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你顶烂了……救命啊……明阳!混蛋……饶了姐姐……啊啊啊——”她彻底疯癫了,身体在我的身下疯狂痉挛、扭动、挣扎,丰臀被撞击得波浪般荡漾,胸前沉甸甸的乳球也跟着剧烈甩动。
却又被牢牢钉住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疾风骤雨般的狂操。每一次那滚烫的肉杵深入,顶得她花心震颤剧痛又酥麻,整个灵魂仿佛都被捣得稀碎,再被那滚烫熔浆般的快感重新浇筑。
她的叫声已经完全失控,变成毫无意义的破碎嘶喊和高亢尖利的哭嚎,眼泪混着汗水糊了一脸,精致的妆容花掉,呈现出一种被极致蹂躏又无法抗拒的淫靡美感。“呜呜……疯了……要被干疯了……顶死姐姐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又要死过去了!……来了来了来了啊——!!!”
就在她尖叫声达到最高点、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僵直绷紧、甬道骤然收缩成令人窒息的紧箍、l*t*x*s*D_Z_.c_小穴o_m剧烈收缩痉挛到顶点的那一刹那,积累到我极限的快感终于冲破阀门!腰眼一酸,一股灼热奔涌的精流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浇打在花心深处!
“操——!!蕴姐——!”我低吼着,胯部死死抵着她滑腻的臀缝深处,将硬物深深插在那痉挛抽搐的肉洞最深处,感受着深处滚烫的嫩肉最后的、几乎痉挛般的吸啜绞榨,每一次w吮ww.lt吸xsba.m`e都像小嘴在贪婪地吸取着我的精华,享受着自己精华倾泻时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余韵。两人同时达到了爆炸的顶点,又同时重重地跌落下来。
我喘着粗气,浑身汗如雨下,沉重地压在她同样剧烈起伏、不断微微抽搐的柔软身体上。过了许久,她才从被狂风骤雨席卷过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无力的手软绵绵地捶了一下我汗湿的胸膛。
“小混蛋……差点真被你弄死了……”明明是埋怨的话,从她湿红微肿的唇瓣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娇慵风情,尾音微微上扬,甜腻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我咧嘴一笑,胸膛震动,低头在她汗津津的额角亲了一下。“蕴姐满意就好,我这不就是为了……鞠躬尽瘁嘛。”大手还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流连,捻动。
......
搬进兰亭别苑b07的头几天,我耐着性子等。车库里静卧的s级像头蛰伏的猛虎,指尖这张沉甸甸的电子门禁卡无声昭示着归属权。给那辆迈巴赫腾位子时,我心里盘算着林知蕴这女人——五十万一个月,买的不就是这份随叫随到的专属?行,我等。
消息发过去几条,石沉大海。不是撒娇卖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汇报,林总,车库通风口有点异响,报修物业了或是院子里的白茶开了一朵并蒂。全部显示已读,毫无回音。盯着手机那片死寂的屏幕,偶尔会闪过那晚落地窗玻璃上她扭曲失控的身影,与眼前这彻底的漠视对比鲜明,活像劈开了两个互不相干的平行世界。
四千八的实习生工资月月到账,格子间里王姐她们照旧把我当万金油使唤,偶尔开着“小狼狗最近精力不济啊”的玩笑。我照样插科打诨,笑得比谁都敞亮。心底那股焦躁却野草般疯长,燎得心窝生疼,偏又被她用五万月供、一把奔驰钥匙、一串别墅门锁死死摁在胃里,面上还得云淡风轻。肉在锅里炖着,火候只能由她掌控。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淌。转眼周末,难得的艳阳天。我把自己懒洋洋地陷进客厅那张能当床的沙发里,身上就套了件宽大白t。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别墅名贵木材自带的淡香。冰箱码着托王姐带的冰啤,投影放着喧嚣的爆米花片,引擎的嘶吼填满空旷的客厅。这才他妈算生活。车库钥匙就扔在旁边金属小几上,幽幽泛着冷光。
