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在额角鬓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原本雪白的肌肤透着一种脱力的潮红,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彻底干净了蕴姐!辛苦了!”我用温水帮她仔细地冲洗干净臀部和后穴,用柔软的大毛巾像裹婴儿一样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擦干每一处水珠,动作难得的轻柔。
打横抱起她回到主卧。她将脸埋在我胸前,身体软绵绵的,温顺得不可思议。把轻飘飘的她放在柔软宽大的圆床中央,让她趴着,将那对挺翘浑圆的臀丘更明显地展露出来。
第二十九章
我拿过那个盒子,取出粉色的硅胶肛塞棒,在尖端挤了厚厚一层专用的水溶性润滑剂,透明的胶体在灯光下闪着光。
“放松哦蕴姐,我们弄这个。”我轻轻安抚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再次温柔地、有耐心地涂抹在她菊口周围,指尖一点点揉按,让她尽量放松紧张至极的括约肌。“听话,像刚才灌的时候一样,慢慢放松……对……”
趁着她被揉按得终于有一点点松弛的空隙,我将冰冷的、涂抹了大量润滑剂的肛塞尖端,精准地抵住了那抹暗色的、微微翕动的褶皱中心。
“唔嗯——!”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冰凉粘滑的触感和再次被异物侵入的明确信号,依旧让林知蕴瞬间绷紧全身,喉咙里发出抗拒的低吟。
我屏住呼吸,不再犹豫,食指稳稳地托住塞体底部,一边用指腹轻轻旋动塞体制造弧度便于进入,一边施加着极其缓慢、稳定而坚定的推力。那枚圆润的、尾部带着小环的粉色尖端,像一枚固执的种子,在持续的旋转和压力下,极其艰难地、一寸寸地撑开了那道紧闭羞涩的门扉,向内深入。
“呃啊……顶……顶进来了……好深……胀……”林知蕴的手指死死抠进床单里,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能清晰感受到异物一点一点钻进自己身体内部、将那处窄紧通道强行填满扩张开的过程,每一步都充满了陌生、羞耻和剧烈的胀满不适感。
终于,在旋转和推力的双重作用下,那根不长的肛塞整个没入了她体内,只剩下尾部的连接环和那段逼真的黑色猫尾巴留在外面。我轻轻按压了一下,确保塞体已经到位。
随着我松手,她的身体猛地泄力趴了回去,重重地喘着粗气。那根黑色的、毛茸茸的猫尾巴,像个突兀又淫靡的标记,从她光洁诱人的臀缝间翘出来,尾巴尖还在微微晃动。臀缝被这根尾巴撑开了一点,更添几分欲盖弥彰的诱惑。
“尾巴……在动……呜……”她带着哭腔闷闷地哼了一声,似乎极不适应身体里多了这么个东西的感觉。
等她稍微缓过气,我拿出电吹风,调到温热柔和的风档,小心地帮她吹干还带着湿意的长发。她的发丝在指间顺滑缠绕,空气里弥漫着暖风和洗发水的香气。吹干后,长发如瀑散开。
我拿起那个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发箍。发箍内侧也是软绒,戴着舒服。我轻轻地把两边扣在她的耳朵上方,细碎的仿钻在乌发间闪烁。戴上瞬间,她浑身气质骤变,女王气场被这可爱萌物中和,带出强烈的反差魅惑。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摸,被我按住了手腕。
“别动。”我声音低沉。
最后,我拿起了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触感柔软光滑,上面缀着的几个纯金小铃铛闪着内敛奢华的光。
我坐到床边,正对着趴着的她。她的目光从猫耳朵上移开,落在项圈上,然后看向我的眼睛。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她漂亮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明亮,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屈从、羞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蕴姐,”我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轻轻地托起那条项圈,小铃铛发出一串极其轻微的叮铃声,打破了沉寂,“你愿意……成为我的小母狗吗?”每一个字都敲击在空气中。
林知蕴静静地凝视着我,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仿佛时间停滞。她的眼神没有躲闪,最终,她只是几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哼……来吧。少废话,快戴上。”
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同时配合地抬起了修长脆弱的脖颈,将那白皙光滑、平时被昂贵珠宝占据的颈项,极其驯顺地展露在我面前,递到项圈下方。
虽然没有听到期待中明确的“愿意”,但这主动递上脖颈的姿态,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分量!巨大的满足感瞬间将我淹没!我强压住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仿佛在进行一个庄严的仪式,将项圈的扣环解开,皮质内衬轻轻贴上她温热的颈侧皮肤,然后,“咔哒”一声轻响,项圈完美地扣合在她纤美的脖子上。
几个黄金小铃铛,正好垂在她锁骨中间的凹陷处。随着她微微的喘息,铃铛发出细碎悦耳的叮当声,像是某种屈服与臣服的宣告。
现在的她,黑色猫耳在发丝间俏立,金色铃铛在颈间轻晃,粉色肛塞撑开臀缝连着的黑色猫尾微微摆动……一个身份尊贵的女霸总,在这一刻,彻底蜕变成了一只被私密情趣物装点、魅惑到骨子里、又带着强烈禁断感的私人宠物猫。那种视觉冲击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和项圈的存在感,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屈辱,但又被一种更加晦涩的情绪覆盖。她撑着床想坐起来,刚有动作,颈间铃铛便又发出一阵清响。就在这时——
“蕴姐,还有最后一步。”我的声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
林知蕴停下动作,带着点疑惑看向我:“嗯?还有?”
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低头俯首称臣。”
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林知蕴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慵懒和刚刚驯顺的神情瞬间消失,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猛地窜起一股真实的怒意,眉头紧紧蹙起,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小刀,狠狠地剜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小混蛋。她没说话,但那眼神无声地质问:你疯了吗?适可而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被她骤变的凌厉气势镇住,立刻慌得找补:“不是!蕴姐你别误会!我……我的意思是,就是玩玩的!仪式感!就跟戴项圈一样,最后一步嘛!图个乐子!”我赶紧堆起讨好的笑容,试图化解这过于直接的冒犯带来的寒意。
林知蕴依旧那样沉默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怒意并未完全消散,更多的是复杂难辨的情绪在翻涌。时间一秒、两秒地过去,气氛僵硬压抑。
最终,她似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近乎于无的冷哼,然后……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施舍的、混合着极大无奈和最后一点“既然都玩到这份上了”的破罐破摔的语气说:“哼……那就……陪你玩玩这最后一步。”
话音落下,在昏暗的壁灯下,这位掌控庞大商业帝国的冰冷女总裁,穿着酒红真丝睡裙,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猫耳,颈间晃着黄金铃铛,身后翘着一根淫靡的猫尾,极其缓慢地……重新伏低了身体。然后,双膝并拢,跪坐在地上,接着,在我无比错愕的目光中,她……真的微微垂下了那高傲得不可一世、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头颅!
这是一个极其短暂的、象征性的、介于跪坐与低头之间的姿态。但仅仅是这个姿态本身,就充满了毁灭性的视觉冲击!
就在她头颅低下、完全进入那个羞耻臣服姿态的瞬间——我藏在背后、早已调至静音模式的手机,摄像头猛地亮起!
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