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大手随意又不失力道地扇打着一只可怜的儿。
肌肤细腻柔软,一只纤细的手随着男
的动作忍不住地抬起又放下,无助地在空中摇摆,却始终不敢去挡,另一只手垂在一侧紧攥着身后丈夫的衣衫,借力支撑着自己……
求饶的嗓音几次卡在喉咙,又被程袅袅咽了下去。
依旧没听到熟悉的求饶声,原东有些气愤地拧了一把子,给本就被扇打得绯红的
雪上加霜。
‘斯……’程袅袅垂着脑袋,低声抽泣着,却不说话。
心知她还在跟自己犟着,男有些烦躁。
自从上次赶集回来,回城的消息就在村子里传了个遍,心知她心思向来不定,怕是好不容易被自己管严了的野心又跑了出来。
原东双手抱手,斜斜靠着门板,就这样盯着程袅袅仍旧皱着眉,晾着一只红肿可怜的儿慢慢洗漱。
男眼底
沉,静静地盯着。
这两年终是管得松了,是得紧紧皮了。
第9章“你要媳吗?”(大
预警)
待程袅袅洗漱完出来,那都已经吃完饭上工去了。
想着今天还要赶集,她动作也快了起来。
院子里,程袅袅等孩子吃完早饭,就拉她到屋外梳了两个小辫。
“娘,今天我能吃两个糖葫芦吗?”一一坐在小板凳上乖乖让娘亲梳,一边甜甜地问道。
“不能。”眉眼淡淡,轻声驳回。
“啊~小叔叔不去,不就多了一个吗?娘~”
程袅袅闻言,扎发的手指微微停顿,想着这倒是件好事。
给那孩子将中午吃的饼拿了几块放在桌子上,程袅袅这才拉着
儿的小手连忙往村
走。
原北收拾了碗筷,也快步走出来准备拿书包去上学,路过桌子看见了饼。
男孩脚步渐渐停下,白皙到有些郁的脸上无波无澜,片刻,便默默地装上饼
走了出去。
路上,衣着整齐的少年目不斜视,独自走路。
但,原北忽然皱眉,脚步一转拐去了另一条路。
很快,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犹豫片刻后,再次跟了上来。
咦,呢。
桃丫快步跟上,却忽然不见了。
“你找我?”
见是个小丫,原北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全身打着补丁的,
发也扎地歪歪扭扭的小姑娘。
害,小丫被吓得一跳,转过身才看见少年。
“额……”她似乎有些紧张,瘦的脸无端泛红。
看着眼前的,原北很难怀疑之前跟踪自己的就是眼前之
。
“说不说,不说走了。”面对与自己无关又这般无威胁的,原北没有几分耐心装好孩子,冷声威胁道。
“别……我…我想问问……你要…媳吗?”
见少年要走,桃丫连忙颤着声低声说道,许是清楚这话有些羞耻,她快将埋进地里了……
原北闻言,怪异地看了眼小丫,内心哧一声,无语地转身就走。
这是遇见疯子了,他想。
他才十四,这小丫怕是还没他大。
想哪去了,这纯是有病。
另一,程袅袅拉着
儿紧赶慢赶坐上了村里的牛车,跟两个熟悉的婶子打了声招呼就找了个靠外的位子坐下。
一边听婶子们说话,一边拿着路边随手捡的小花编花环。
“诶,听说旁边赵家村有个知青回城了……”对面的刘婶子看着上来的,突然提起这事。
她旁边的花婶闻言也点,淡定地道:“去年过年就走了,当时请的病假,结果……家里找了关系,加上…政策……反正像是真走了。”
程袅袅随手将编好的花环戴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儿
上,听着这话也不接话,装没听到。
见她这样,大家也都没再说这事。
到了镇上,先去给儿买了糖葫芦,随意买了些糖果饼
,程袅袅站在一个路
,低
看着腿边认真舔舐糖果的孩子,眼底闪过犹豫。
“妈妈吃最大的!”察觉母亲的视线,一一连忙举起糖葫芦,她只是迫不及待想舔一下。
揉揉儿柔软的
发,程袅袅轻轻摇摇
,终是下定决心,拉着
儿向另一条路走去。
到了地方,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在校园里回。
程袅袅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校长,何景文。
程袅袅父亲朋友的儿子,当时跟她前后脚下乡到这里,最初在考虑找个结婚时也是想过这
的,但最终担心他父亲那边似乎也受了影响,这才放弃,结果转身跳进了个狼窝……
“景文哥……”
“嗯?袅袅?”
男穿着斯文的白衬衣,抬起
来,眼底闪过
思。
路上,原一一好奇地问着:“妈妈,你刚刚去哪里了……”
刚刚妈妈说有事,自己就被一个阿姨用糖果带到一旁等了许久。
程袅袅还在想着刚才得知的消息,随敷衍着,“上厕所去了,你今天不准吃糖了,吃太多了。”
原一一不满,但想着袋里的糖被刚刚那个叔叔偷偷塞满了糖,又笑嘻嘻地不说话了。
晚上吃过饭,一一就偷偷的给院子里刷鞋的爹爹嘴里塞了颗糖,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爹爹甜不甜~不告诉阿娘哦~”
这糖真好吃,阿娘没给她买过。
原东本没在意,孩子给就吃了,片刻,尝出竟是块巧克力,这糖镇上的供销社可没有。他脸色顿时不太好,低声问儿:
“谁给你的?”
程袅袅洗漱出来,推开东边房门,擦拭发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床榻上摆满了藤条、板子。
脸色一白,回身看向院子里的男
,正好对上他
不见底的黑眸,冷冽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独自带
儿去睡觉了。
第10章“真是没罚够”(h)
山野乡村,天黑得格外早。
将儿哄睡,原东才去匆匆洗漱。
“哗——”一桶井水浇下来,冰冷刺骨的触感瞬间浸透了他每一寸皮肤。
水珠顺着他锋利如刀的下颌线滚落,滑过喉结,砸碎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脆响。
高大的男双手撑在水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抬,目光落在上方那面被岁月磨得模糊的小镜子里——那双黑眸,在昏暗的夜色里,藏着比万丈悬崖更叫
战栗的暗
汹涌……
冷静片刻,黑眸重新归于沉寂。
原东这才站直了身子,抬手抹去脸上的水,大步朝屋内走去。
东屋里,老式灯光昏黄。
眼就是土炕中央摆满床塌的工具,一旁仅穿着一件丝质桃色肚兜的
光
着下半身跪坐在蒲团上……
听见推门声,侧脸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挡在胸前,那薄薄的面料紧贴在浑圆的双
上,什么也挡不住。
见此,原东面色愈发不快,随手将门锁上,转身大步向妻子走去。
行至塌前,大手不耐烦地扣住的下
狠狠抬了起来,男
居高临下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