴望:“它…想你好久了,蕴姐。”
这句话像魔咒,击溃了她最后一点僵持。林知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种近乎自自弃的迷蒙水光。
她伸出双手,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
她的掌心细腻微凉,包裹上来的瞬间,我忍不住从喉咙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太他妈舒服了。那点凉意瞬间被我的灼热吞噬,反而激得身在她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青筋跳动得更加明显。
她开始动作。
双手上下撸动,指腹带着合适的力道,时而划过冠状沟的敏感边缘,时而包裹着粗壮的身挤压。
动作娴熟,配合她跪在我胯下、仰着脸的驯服姿态,比任何技巧都更催。
“唔…”我仰靠在沙发背上,感受着那致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
皮。
身在她手中膨胀得惊
,像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舔舔…”我哑着嗓子命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林知蕴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握着根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低下,将脸凑近那怒张的凶器。
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馨香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