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后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水光渗出。
她无法开,只能从喉咙
处发出模糊的“唔……唔……”声,像是在极力吞咽着什么。
“没事,”我立刻笑着对服务生解释,语气轻松自然,“我太太有点晕车,刚从海洋馆上来,还没缓过劲。给她来杯柠檬水吧。”
“好的先生。”服务生点点,在平板上
作着。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林知蕴。
她依旧捂着嘴,身体因为强忍而微微发抖,像风中落叶。
桌布下,我的拇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那旋钮上,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左右旋转起来!
震动的模式瞬间变得不规则,时而急促如鼓点,时而绵长如电流,毫无规律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呜……嗯嗯……”她喉咙里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又猛地被她自己用手死死捂住!
身体剧烈地前后晃动了一下,像是要蜷缩起来,又被椅背挡住。我能看到她捂嘴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在小腹的位置,指节用力到发白,仿佛想按住体内那疯狂作的东西。
“再加个……香煎鹅肝?”我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痛苦,继续点菜,声音平稳。
同时,拇指猛地将旋钮推到了接近最高档的位置!
震动瞬间变得狂!
“呃啊——!”一声完全失控的、带着撕裂般痛楚和极致快感的尖叫,终于冲了她的指缝!
虽然被手掌捂住了大半,但那高亢变调的尾音,还是清晰地回在安静的餐厅里!
周围几桌的客纷纷侧目。
林知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猛地松开捂嘴的手,惊恐地看向四周,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羞耻的惨白和欲蒸腾的
红
织在一起,狼狈不堪。
她大大
地喘着气,胸
剧烈起伏,v领下的风光随着喘息剧烈地晃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哀求、绝望和一丝被到绝境的疯狂。
服务生也彻底愣住了,拿着平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抱歉,”我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手看似安抚地按在她剧烈颤抖的肩膀上,实则暗暗用力,将她固定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在桌布下,却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旋钮,猛地、狠狠地,直接拧到了尽!
最高档!
持续!
“我太太可能……有点低血糖。”我对着服务生和周围投来目光的客解释,语气充满关切,“麻烦快一点上菜,再给她一杯热巧克力,多加糖。”
“好……好的!马上!”服务生如梦初醒,连忙转身快步走向后厨。
就在服务生转身离开的瞬间,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手掌下猛地向上弹起!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喉咙里发出完全无法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凄厉呜咽:“呃呃呃——!!!”
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的皮
里!
双腿在桌下疯狂地蹬踹、绞紧,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毯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像被通了高压电!
她的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墨镜滑落,“啪嗒”一声掉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涣散失焦,里面只剩下纯粹的、被极致快感彻底摧毁的空和生理
的泪水汹涌奔流!
红唇大张着,发出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呻吟:“哈啊……啊……要……要死了……里面……炸……炸开了……呜哇——!!!”
一温热的、汹涌的
体,毫无预兆地、猛烈地从她腿心
薄而出!
“噗嗤——!”
紫色的真丝裙裆部瞬间被浸透,颜色变得更
、更沉,紧紧贴附在她腿间的肌肤上,勾勒出湿淋淋的
廓。
粘稠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和椅垫的缝隙,迅速在米白色的高档绒面餐椅上,洇开一大片
色的、不断扩大的、极其显眼的水渍!
她身体最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被抽掉了所有骨,猛地瘫软下去,整个
如同烂泥般滑向地面,被我用力架住才没摔下去。
她靠在我臂弯里,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她汗湿的胸
和昂贵的裙子上。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颤抖,每一次颤抖,腿心那片色的湿痕就似乎又扩大一分。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服务生端着热气腾腾的柠檬水和热巧克力,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瘫软在我怀里、狼狈不堪的林知蕴,以及……她身下餐椅上那片刺目的、还在缓慢扩大的色水渍。
服务生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和不知所措,端着托盘的手都僵住了。
我搂着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神志不清的林知蕴,脸上却露出一个混合着歉意和无奈的笑容,对着呆若木的服务生,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桌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道:
“麻烦……打包,我们回酒店吃。”
#
扶着林知蕴,她整个软得像没骨
,脸死死埋在我肩窝里,烫得吓
,鸵鸟似的。
服务生打包好的餐盒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路过酒店大堂的甜品店,我又顺手买了块提拉米苏和两杯冰美式。
一路无话,只有她靠在我身上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颤抖,隔着薄薄的裙子传递过来。
驱车回到酒店,冷气一激,她似乎缓过劲了。脸上那层羞愤欲死的红晕褪了点,眼神也清明了些,只是走路时腿根还是夹得死紧,姿势别扭。
进了套房,我把餐盒往小圆桌上一放,她默不作声地坐下,拆包装的动作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午饭吃得沉默。
烟熏三文鱼和焗蜗牛都凉透了,味道大打折扣。
她小吃着,叉子
25-07-26
戳着盘子,没什么胃的样子。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影,脖颈上那几道淡红的吻痕在光线下格外清晰。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鹅肝,擦了擦嘴,伸手过去,覆上她搁在桌面上微凉的手背。
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蕴姐,”我开,声音带着点刚吃饱的慵懒,还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做点运动消消食?”
她指尖蜷缩了一下,没抬,也没抽回手。
我捏了捏她的掌心,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她耳边,热气在她敏感的耳廓:“顺便……把上午没‘奖励’完的,给你补上。”
最后几个字,咬得又低又沉。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耳根迅速漫上红霞。
沉默了几秒,她终于抬起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横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是嗔是怒,还是别的什么,带着点认命般的疲惫,轻轻“嗯”了一声。
我拉着她起身,径直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