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警告音还在脑海回荡,下一秒就清晰地感觉到睾丸传来沉甸甸的坠胀感。
刚刚还被射空的囊袋竟在飞速充盈,肉棒不受控制地在唐秋萍口中勃发,青筋暴起的柱身又胀大了几分。
“小荆,怎么了?” 唐秋萍被这突如其来的膨胀顶得喉咙发紧,连忙吐出肉棒,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抬起头看着陆荆不太开心的样子,满是担忧,鼻尖因喘息微微泛红。
陆荆没答话,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将她的嘴唇捏成圆润的 o 形。
唐秋萍的睫毛颤了颤,顺从地张开嘴,看着他扶着粗壮的肉棒缓缓推入。
龟头刚触到柔软的舌尖,他便猛地挺腰,整根二十厘米的肉棒瞬间贯穿口腔,坚硬的顶端重重撞在喉咙深处。
“唔!”
唐秋萍的眼睛猛地睁大,剧烈的干呕让她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陆荆的大腿,可男人的双手牢牢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持续抽插。
不到十下,陆荆突然俯身抱住她的头,腰腹用力往前一顶,肉棒几乎要钻进更深的食道。
喉咙的痉挛让唐秋萍疯狂咳嗽,唾液和泪水糊了满脸,脖颈处的青筋因窒息般的刺激突突直跳。
可渐渐地,在一次次深入撞击中,那种尖锐的不适竟慢慢转化为奇异的酥麻,她开始下意识地用舌尖包裹柱身,连呜咽声都带上了几分黏腻的媚意。
就在她稍稍适应时,陆荆的抽插突然变得更加猛烈,龟头次次顶到喉咙最深处,让她刚压下去的恶心感再次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唐秋萍的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嘴角挂着混杂着涎水和精液的白沫,胃里的酸水都快呕了出来。
陆荆的抽插终于放缓,却在她以为能喘息时突然按住她的头,腰间猛地绷紧。
“呃……” 陆荆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唐秋萍的喉咙,带着浓烈的腥甜冲击着她的食道。
唐秋萍被这汹涌的量呛得剧烈咳嗽,双手用力推搡着他的小腹,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陆荆稍稍松劲,将肉棒往外撤了撤,让剩余的精液射在她温热的口腔里,马眼还在一抽一抽地滴落白色浊液。
射完的肉棒被慢慢拔出,唐秋萍的腮帮鼓鼓囊囊地盛着精液,她下意识地想低头吐出,可抬眼望见陆荆舒爽到微眯的眼睛,以及嘴角那抹慵懒的笑意,喉咙动了动,竟仰头将满口浓稠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
吞咽时脖颈滚动的弧度,看得陆荆小腹又是一阵燥热。
这场荒唐的纠缠过后,两人躺在唐秋萍和丈夫陆承睡过的床上。
柔软的被褥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唐秋萍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陆荆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疲软后仍显粗壮的肉棒,轻轻捏了捏沉甸甸的睾丸。
“小荆,你这里到底能装多少呀?”她的声音缠缠绵绵,“今天晚上都给了妈妈三次,一次比一次多,刚刚那下差点把妈妈的喉咙都撑破了,一口都包不下呢!”
陆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儿子有这么多精液,妈妈喜欢吗?”
“喜欢!”唐秋萍立刻抬头,眼里闪着痴迷的光,主动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只要是小荆的精液,妈妈都喜欢,妈妈全都要!”
“还叫我‘小’荆呢?” 陆荆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戏谑,“今天儿子有多‘大’,妈妈还没体会够吗?”
唐秋萍的脸颊瞬间泛红,却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我的老公鸡巴就是大,我最喜欢大鸡巴老公了。”
“小嘴巴真甜。” 陆荆低笑起来,“看来妈妈是彻底离不开儿子的大鸡巴了。”他知道母亲这是彻底沦陷了。
“那大鸡巴老公以后要叫人家什么呀?” 唐秋萍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颈窝。
“当然还是叫你妈妈啦!” 陆荆故意拖长语调,在她耳边轻轻哼唱:“因为我有一个骚妈妈,骚妈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唐秋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捶了下他的胸膛,等笑声歇了,便仰头吻住他的嘴唇。
柔软的舌尖带着精液的腥甜钻进他的口腔,双手也不安分地再次握住他渐渐苏醒的肉棒。
陆荆紧紧回抱住她,感受着怀中人儿彻底沉沦的媚态,这场母子间的禁忌纠缠,才刚刚开始。
庇护所外的丧尸嘶吼隐约传来,隔壁老宅一间房间的灯火依旧亮着,却丝毫打扰不了末世这对母子疯狂的温存。
第二天下午,陆荆从庇护所的另一端电门出去,这是丧尸爆发那天回到庇护所以来,他第一次外出。
陆荆手里握着格洛克手枪,不敢离门太远,此时围墙外游荡的三只丧尸离他只有十几米,但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像是瞎了般对他这个活人视若无睹。
他观察着它们,几只丧尸各走各的,一只丧尸甚至从陆荆身旁擦肩而过,距离不过五米,青灰色的手掌几乎擦着他的裤腿划过,浑浊的眼球里毫无波澜,仿佛他只是一道围墙的一部分,慢慢走开。
他屏住呼吸贴着围墙挪动,靴底发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可那些晃悠的丧尸依旧我行我素,喉咙里嗬嗬的低吼从未朝他偏移半分。
“妈的…… 这傻逼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捡起地上一块不小的石头,瞄准十米外那个拖着断腿的丧尸,猛地将石头砸过去。
石块精准命中丧尸后脑勺,那怪物踉跄着转过身,空洞的眼眶骤然锁定陆荆的方向,喉咙里爆发出尖锐的嘶吼,拖着残肢朝他扑来。
而另外两只丧尸依旧漫无目的地晃悠,对同伴的异动毫无反应。
陆荆反应迅速,右手闪电般拔出腰间的格洛克手枪。
枪声在空旷的街道上炸响,子弹精准钻入丧尸眼眶,墨绿色的腐液溅在地面上。
这声枪响像投入死水的炸雷,原本对他视若无睹的两只丧尸突然齐刷刷转头,还有几十米开外另外十几双浑浊的眼睛同时锁定了他的位置,密集的嘶吼声瞬间响起。
陆荆骂了句脏话,看着从街角源源不断涌来的尸群,转身就朝庇护所的电动铁门冲去。
金属门缓缓合拢的瞬间,他回头望见最前面的丧尸爪子擦着门缝划过,腥臭的风裹挟着腐臭味扑面而来。
金属门彻底锁死的咔嗒声刚落,陆荆就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别墅走去。
尸群撞击铁门的闷响还在身后回荡。
陆荆踏上二楼楼梯,胯下已经传来一阵酸胀感,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反手锁好门,快步走到书桌前。
他颤抖着解开腰间的皮带,脱下裤子,胯下套着一个金属容器 —— 大号的男性贞操锁,暗黑色的哑光金属链缠着粗壮的锁身,锁芯处雕刻着扭曲的荆棘花纹,边缘还残留着摩擦产生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锁扣,猛地扯下锁具,随着 “咔哒” 轻响,被束缚许久的阴茎骤然弹起,青筋暴起的肉棒足有二十厘米长,紫红色的龟头因长时间压迫泛着水光,根部还留着一圈深深的锁痕,连沉甸甸的睾丸都因充血而肿胀泛红。
锁身明明是贴合尺寸打造,可紧致的束缚还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顺着柱身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细小的水渍。
他将贞操锁扔