手机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地炸响。刺耳的铃声粗暴撕碎了那点纸糊的安逸。屏幕上跳着“林知蕴”三个字。
我皱眉捞起手机,指尖刚划过接听键——
“呜…周明阳…”她的声音像是从冻透了的地底猛撞出来,抖得不成调,被巨大的哽咽和泪水堵得支离破碎,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抽气的杂音,“…接我…快点…中心医院…大门右边…”
嗡!脑子里那些安逸的碎片瞬间炸得粉碎,全身肌肉猛地绷紧!从来,从来没听过她用这种声音说话——脆弱、惊惶,像只被扔进暴雨里、呜咽发抖的弃犬!电话那头背景嘈杂混乱,零星的汽车鸣笛声,全压不住她喉咙里那压到极限终于崩溃的嘶鸣。
“蕴姐?!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带倒的冰啤罐子“哐当”砸在地板上,金色的液体咕嘟咕嘟冒着泡。
“呜…来接我…现在就来…呜呜…”她语不成句,只是颠来倒去地哭着重复那几个字。
“待在原地别动!最多十五分钟!等我!”我吼回去,声线都变了调。去他妈的片子!去他妈的安逸!鞋都顾不上换,光脚冲到玄关抓起鞋柜上那把三叉星钥匙。
兰博基尼的嚎叫?保时捷的优雅?去他妈的吧!这一刻我脑子里只有s级那身厚重铁皮和该死的稳!一脚油门到底,沉重的车身带着沉闷的低吼蹿出车库,在别墅区空旷的路上撕开空气,油门直接踩到了起飞的架势。红灯?强行右转!摄像头?爱拍随你!脑子里全是她那破碎的音调和电话背景里急救车尖利的呼啸。
冲到中心医院门口,车没停稳我就跳了下来。午后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门东侧,车流人流乱成一锅粥。
眼睛像探照灯扫过。
垃圾桶旁,绿化带边。
没有!
广告牌下,隔离栏前。
空无一人!
心一点点往下沉,又冷又硬。
终于——在远离门口、几乎挨到辅路隔离带的路牙子上,一个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撞进视野。
白色香奈儿套装的裙摆皱成一团拖在地上,沾满灰土。那双能踏出女王步点的高跟鞋胡乱踢在脚边。她就那么死死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蜷成一团,肩膀剧烈地、一下下耸动。那头我费劲给她吹干的卷发,被汗水眼泪彻底打湿,狼狈地黏在脸颊颈侧。四周人来人往,好奇的、漠然的、探究的目光扫过她,都没能让那蜷缩的身影动弹分毫。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像被遗弃在荒漠中央的……一个破败的布偶。
“蕴姐!”
我几乎是冲过去的。膝盖重重砸在柏油路上也顾不上疼。大手抓住她冰凉刺骨、还在簌簌发抖的肩膀,用力把她往上提。
她整个人软得像滩彻底融化的冰水。
被我硬生生拽起来时,她茫然地抬起头。平日那双锐利、掌控一切的眼睛,此刻肿得像烂桃子,浓密的睫毛糊成几绺,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滚,冲花了精致的眼妆,在瓷白的脸颊上拖出两道狼狈的黑痕。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惨白失血,还在哆嗦。
视线对上我的瞬间,她那空茫的眼底似乎有了焦点,又似乎更加涣散。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猛地——整个人撞进我怀里!
不是拥抱,是硬生生的“撞”!
冰凉、剧烈颤抖的身体,带着香水混着泪水的潮湿气味,裹挟着近乎绝望的力道,死死、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她的脸整个埋在我胸口,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单薄的t恤,烫得皮肤发疼。
“呜……呜哇啊——!!!”一声彻底失控、撕心裂肺的嚎哭爆发出来,像是憋了太久太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眼泪鼻涕一股脑蹭在我身上。她的哭法……像个无助到顶点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